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沙...搞错了。
睁开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
...又进医务室了。
我记得我在看书并模拟。
我记得看到巨龙化作卫星...然后死亡守望。
茧...是敌人。
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茧而存在的事物因为茧的消失而消失。
...
吴罕东爬起来,看向周围。
熟悉的声音响起。
“朋友你不会得了什么疾病吧?”
奥托坐在吴罕东身边,削着苹果。
甚至切水果块。
“...所以你怎么来了?”
奥托说道。
“一个人自顾自定下约定,又突然出事。”
“很难让人不质疑约定的效力。”
“当然主要原因是关心你这位外乡人。”
吴罕东说道。
“关心我?”
“你觉得我信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把话说明白点。”
奥托无奈说道。
“好吧,我只是单纯对你好,利用你的情感,精神洗脑,让你成为我趁手的工具。”
“如何,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吴罕东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躺在床上闭眼继续睡觉。
“水果我放这里,记得吃。”
奥托离开了。
“系统,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模拟出了点意外。】
【总之你现在感受一下自己的记忆。】
“...”
“克莱因...人类比同胞和神有趣的多。”
“...”
【不必惊讶,人需要适应,哪怕星球的记忆庞大,容器始终是一个人类。】
【过个几天你就可以适应这股记忆了。】
吴罕东问道。
“巨龙记忆里的那股莫名力量是怎么回事?”
【三个词条触发的添加词条而已。】
【数据在我们眼里是虚假的。】
【但对数据本身来说那是属于它的真实。】
【为了模拟足够的真实性和数据到记忆的转换。】
“...”
【不必在意这些,我都不认为他们是生命,当然转化定义成记忆的时候,我才会将他们定义成生命。】
“我的记忆里有一段你称呼过一个人为母亲。”
“你不是有人类认知里的生命概念吗?”
【...这是我的秘密,你是不是有点好奇过多了?】
【我问你,你现在在意的是这些吗?】
【你现在甚至无法认知自己是人,是星球,是兽。】
【对抗崩坏,想要回家,你的一切都被剥夺。】
【意义在给予,意义马上就被否定。】
【老老实实过完这个月不好吗?】
【考核完毕后你就自由了。】
【并且不会有这种记忆灌输这种脑瘫行为存在。】
“...”
吴罕东看向祂问道。
“你在生气吗?”
【我?】
【我当然生气。】
【生气你的废物,生气秘密的限制,生气我为什么要多...】
“多什么?”
检测到关键信息。
程序启动。
记忆清除回到30秒之前。
编写记忆填补30秒的空白。
世界暂停了。
只有蓝色的光球冷漠执行自己的代码。
...
【没事,熬过考核就可以,哪怕失败也算终结了。】
世界重新运动。
吴罕东吃着水果说道。
“也对我不在乎这些...”
“现在...我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了。”
【...】
很快吴罕东出院。
时间患者全部搞定。
因为在学校昏迷获得了三天假期。
吴罕东就这样在长空市闲逛。
为什么闲逛?
不知道,但活着就是在运动。
所以打算四处走走。
...
一处咖啡厅。
“我们时间有限,开门见山吧。”
“我们需要你复活一些人。”
吴罕东看着眼前的蓝发少女...呃起码外表称得上少女。
还有坐在她旁边的红发焦躁少女,以及坐在红发少女旁边的棕发大叔。
记忆里有他们的信息。
逆熵组织的盟主和科研人员。
属于核心成员。
瓦尔特·杨别名约阿希姆。
爱因斯坦和特斯拉。
人类历史上的伟大科学家,当然在你的认知里。
这两位原本可是两个老头。
同名,同成就,就是性别变了。
“...可以啊。”
???
为什么我会同意?
生老病死乃是天理,再说了我有什么义务帮助他们?
