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了!都新华国了还敢干这种大规模拐卖人口的事情!简直死有余辜!”
“行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下一步的安排,虽然我们江市被拐的人都找到了,但现在这些人也就几个小头目,大鱼还在后头呢,这次要抓不到那条大鱼,以后更难抓了!”程无私忙阻止准备发狠继续打那几个人。
随后,便再次进入了审讯环节。
几个警察用水桶从河里打了水,直接将其中几个被整昏过去的人浇醒,其中便有那姓张的小头目。
这家伙睁开眼便开始骂人,直接被几个警察踢了几脚才老实了。
随后程无私开始审问,隐身的齐韵如再次使出真话符,审问模式再次进入你问我答模式。
程无私都感觉似乎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帮自己,他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顺利的审问,似乎眼前的小头目是他们的卧底一般,把他知道的统统都讲了出来。
不用说,江市的警察局必然有他们自己人的渗透了,不然江市码头附近这么一搜不知道哪里来的船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人盘问。
这人除了交代了这些,还说他们老大其实不止一个,而是兄弟五个,他们上面还有大官撑腰,具体是谁,这个小头目就不知道了。
随后又审问了一下其他人,倒是马车赶车的几个雄壮男人知道一点,那就是他们都来自江市下面一个小山村,是跟着村里的一家兄弟出来谋生的,对方说就是赶马车,给的钱很多,但不能问拉的是什么东西,定期给他们结钱。
他们也知道不让问是什么东西,那必然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但他们可都不知道他们拉的一麻袋一麻袋的东西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程无私问他们,带他们出来的兄弟是谁?
几人一致回答,是古溪村的吕家兄弟,他们兄弟五个。
这样,跟姓张小头目的供词对应起来了。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古溪村的吕家兄弟到底是何许人也。
程无私随后又问那小头目,这些人下一步是怎么安排的,结果他说要等电报,电报都是单线联系的,下一个电报是通知他们去哪里交货。
正问着,便听到电报机有接收消息的声音传来,滴滴滴……
秦邵松是懂电报机的操作的,部队里他们培训过这些,很快,电报的内容便被接收了过来,只见电报上写着,“顺河而下,崇明岛右侧入海,长兴岛右侧向前无名小岛接应。”
看到电报,几人面面相觑,特别是程无私和秦邵松,眼里闪过紧迫,他们似乎都猜到这些人拐这些男人的用处了。
这艘船正常的行驶速度,船到达接应地点的时间估计也得晚上八九点,地点还是无名小岛。
无名小岛接应对方的船上很有可能有外国人,而那些人竟然能突破华国的海上防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警察局自己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需要像去年在山上遇到那几个反动分子和那批武器一样,汇报给部队。
而且,如果有对方有其他后手,他们这二十多个警察可能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
“邵松,你带几个人下船,把这些被拐的带下去安置,同时去跟军区的人汇报,让边防的部队跟我们接应!”程无私吩咐。
“程哥,你去汇报吧,让我在船上。”
“你去吧,我是局长,让我带领大家去战斗。”程无私以为自家兄弟是担心在船上会更加危险,才让自己下去。
“程哥,让兄弟我在船上吧,好久没坐船了,我还挺想念这种感觉的!”
秦邵松不想下船,主要是他感觉,齐韵如就在这船上,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但他不想让把如如仍在船上,能闻到那种独特的味道,让他感觉,如如就在他身边。
确实,齐韵如没事儿的时候,一直在秦邵松一旁站着看他们办事儿呢。
当然,让自家兄弟安全点儿,也算是他的希望,毕竟,自己身上有媳妇给自己准备的护身石,护身石的作用他可是亲身体验过,护身石管用的情况下,子弹根本就打不到自己。
“行吧,兄弟注意安全,回头我们一起喝酒!”程无私拍了拍秦邵松的肩膀,带着人把船上麻袋里装着的一百多人,以及前几天被拐来的被捆着的人都运下了船。
看着船上剩下的这群有的无辜,有的不无辜的同伙儿,秦邵松想了下,“干脆把这些人捆了堵上嘴放那几个船舱里吧!”
反正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罪的,现在借用那方的情况未知,刚好用这些人当诱饵,说不定还能多收获些信息,虽然这做法有些不道德,但跟不道德的人讲什么道德呢!
随后,秦邵松便指挥几个对船稍有了解的同事跟他一起,控制着船,顺流而下,向着目的地驶去。
慢慢的,几个警察对于控制船行驶方向已经没有问题,秦邵松找了个甲板上远离人群的地方坐下,突然对着身边的空气说道,“如如,如果你在旁边,一定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你,一会儿可能会有枪战,要是真打起来了,你就感觉离开!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不大,但停留在他旁边的齐韵如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秦邵松不可能对着空气说话!
那他难道是在跟自己说话?
她搞不明白,自己贴着隐身符,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现在周围这么多人,自己总不能出来跟他沟通一下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吧?
大变活人估计会把整个船上的人给吓懵。
不过,自己隐身都能被秦邵松发现,齐韵如突然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态,她走到秦邵松跟前,蹲下身,嘴巴靠在他的耳测,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齐韵如只感觉那撩人的香味离着自己更近了。
似乎已经到了自己跟前。
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耳朵传来一阵热风,痒的他忍不住想要战栗,他伸手去抚摸耳畔附近的位置,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然后,另一只耳朵突然又传来同样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