川谷目送着两人离开立马变成一只大狮子朝天吼一声招呼族人们回来。
很快四面八方的就有很多狮子快速跑回来。
川谷又等了一会等族人都回来了这才开口道:“蛇皮已经被流浪兽拿走了,最近看好家里面的雌性,还有不要单独出去。”
族人们纷纷点头。
川谷看着他们又道:“好了,现在把地下暗河填平了,我们就回去。”
很快露出的一个大洞就被川谷他们用泥土填平了,不远处有一双黑溜溜的竖瞳紧盯着他们看着他们把洞给填平离开后,自己也悄然消失。
部落里侧柏回到洞里很安静,他走进苏茶的房间看见床上的人这才放心,突然玄卿睁开眼对上侧柏。
侧柏走出去,玄卿也跟着趴起来,白牧和寒清看着这情况立马跟了出来。
侧柏站在洞口看着他们三人:“流浪兽回来了,他就没有离开过,一直在附近冬眠的,应该是他脱皮的动静太大被发现了,然后逃走了………。”
侧柏说到这里情绪低落的垂下脑袋:“在我眼前逃走都,我没有抓到他。”
白牧闻言安慰着侧柏:“这是我们都不想看见的,别自责了,我们好好保护小雌性就好了。”
玄卿也点头:“放心吧,这次他还敢出现,看我不把他做蛇汤!”
寒清也拉着侧柏的手臂:“没事,是流浪兽太狡猾了,我们保护好苏苏就好了。”
侧柏看了一眼房间里睡的香甜的小雌性点头:“他肯定还会来找苏苏的,我们要寸步不离的跟着苏苏。”
白牧点头:“这件事不要告诉小雌性。”
其他几人都没有意见,说完四人一起转身朝洞里走去,玄卿继续爬床上抱着苏茶睡觉。
白牧去厨房拿着肉出来给侧柏吃,寒清则是变成兽身睡在火堆边,几人无交流但是配合有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懂。
直到太阳最晒的时候,苏茶才清醒,翻身就能看见嬉笑的玄卿撑着脑袋看向自己。
苏茶还以为自己睡觉流口水了伸手摸摸下巴什么都没有开口我:“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不睡嘛。”
玄卿摸摸她凌乱的头发丝:“苏苏好看。”
苏茶对视上他深情的眼神不自然的别过脸:“我要起床了,白牧他们呢。”
玄卿立马起身帮她穿衣服:“苏苏好无情,明明是我陪睡的,苏苏一起床就要找白牧,好伤人家的心~”
苏茶立马推开他:“二流子,给我让开我要起床了。”
玄卿笑嘻嘻的抱着苏茶离开房间在客厅坐下:“我可不放,放了苏苏就要去白牧那里,不要我了。”
客厅里白牧坐在一边,侧柏坐在一边,寒清趴在火堆边摇尾巴。
苏茶无语:“我就想自己坐,你先放开我。”
玄卿继续黏黏糊糊的摇头:“苏苏你在说什么,最近耳朵有点不好听不清楚啊。”
白牧轻笑一声,侧柏直接走过来把苏茶从玄卿怀里面抢走:“耳朵不好,可不要传染给苏苏呀,还是我来抱吧。”
苏茶抱紧侧柏的脖子笑着点头:“是呀是呀,可以叫侧柏帮你看看噢。”
玄卿靠在石壁上仰头深情的看着苏茶:“那可不行,我得的是相思病,只有苏苏才能治。”
苏茶坐在侧柏腿上瞪了他一眼:“二流子,你最近是不是皮痒了欠收拾。”
玄卿吹口哨:“好呀,打是亲骂是爱嘛,我懂,苏苏不用手下留情。”
苏茶这脸皮厚的懒的理他抱紧侧柏道:“今天中午你去干嘛了呀。”
侧柏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的更舒服开口道:“森林里有一处小水沟堵了,我们去清理,不然水流不下来。”
苏茶噢了一声看向和崽崽们玩的开心的寒清喊:“把四宝给我抱抱。”
白牧立马提着四宝的后脖颈放在苏茶怀里面:“抱吧,乖乖的。”
四宝窝在母兽怀里享受的眯着眼睛被撸的很舒服发出呜呜的鼾声尾巴欢快的摇晃着。
侧柏也伸手抚摸了一把四宝漂亮蓬松的毛发:“有点脏了,等天气热带他们出去玩,到时候可以教他们捕猎了。”
苏茶不懂这些,她只是很喜欢毛绒绒的小家伙闻言只点头:“这些都听你们的。”
白牧也笑着点头:“等热季,就可以教他们四个捕猎了,等去看母兽他们回来就差不多了。”
玄卿在一旁开口道:“行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和你看你母兽。”
白牧微笑着点头往火堆里加了一根木棍,旁边的寒清生怕他们不带自己立马跳起来道:“还有我,我也要去,反正我不要一个人看家。”
苏茶看着他跳脚的样子笑着开口:“我们都要去的,路上还能玩呢。”
寒清立马笑呵呵的趴下来:“好呀,带我就行。”
突然苏茶想起什么开口道问:“这里有大海嘛,我还没有去过海边呢。”
说起大海寒清的反应最大大声的喊:“没有,大海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苏苏不要想了。”
苏茶嗯了一声:“好吧,就是有点想去海边玩,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海边呢。”
玄卿不知情看着苏茶这副样子笑着开口道:“这有什么的,等热季了我们就去吧。”
苏茶立马惊喜的看向玄卿:“真的嘛。”不过她又看向白牧他们三人。
白牧点头:“去,到时候带茶茶去,还可以抓很大的鱼。”
几人都很开心,只有寒清抱着手臂气的背对他们:“苏苏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鱼族的,我就知道呜呜呜呜。”
玄卿收起笑脸:“什么人鱼族雄性,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苏茶看着寒清哭的伤心还有玄卿的质问,原本清清白白的关系她都有点心虚了两只食指对着戳:“就是上次在太阳城交换会的事,不过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白牧点头:“茶茶很喜欢珍珠和贝壳就和人鱼族的几个雄性交换了一些。”
苏茶缩在侧柏怀里面连忙点头:“对哇,我和见溪根本就不认识。”
寒清立马指控着她:“那你还记得人家名字。”
苏茶无语:“他告诉我的啊,就一个名字而已,你们不要想太多。”
寒清嗯了一声:“我知道了。”然后变成兽身把大脑袋埋进身子里哭的一耸一耸的。
苏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抱紧侧柏悄悄在他脖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