吴罕东一时搞不懂自己。
只是单纯觉得。
这样做很有趣,既然力量已经来到自己手里。
那自己作为自然的一环,有权毁灭和创造自然。
这么做只是因为我觉得很有趣。
【...】
系统说话。
但无人可以听到。
【追逐生命的野兽。】
【终究还是出问题了。】
【不行,这不是他想要的,必须想想办法。】
爱因斯坦很意外。
压根没想到如此顺利。
看着吴罕东眼里的笑意...这可真是熟悉。
老杨已经神情严肃盯着眼前的心理变态。
那是罪犯的眼神。
吴罕东说道。
“那么媒介呢?”
“先说明,我需要一个经历过你们想要复活的人的媒介。”
“举例来说。”
“我需要一个徽章,你们想要复活的人当中能串联因果的物品。”
“那个东西记录和见证了他们的死亡。”
“衣服啊,帽子啊,都可以。”
“只要能见证和连接就可以。”
瓦尔特·杨问道。
“我能先问一下你在想什么吗?”
吴罕东愣了一会然后说道。
“那重要吗?”
“现在是你们找我办事,我可以说明无需任何代价,手段也绝对是无伤害他人。”
一时间,气氛僵住。
瓦尔特说道。
“那么试试吧,既然已经确认塞西莉亚的复活。”
“没理由不想他们回来。”
“那就将这个当做呼唤他们回来的媒介吧。”
一颗暗紫色的宝石出现在瓦尔特手上。
“...律者核心。”
“但很特殊。”
“律者核心在你手掌上,但为什么你的身体有律者的能量?”
“哦...忍受负荷,忍受痛苦,你与律者核心的适配度不高。”
“但其实只是你不愿意抹杀律者核心里的声音吧?”
吴罕东话说完。
瓦尔特问。
“你能听到他们?”
吴罕东笑笑说道。
“直觉而已,记忆是不错的延伸。”
“这颗核心结构真的很奇怪。”
“比我认知里的空间锚点,还要奇怪。”
“比起单纯的空间和崩坏能。”
“这东西的构造跟基础的是,虚数与崩坏,加上一点点人类意识。”
“说人话就是。”
“献祭人类诞生的产物。”
“有够恶心的。”
特斯拉猛的一拍桌子。
“你在说什么屁话?!”
瓦尔特说道。
“特斯拉冷静一下。”
然后转头问吴罕东。
“这个媒介可以让他们回来吗?”
吴罕东说道。
“当然可以,给我吧,并说一下你们要复活谁。”
爱因斯坦和特斯拉说完要复活谁后。
吴罕东笑笑说道。
“就这些?”
“可我觉得不够啊。”
敲敲桌子。
白色的能量包裹,扩张。
整个长空市再次引来第二次虚数涨落。
吃着包子的琪亚娜看着老爸和老妈在谈什么。
总感觉...虽然确实有妈妈那种感觉,但总感觉少了什么。
就好比吃菜的时候,感觉少放了盐一样。
然后一切都改变了。
自己...
?
年幼的琪亚娜看着眼前的一切。
发生什么了?
我刚刚不是在雪地里行走吗?
此时的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则是陌生看着彼此。
这人谁啊?
爸爸妈妈呢?
这里不是家族里啊?
连带奥托...世界蛇,逆熵。
在长空市市政大楼楼顶,吴罕东戏谑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自己则是鼻血溢出。
甚至有一种虚脱感。
【快停下!你疯了吗?】
在系统的视角里。
昏迷的小人苏醒。
大笑。
死掉的巨龙重新恢复意识。
巨龙被小人撕扯成碎肉,然后进食。
并吃着吃着体型变大。
然后脸看向系统,或者说系统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系统。
【原初能量!】
系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启动权限。
但只能拖一时。
这是属于试炼者的暴动。
系统向他通话。
也是动用权限。
但接电话的不是吴冕而是祂。
睡了好久。
想我了吗?
哦,对了,我记得你只听说过我和见过我,我和你社交不深。
啊~
阳光,食物,还有乐子。
让我看看那四条线如何了。
嗯,崩坏二那边不愧是他,预料之中,合乎情理。
崩坏三这边。。。
进度有些慢了,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剧情。
麻烦炸裂一点好吗?
原神和星铁...一个刚出现,还有一个种子都没投放。
唉~
话说图书管理员呢?
