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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书的连管家,瞧见苏沐玖挂在陌离身上喘气,唇上艳丽,眼睛一下子看地,再看会瞎。

陌离轻咳了声,“放桌子上!”

连管家把书籍放好,又把昨儿个带来的书搂在怀中,“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别让他到这处来,有他在的地方,也不必喊我!”陌离扶着苏沐玖的背,直接表明了态度。

对于这位弟弟,印象实在不太好!

可能对他母亲有怨,顺带转移,小时候仗着他没娘,背着人骂过他好几次,无视他,还向他母亲告状说他欺负他!

连管家走后,陌离搂着苏沐玖在布料上画线。

苏沐玖握住拿炭笔的手,“做了好多,每次没穿两天就坏了,还做?”

陌离刮了一下鼻子,“呵,你要不故意,能坏?变天了,也得重新备。”抱紧人蹭了蹭侧脸,“我想哪天与你正大光明,又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看。”

轻吻苏沐玖的侧脸,“看,当初,只想听你说话,慢慢的想看你化形,又想亲你,接着想拥有你,你总纵容我,我的欲望被你养得越来越大,现在想和你长相守,我不清楚能不能做到,如果做不到,能不能别忘了我!”

眼角泪滑落,苏沐玖舔了舔,咸的!

扒拉着舌头,“你死了,我就立马忘了!”

陌离对上认真的眸子,“真过分!”

随后撒气般一口咬在苏沐玖肩上,口中有了血腥气息,陌离怔愣松开,“你......”

苏沐玖拧着眉,“还不给我上药,可疼了!”

陌离慌张的拿药来,苏沐玖又拦住他,指了指肩膀,“血,别浪费了!”

陌离在踌躇,狐尾缠上他靠近,手摁住陌离脑袋往出血点带,“你咬的,得负责干净!”

暗处的人儿啊,不知道怎么就做上了小斯的活。

听见房中传来响动,默默走进小厨房,干起了伙夫。

又是烧水的一天!

两人躺在床上歇息,陌离问,“为什么?”

苏沐玖在胸口处画圈,“我生气挠你,你生气咬我,公平!”

陌离久久未说话。

事实不是这样,他俩知道。

摩擦着肩膀上的牙印,“还疼吗?”

“有点,不过......”狐尾圈着他的头下移,“再来一次,应该就不疼了!”

陌离侧身,“你想要,必须满足!”

陌离的工作减轻了不少,水不用烧了,衣服不用自己洗了,书与料子有人送,午膳冷了也会有人温着。

天天与苏沐玖厮混,做衣服鞋子。

府上都传,少庄主藏了美人儿,就是没见过美人儿长什么样子。

陌译又抑郁了。

寻陈深去了校场,两人打得昏天暗地。

陌译是气的,抑郁的,陈深是累的,喘的。

发狠似的出招。

陈深瞧着他是要拼命,一掌把他拍倒在地。

半晌陌译没趴起来。

陈深喘够后,盘膝坐在他身旁。

“又怎么了?”

陌译喘着粗气,“我二儿子回来了!”

“那不是好事?”

“呵呵,你要不去见见,就知道为什么了!”

陈深鄙视着他。

想让他去见他?

他有这么掉价?

“不是你府上小厮,随缘!”

陈深挥袖而去。

连管家赶来,见陌译躺在校场,叹息道,“可要为二少爷办接风宴?”

陌译遮住眼,“当年......”

连管家知晓陌译想要问什么,“当年我亲自处理的,没问!”

陌译哑然失笑,连管家办事不会多问,出手狠辣,牵扯的人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有什么法子?”

连管家,“明间方法,都不可信,不如问问小玖公子或者陈深先生!”

拳头紧握,在地上砸出一层灰,陌译起身,“做人挺失败的!”

“庄主不要妄自菲薄,城中人都很感激庄主给他们带来和平生活!”

“是啊,沐谦走的时候,都说我薄情寡义,还没离儿看得通透!”

连管家抿唇不语。

只能说缘分差了些,苏沐谦反应迟钝了些,陌译不够坚定!

去书房的路上,陌译吩咐连管家,接风宴得办,陌离,苏沐玖,陈深都得来。

连管家应声点头。

陌浩这边,带着李小姐逛花园。

满脸愁容的陌浩,李小姐见了不是滋味,“你父亲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凉亭中陌浩摩擦着李小姐的手,“父亲,让我把你安置在别院!”

李小姐抚上小腹,“你没跟他说?”

“说了,可......你现在住在庄内无名无分,会损伤府中清誉,等过了礼,结了亲,再......”

陌浩着急解释着,李小姐掰开他的手。

“等,等到什么时候?肚子大了?还是孩子生了?那样是不是又说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我何时骗过你?我会尽快,父亲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李小姐内心松动,这一两年陌浩确实没有骗过她,重新依偎在陌浩怀中,神色黯然道,“我只是怕回家后不要我,我是个孤儿,渴望有一个家,也怕你父亲不接纳我!”

“放心,我不会!如果父亲真不接纳,我们就搬出去。”

李小姐赶忙捂住他的嘴,“别说傻话!”

陌浩感叹他选对人,会包容他的处境。

两人相互依偎在凉亭中。

陌译在书房里,从暗格中取出一幅画。

画中人在浴桶中惊诧抱着狐尾。

似是没想过他会突然就冲了进去,惊吓到洗浴的狐。

两年前回来,他亲自半夜去了一趟黎酥的坟,挖开后只有几块碎布。

呆坐了一夜,想不明白黎酥为何假死脱身。

他对他不好吗?

还是因为醒来后听见自己娶了小妾,连孩子都不要的离开。

下葬后,他在房中酗酒一夜。

他只记得他的黎酥回来了,抱着缠绵一夜。

醒来后人就变成了黎酥的大丫鬟,赤裸着身子与他躺在一起。

房中飘散着黎酥常用助情香味。

大丫鬟哭着对他说,喜欢他多年,只要一次。

多年情谊他一时心软就留了下来。

后来也安安分分,他松了防心。

若不是离儿出事回来,他还能被那人继续隐瞒下去。

她究竟又骗了他多少?

“来人!”

推门而进一小厮等着吩咐。

“让连管家来一趟!”

小厮应声出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