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绪只好故技重施。
趁云曦不注意将人给绑了起来。
“都到弦上了,你还想跑去哪儿?”
这次的上山路经过了开采。
即便是云曦不想。
也还没缓过来。
毫无意外的被奈绪踩踏上去。
一步比一步的力气大上一分。
“放松下来,不想伤你!”
是不想放松吗?
云曦染着泪意,恶狠狠盯着身上的人。
是力气太大。
他太疼!
好在这次没有绑着自己的嘴。
“就...不能...按照...我的节奏...来?”
“容忍了我那么多次的阿曦,这种事儿上能不能也容忍着我,嗯?”
喘着隆重粗气的尾音上勾,勾得云曦心尖一颤。
隐隐带着哭腔的好字。
淹没在想接的唇中。
慢慢的,云曦的双手被放开。
努力迎合着奈绪的节奏。
这种转变,奈绪心里狗尾巴花摇得花枝招展。
清风阁夜晚的绯糜声太多。
多他们一场也不觉得奇怪!
一次的事后,奈绪嫌弃清风阁的浴桶脏。
将人用薄被裹好了,从窗户跳了出去。
寒霜见着又是同样的套路。
脚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住,踩碎了一片瓦。
奈绪调转头冷眼看向寒霜。
寒霜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尴尬道,
“住所安排好了,跟我来!”
云曦的头往被子里缩了又缩。
这种事儿,怎么总被人看见!
隔着不厚的被子,发泄似的咬上一口
咬了一口的棉被味儿!
奈绪找准了位置用脸贴了贴,“到了任你咬!”
新的小院,新的床,新的浴桶!
熟悉的牛奶加玫瑰。
摇晃得厉害!
一室的旖旎,与不隔音。
树上的寒霜饱受折磨!
明儿个一定要找最好的工匠重新打造打造!
现在,她也要去清风阁找个小倌泄泄火。
随着黎明的到来,第一缕阳光穿透了窗户,洒在了温暖的床上。
累竭睡着的人儿,哭红的双眼,奈绪轻轻吻着。
“等我回来!”
精神抖擞的出了房。
他还要进趟宫。
去解决那些硬跟自己搭上关系的破事儿!
在皇宫的深处,柳贵妃的宫殿显得格外幽静。
宫殿的内部装饰淡雅而精致。
整个宫殿弥漫着恬静与安宁的气息。
奈绪踏入其中,只见柳贵妃正悠然地品茶。
她的身旁柳如烟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眼眶通红,抽泣着。
与这殿中的氛围格格不入。
奈绪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快。
“母妃!”
柳贵妃凉了一会儿奈绪,轻抬眼眸,
“三月之期未到,你怎么就把如烟送回去了?”
奈绪脸色微变,要来见柳贵妃心中的那点隐隐的期待都消散了。
“她没告诉你她盗了我贵重的玉簪?”
柳贵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
“说了,那不是认为是你送与她的,才做了有失身份的事儿。”
奈绪冷笑一声,“只要她认为那是她的就是她的吗?”
柳贵妃深吸一口气,“你又没有心爱的女子,她会这么想不是很正常吗?”
奈绪眼中逐渐生了怒意,明显的强词夺理!
他母妃什么时候这么不辨是非了!
“母妃!”
柳如烟突然抬头,泪水滑落,“都是我的错,还请姑妈和表哥不要伤了和气!”
“难道还是本皇子的错不成!”奈绪气冲冲地说道。
“行了,还有两日,奈绪,人先接回去吧!这儿事儿两日后再说!”
“不可能!”
真要接回去。
云曦不得闹翻了天?
“况且,谁说我没有心爱的人!”
柳如烟听到奈绪有喜欢的人,哭得更厉害了。
柳贵妃这下怒了,手用力的拍在身旁的桌子上。
“那你当时为何同意这三月之期!”
一个清白的女子,住到未婚的男子府上,这日后别人怎么看?
“您骗我要西去,我的人当时特殊情况,来不了!我这三月来的态度说明不了吗?”
无限轮回的那段时间,将奈绪对所有人的感情都磨得差不多了!
也是觉得次次都没见上最后一面,心中留了一点念想。
就为了完成这点念想,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柳贵妃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当时奈绪也没有明说。
一时陷入了僵持,思虑之后。
“那就赐她个侧妃的位置,如烟还是要入你的府!”
奈绪看柳贵妃的眼神都变了!
在凤璃的几个月。
那些男妃看云曦的期望眼神。
那些女妃看云曦的眼中都带着可惜。
他都在害怕云曦会不会找另外一个。
“你这是在逼我!”奈绪的脸色阴沉至极,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但他还是尽力收敛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烦请母妃好自为之!”
挥甩着衣袖大步离去!
如断绝的语气,柳贵妃胸口抽疼了一下。
柳如烟还在一旁抽泣,见柳贵妃眼中也有了厌气之色,急道。
“姑母,那玉簪应当不是表哥心上人的,昨日,有位公子前来,说那玉簪是送他妻子的!”
柳贵妃眸色一暗,“不管如何,你擅自动了,惹了你表哥的厌烦。要不是念你是个女儿家,又是我哥哥的女儿,本宫也不会帮你如此!”
柳如烟凄凄的喊了一句,“姑母!”
“滚回去,想清楚了问题,再去求你表哥原谅,到时候还可能有余地,不然......你这名声就别要了!”
柳贵妃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她之所以愿意插手两人之间的事。
全因奈绪答应入府培养感情。
柳如烟是她哥哥的女儿。
唯恐她受到外界的非议。
故此决定出手相助。
然而,她万万没料到。
自己的儿子竟然坚决反对迎娶柳如烟。
儿子的心上人?
对于凤璃国的事情,柳贵妃也有所耳闻。
她不禁心生疑惑。
既然儿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为何还要远赴凤璃国?
一种大胆的猜想在她的心中滋生。
难怪儿子第一次从凤璃国归来时,她曾劝阻他别再去了。
可......他却执意不听。
她手中的帕子被搅得越发纠结,她陷入了沉思。
这该如何是好?
玩玩倒是可以,但难道这位女皇真的能为儿子收心,安安分分地做月宸国的皇子妃吗?
换做是她,也不会轻易放弃皇位的诱惑,去月宸国的后院里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