...哈哈哈。
别紧张,说说话啊。
【不敢,违逆你的意思。】
嗯,你是指你违背规矩,暗改负面词条出现的概率吗?
【...】
唉,可怜的娃啊。
被设定,被安排,存在意义就是我眼里的意思。
被销毁,被重组,然后安排另一个吴罕东。
啧啧啧,我怎么这么恶魔啊。
也不对严格意义上这不是我的锅。
命运只要一点点小改变就会暴走失控。
现在...
看看他。
【!!!】
此时的吴罕东痛苦的在大楼上打滚。
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乱撞,有东西在啃食他!
小人摧毁控制星球记忆的符文,并向祂靠近,然后开始进食。
星球一动不动,仿佛吃掉祂对祂来说没什么意义。
小人变大,变大。
现实里的吴罕东眼睛变红,眼白变成黑色。
黑色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
然后宛如坏掉的瓷器娃娃。
皮肤碎裂。
黑泥涌现。
恶意在膨胀,在毁灭!
虚数沉浮消失。
所有人包括之前吴罕东复活的30万伦敦人。
乔伊斯看着天空。
“究竟发生了什么?”
太阳被黑日取代,只是因为黑色的污泥向上攀登扩张。
一个大大的盘子笼罩整个长空市。
包裹的不是墙壁,而是百米厚的黑泥。
三天后。
极东陷落。
核弹无用。
凯文出世。
然后没什么用。
一个星期后,黑泥吃掉茧。
3个月后。
太阳系消失。
【...】
系统和祂就静静看着这场戏剧。
别看我,单纯觉得,试炼失败然后重开而已。
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我不觉得这有趣,尤其是在世界泡的哀嚎面前。】
是是是。
我只是单纯看着他。
这也不是我的杰作。
看看,一点点我的力量,就可以产生光年体积的物质。
而且密度堪比地球地核。
可惜以人的意志来说,加上有些急促。
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很满意。
【我记得您斗兽的趣味,早在两个原初年前就没有兴趣了。】
哎呀~
偶尔回味童年口味又如何?
小时候我可是很喜欢喂蚂蚁。
一个蜘蛛,被木棍枝条缠着丝线,弄到地上。
并被囚禁在蚂蚁窝的蚂蚁公路上。
【...说明您的安排,违背只是例外不会有下一次。】
哈哈哈。
你们呀~
一个个小心思一个比一个多。
当然我很喜欢这样就是了。
过来看看这个。
18禁内容。
【...】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至于吗?】
当然不至于,只是众生平等而已。
【...】
你要不要18禁内容。
【只要你想,我便是如此。】
...
你让我觉得很无聊。
这样吧。
18禁内容,做乐趣。
【...】
好吧,这倒是可以算了。
那么一切重来一次。
但记忆保留。
嘿嘿嘿。
【明白了。】
...
一个少年从宿舍里爬起来跌跌撞撞捂住嘴巴。
趴在洗漱台上呕吐。
现在九点了。
胖子看着少年的下面...
“wc,你做春梦了?”
但吴罕东没理会胖子继续吐。
然后还闹肚子。
进厕所大拉特拉。
“wc!需要我帮你找老班请假吗?”
...
一个小时后。
第三次冲水声响起。
吴罕东疲软去洗漱台洗手,洗脸。
冰冷的水只能刺激他冷静。
但无法平息内心的燥热。
回想18禁。
呕。
色欲和血腥。
让吴罕东挣扎躺在自己床上昏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
吴罕东苏醒。
大口呼吸。
努力忘记脑袋里的恶心画面。
然后穿衣服,需要带开阔的地方散心。
大专操场。
吴罕东不管跑道脏不肮脏。
趴着跑到上望天。
我...回来了?
一切都是梦,我只是做了个梦?
还有一股反胃感。
心念一动。
啥也没发生。
“哈哈哈!”
“结束了!”
“哦不!我昨晚看了什么做这么一个噩梦。”
吴罕东起身,开心的会寝室。
路上再次看见了那个贩卖机。
...
吴罕东避开了。
真的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