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上,不时有个瘦高个干瘪中年老师走过来跟两位美女老师搭讪,那是五年级的音乐老师,梳着一个油光铮亮的中分头,就像个汉奸走狗的电影角色,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懂音乐好了不起的样子,对两位美女动手动脚,指手画脚,说这说那,这里不是那里不对,好像他啥都懂的样子,而且兼任小学部文艺部主任,时常骚包的的上课时间弹奏一台屁大的脚踏钢琴,有时还拿出手风琴显摆一下他的音乐造诣,每次音乐课都要学生帮他把这两样玩意给抬到教室里,高年级还好说,一年级谁他妈的有那把力气,他看我个头高,就时常指挥我去能,我鸟都不鸟他,就当没听见,气的他哇哇直叫。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我,所以来骚扰我们的美女老师搭讪,两个老师碍于情面,只能答非所问的应付一下,这两天看两个美女老师越发的光鲜亮丽,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一副公鸭嗓子真他妈难听,还音乐老师,怎么混进去的?而且满口的大黄牙,烟熏火燎的老烟鬼一个,说话的时候,差一点嘴都恨不得亲上去了,两位老师躲都躲不开,我看不过眼,远远的在地上用木棍随意的挑起一坨鸟屎,\"嗖...噗...啊...呕...呕呸呸。谁谁干的?\"他在那四周乱看,寻找下手的人是谁?而两位老师看到他吐出一坨带土的鸟屎,都跟着干呕起来,涨的脸红脖子粗,嘿嘿,对不起了哦,老师,我暗自对两位老师说了声抱歉,全班同学都轰然大笑起来,那文艺部主任尴尬的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太鸡儿丢人了。
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群男孩一眼,转身就走,哈哈,苍蝇终于滚蛋了。这就是有点小权利,不把现管当豆包卖不罢休的玩意,该收拾还是要收拾的,希望他消停点,不然有他好看。上一世就是因为他家里有个母老虎丑妻,他在学校搞三搞四,被她母老虎老婆打上门去,张老师跳河差点淹死,幸亏过路的人把她救起来,后来她转校离开了,这天杀的老狗和他老母,这一世我要看看事态发展趋势,不行就让他去跟老母猪做一回鸳鸯配,还收拾不了你了,搞臭一个人,还不是手拿把掐→骚猪狼。
根本用不着物理输出。
没两天,就出事了,他骚包的买了一辆崭新的幸福125,现如今只有那些维族人才刚流行这玩意,他为了显摆也买了一辆,有句行话:要想死的快,就买一脚踹,74年的时候还没有电子自动打火,都是要翻转用脚大力踩踏发动的,这两天学校为了文艺汇演忙的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海间,等到第三天,才有人发现他不见了,结果在塔河边找到他的摩托车碾压出来的痕迹,一帮人下河去摸索,只打捞上来他的摩托车,人却不见了踪影,前世我知道他去骚扰奶牛场老板娘,被老板发现撵了他一路,没追到,摩托车毕竟太快,让他跑了,其结果就是慌不择路,错把油门当刹车了,直接干到河里去了,一只旱鸭子,又是洪水过境的季节,后来就以失踪人口论处了。可怜的娃,色字头上一把刀,到最后白白丢了卿卿性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何况是自己的性命。
我也长出了一口气,老师们还为他开了个追悼会,日了狗了,很快就这事泯灭于人世间了。那都是文艺汇演过后的事了。
班里的女孩子经过两位老师的悉心教导,终于都有模有样的排练出非常好看的:把一颗红心献给党。
本来天就热,最后彩排的时候,老师还给每个女同学用红粉胭脂抹了两边的脸蛋,随着下午阳光暴晒,汗流浃背的,一个个下来就成花猫了。
我作为课代表,到老师宿舍里端来两个脸盆两条毛巾,还顺手提了一桶热水,何鹰帮着拿了一张板凳,女孩们叽叽喳喳的乱作一团,不过一会功夫都排好队挨个洗脸,一盆洗头道,一盆二道,等洗完,头道盆里已经成浑浊的液体了,二道也换了5次,忙乎了好一阵才消停,也只好这样了,等放学回家自己回去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