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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生站起身来,搂着陈志霞的腰肢说道,“这套房子里死过人,很不吉利,我给你换一套房子。”

“他,他怎么办?”陈志霞问道。

一旁被摁在地上的老猿,闻听此言,顿时感动不已,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虽然自己在短短的几天内,没有解锁百日的似海深的能力,但终归陈志霞还是有良心的,她肯为自己说好话。

太感动了,终归没有辜负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她一往情深的暗恋。

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滕子生一愣,眨巴了几下眼睛。

“小胡子,你怎么处理?”陈志霞问道。

小胡子?

一旁的老猿顿时抓狂了。

小胡子已经死了,老子还没死呢,你竟然不管我的死活,反而关心小胡子的安葬问题。

陈志霞,你他妈还是人吗?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滕子生笑眯眯地说道。

“我想给他买一块墓地,好好地安葬他。”陈志霞说道。

“当然可以。”滕子生微微一笑,“你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呢。”

说完,他揽着陈志霞,继续往外走。

“小霞,小霞,我呢!”老猿大声呼喝道。

“你害死了疯子,我自然是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报应了。”陈志霞没有回头,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

老猿顿时大怒,“你个贱人,你个烂货,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无义!”

“你忘了在我的身子下面承欢时候,说过的话了吗?”

“陈志霞,你违背自己的誓言,你不得好死,你不得……。”

滕子生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勒死,赶紧勒死!”

实话说,没有人比滕子生更加开心了。

陈志霞虽然已经年纪大了,但长得依旧漂亮,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的一个玩物了。

而疯子的那些万贯家财,每一笔都是干净的,拿下了这个女人,就相当于合理合法地霸占了疯子的遗产。

那么多夜店,那么多的商业门店,那么的钞票,从今以后全都姓腾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下楼上车,滕子生立刻带着陈志霞回了自己的家,俩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彼此十分默契地进了卧室,然后各自洗澡,又在那张宽大的床上相聚。

抛开这边不提,再说修大伟。

施勇强被抓,修大伟感觉自己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表情异常的凝重。

假如早知道施勇强勾结黑社会,并且在外面养女人,大肆收受贿赂,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收他的钱。

现在,麻五已经交代,施勇强这么多年充当保护伞,犯下的累累罪行,养在外面的女人生下的孩子,经过dNA鉴定,已经确认是施勇强的种子无疑。

这一系列的爆料,都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施勇强这次完了!

一旦施勇强这个混蛋,把自己的事儿爆出来,以姚刚那咬着钢管不撒嘴的王八性格,一定会把自己拉下马来的。

施勇强刚一出事儿,上级的纪委就已经到了。

虽然,领导们来的目的,并不是奔着施勇强的事情而来,但这却是个极度危险的信号。

如果再不抓紧搞定一切,恐怕自己难以独善其身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五十分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依旧没有消息过来,看来今天晚上,是不会等到结果的。

他抓起桌子上的烟,抽出来一支给自己点燃了,给本来乌烟瘴气,宛如着了火一般的房间,又加了一把柴。

一支烟,五口就吸完了。

将烟蒂摁灭在了烟灰缸里,他喷吐出嘴巴里,残留的烟雾,下定了决心。

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他拿起电话来,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你给施勇强再加加压。”

电话那头的人,略一迟疑,“老板,话已经谈过了,利弊已经说的非常透彻,施勇强不为所动。”

“缓一缓思路。”修大伟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起来。

“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一个希望吗?”修大伟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立刻领悟到了这句话的意思,“我明天,就把施勇强的儿子调到云泽。”

“老施,人还是不错的。”说完,修大伟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桌子上。

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他闭上了眼睛。

该死的姚刚,这一切都是你逼得我!

一笔笔血海深仇,我全都给你记下来,你就等着有朝一日,被人挫骨扬灰吧。

当墙上的钟表报时,十一点钟的时候,他站起身来,走向了书房的门。

忽然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已经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他,顿时一愣,随后快步来到桌子前,抓起电话来,当看到那一串渴望的电话号码的时候,他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摁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

“老板,施勇强畏罪自杀了。”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缓地说道。

修大伟顿时眼前一亮,随后低声问道,“在拘留所里,怎么还会自杀?”

“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查一查今天晚上,究竟是谁值班,我一定要一个水落石出!”

目的已经达到,他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拘留所的值班小领导,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小鱼小虾,搞不搞的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样子还是有必要做一做的。

“我明白,立刻就去调查。”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修大伟沉默了几秒,“施勇强临死之前,说了什么吗?”

“他说,我愧对党的培养,愧对领导的信任,愧对江淮的百姓。”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误入歧途,误入歧途啊!”修大伟感叹了一声,随后他沉默几秒,“施勇强有个儿子。”

“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现在在科技厅下属的研究所任职。”

“功是功过是过,不能因为老子的过错,就迁怒到孩子身上。”修大伟沉重地说道。

“我明白的。”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对施家也要好好安抚。”修大伟说完,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伸手拉开了窗户,浓郁的烟雾呼呼地飘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