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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擂台上的所有“怪物”们心中都不由的一惊,不只是因为祂做的选择,更是因为祂将如此庞大的赌注叙说的如此不值一提,还压在看起来必定会输的一局,个【规则】碎片,这是个什么概念,意味着可以将一位还未凝聚出【规则】的凡变成一个拥有多少力量的怪物,甚至还有可能突破到三阶,成为整个【创神之地】屹立于万物之上的那一极少数......

它们冷静下来,咽了咽口水,随即便如赌徒般兴奋地压上自己的赌注,它们暴怒般,无痛感般将身上的一小部分皮肉切下,咬下,甚至是撕扯下,致使空气里的血腥味变得更加浓厚,它们将手中的碎肉碾来碾去,最后高举过头顶,那些碎肉连同滴落的鲜血汇集在一起,慢慢聚拢在竞技场的上空,形成一道巨大的血色旋涡。

【空间】抬头看着这一幕,笑脸咧得更大了,嘴里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看样子,祂对这一幕感到十分满意,紧接着祂将目光扫向另外的两个看台,收起了笑容道:

“二位不选择下注些什么吗?”

“就老朽一个人玩,多少有点冷淡了吧?”

祂先是看向【时间】,【时间】却没有任何回应,祂看出【时间】对除正事以外的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于是,祂又看向蒂塔。

蒂塔顿了顿,也是微笑着回应道:

“老东...爷子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她说着,慢慢用白皙的手指指向天上挂着的血色旋涡,“而且我觉得......有冲突,游戏看起来才更加有趣,不是吗?”

她又将手指向那个魁梧的男人。

“所以我--蒂塔.艾尔维斯,就跟老爷子对赌一把,同样,个,我就赌他,如何?”

闻言,观众席上再次传出一片惊呼,而那个被蒂塔下注的男人眼里也微微颤抖了下,他眼神复杂地看向眼前战栗得几乎快要倒下的女孩,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踩着脚下粘稠的血污走向石碑,而对面的女孩随着他的步子不断后退,仿佛想要赶紧逃离此地一样,可退路早已关上,她踌躇在原地,全身颤抖。

“咯咯咯~咯~好!好极了!”

【空间】笑得全身上下的肋骨仿佛就要散架了一样,“这样确实有趣~”

祂说着,整个身子诡异地扭曲着直至整个身子越过看台,幽蓝色的瞳孔盯着那个穿着破麻衣服的少女,“没有听到吗?游戏~就要开始了,老朽可是对你给予了厚望啊~你一定不会让老朽失望的,对不对~”

“咯咯~~”

【空间】的言语仿佛一把把带刺的刀刃一样架在女孩的脖子上,就像在告诫她,要是再后退一步,等待她的就是立即死亡一般,她只得在【空间】的要求下走向石碑,看样子就像要走向生命终点那样,而且有了【空间】的支持,奇迹般的压在她身上的赌注竟不在少数。

押注完了,该开始了,也就意味着只会有一位活着离开这里。

场内蜿蜒流淌的血色之河如同一条巨蟒从他们两人之间永不止息的流过,拍打着裸露的白骨将血浪溅到两人身上,就像是催促着他们快点将鲜血滴入其中,连同躯体一起。

整个竞技场里静得只剩血流声,那个魁梧的男人有些轻蔑地看着眼前只有仰头才能看到他的女孩,也说不清是何种感受,他的右手不紧不慢地摸向身后断了剑的重剑,虽是轻蔑,眼神却一刻未从她身上转移过,而在那女孩身上似乎还存有求生的本能,在这片被【蛊惑】的大地上竟有些不太真切。

嗒!

当他的手抓住剑柄的一瞬间,那道魁梧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原地,血河对面的女孩从他消失的那一刻起就绝望得彻底站不稳了,也不逃跑了,“啪”一声摔在腥泞的血泥上,当她再次感受到眼前的视线被遮盖住的时候,一把中间的断去的剑刃直接就横在她两只眼睛之间,她的脸色变得煞白......

“额....啊!!!!”她缓过神,双手抱着头蜷缩着,嘴里念叨着,“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我只是误入这里的,求求你,不要.....”

“不要,不要杀我......”

女孩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很快整个竞技场的怪物们都听到了,观众席上随之传来十分恶劣的不满声,没有丝毫怜悯可言。

“*的,刀都架到脸上了还不劈下去,老子在你身上下了200呢!快点,狗**”

“这算什么?!那几个老家伙难道就是想圈我们的碎片?”

“砍下去啊!!”

......

不过押注在那个女孩身上的可不这么说,它们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看台上那个押了赌注的老人身上。

坐在最高的看台上的【空间】嘴角挂着一抹微妙的笑容,好似看透了什么,双手搭在后面悠闲地看着。

“确实有趣啊,老朽竟然一时都没有看透,不错的【规则】,竟然能骗过我的眼睛,有点想得到啊......”

【空间】幽蓝色的瞳孔注视着摔倒在重剑之下的“女孩”,想道。

那魁梧的男人将断裂的重剑架在女孩头顶,凝视着她不断颤抖的躯体许久,脑海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最终也没有劈下。

“唉......”

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将断刃从她脑袋上面抽离,将重剑重新背在身后,抬头看了眼蒂塔,蒂塔眯着眼笑着看着他,两人什么也没说,可又是像是说了些什么。

那些终日萦绕在他耳边的耳语惹得他心神不宁,可他最终也没有下得去手,河流里的血光映照在他慢慢暗淡下的瞳孔里,他转过身,一句话也没说。

没有意料中的鲜血横飞已经激怒了他们,更别说现在他心生怜悯的退让,这更是让它们感到作呕,叫骂与嘶吼声很快就盖过了瘫软在地的女孩的啜泣,可依旧没有动摇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