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爷看着那些石窟窿,“简单,炸开不就行嘛!”
“爆炸引起塌方,不过更危险吗?”吴峫问道。
蟠子看着石壁,“应该不会,这种山体比较稳固,一般情况下不会塌方。”
小花点头,“还是注意点安全吧!”
“行!胖子接着!”黒瞎子把包里的雷管丢给他,“你最乐意干的活。”
“来吧!”胖爷接着雷管。
等他放好雷管,跑回来按开关的时候,雷管没炸。
他不信邪的多按了两下,“四眼,你给我的雷管不会潮了吧?”
“不能啊!”黑瞎子摸了一下自己的包,“坏了,让雨淋了!”
阿柠拿出自己带的装备,是公司特制的炸药,末荧拦住她,“不用这么麻烦。”
阿柠问道,“不换掉它,怎么把乱石炸开?”
“你还记得在鲁王宫我是怎么把墙炸开的吗?”末荧一打响指,指尖窜出火苗。
“那不也得过去画符吗?还是用血画的。”阿柠说道。
“啧,不用,有个雷管在那我还画什么符,直接把它点了不就妥了嘛!”
她没给吴峫准备捂耳朵的时间,一个火球就这么飞了出去,邦的一声,乱石被炸开了。
待烟尘散开,众人都看清了路口的石雕,胖爷哎了一声,“那玩意儿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
“当然眼熟,在云顶天宫追我们跑的那玩意。”末荧抬腿走进去。
小花连忙跟上去,末荧看着被石斛覆盖的石雕,想那虎刀把石斛撬下去,一摸腰侧才想起来,虎刀被小花没收了。
用雁翎刀撬不方便,她望向小花,“刀还我呗!”
小花把虎刀拿出来,调头就递给了黒瞎子,“把石斛撬下来。”
“行!我来撬!”黒瞎子拿着虎刀撬石斛。
石雕露出它原本的面貌,黒瞎子和小花对视,这跟他们在上面发现的石雕是一样的,胖爷惊讶,“小天真,这不是……”
“人面鸟啊!”末荧把黒瞎子手里的虎刀拿了过来,去一边撬另外一个石雕上的石斛。
阿柠也拿出匕首撬石斛,胖爷和吴峫也开始了动作,没一会周边的石雕都被清理好了。
都是人面鸟的雕像,只不过姿态不一样。
“这人面鸟该不会是千里迢迢,从长白山飞到这儿来的吧,阴魂不散的。”胖爷吐槽道。
“人面鸟,青鸟,都有鸟的元素。”吴峫问小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小哥不说话,他看向了末荧,末荧耸肩,她只知道是西王母选中了张家,张家在长白山建立的青铜门,后来万奴王让汪臧海在长白山修云顶天宫,修建云顶天宫的途中发现了青铜门。
然后蛇眉铜鱼就这么诞生了,汪家就是这么出来的,为了寻找那把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长生。
“这西王母国和云顶天宫那位,还有联系呢?”胖爷看向吴峫,吴峫说道,“不止云顶天宫,你可别忘了,还有陈文瑾的笔记,她笔记上还标注了其他地方,只不过别的地方,都在大头龙脉上。
唯独这个塔木陀是独立的。”
吴峫想着陈文瑾的笔记,胖爷觉得这人面鸟是西王母结交朋友时送礼用的,认识一个人就送一堆人面鸟。
末荧:???
小哥往前走,他用匕首在某个石雕的身体上划拉,然后一个刻画就出现了。
研究向来都是他们这帮爱动脑子的人的活,末荧揉了揉耳朵,“怎么还耳鸣了呢?”
『宿主,是次声波……』
“啊?”末荧想了一会,“哦,我想起来了,洞呢?”末荧说着四处找洞去了。
黒瞎子和小花注意到末荧围着石雕转圈,不知道末荧要找什么,但他俩还是一人一个围着石雕看了起来。
阿柠拿出相机对着石雕拍照,然后她和末荧都发现了石雕侧面的洞。
刚靠近那个洞,末荧就捂上了耳朵,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阿柠连忙扶住她,“张末荧!”
听到阿柠叫她,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吴峫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她一靠近石雕边上的洞就这样了,可洞内没有机关。”阿柠把末荧推给了吴峫,自己仔细看了一下洞口。
小花担忧的看着末荧,“师姐,你怎么样?”
末荧揉了揉耳朵,“差点被声波吵死……”
“声波?”黒瞎子看着石像,上面有洞,基座和石像的腹部,还有两肩,一共四个洞。
蟠子盯着石像看了有一会了,说道,“我总觉得这个东西的构造有点奇怪。”
末荧抚上自己的胸口,“这里太安静了,咱们一路过来都有蚊虫叮咬,到了这,连个鸟都没有。”
小哥点头,看着天空,“太安静。”
“051,我堵不了洞,我是第一个受影响的。”末荧朝051哭诉。
『没关系,你们当中有一个人不受影响。』
这声音,是姓白的!
“你又占051的线!又算有人不受影响,那我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没依没据的。”末荧无奈。
吴峫也跟着小哥看天,“确实太安静了,这里可是雨林,连鸟叫声都没有,不太正常。”
『前面一百米,左边的石雕下面有一只死鸟,解剖它你就知道是什么声波在影响你了。』
“姓白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一靠近石像就会被声波吵的难受,你还让我去?”
『你让别人去呗!还有我是主神!』
“哦,知道了,姓白的,把控制权还给051。”末荧叹气,往前面走。
“师姐,你去哪啊?”小花连忙跟上,
“不去哪,就是找个东西。”末荧看着面前的石雕,“姓白的最好别坑我。”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耳朵听到了那烦人的声波,她强撑的蹲下,用虎刀扒拉着树叶子,找到了死鸟,不过看上去死了有一会了。
她脱力往地上一坐,一只手搭上末荧的后背,让她不至于躺地上。
是小哥扶住了她,蟠子跟在小哥后面,突然小哥一把将末荧拉起来,一只小鸟从天而降,它就这么落在树叶上,不动弹,死的透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