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头在三叔身边说那个地方这么邪乎,还说他之前带过一支考古队,结果某天晚上他们全吊死在树上了,还有一个女的十分诡异朝他招手。
吴峫:“别想着拿老段子来忽悠我们。”
老头哎呀一声,说着千真万确,都是那帮人逼着他带路的。
三叔和大亏在前面开路,蟠子看着那个老头,末荧护着吴峫,小哥在最后。
没一会三叔发现不远处有个营地,他让几人待在这里,他和蟠子过去看看,确定安全后,才招手让几人过去。
营地是空的,吴峫也跟着三叔简单检查了一下,“所有的帐篷和包上面的商标都被撕了,看样子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末荧想到了任务目标之一阿柠,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触发。
蟠子从帐篷里钻出来,“三爷,没什么发现。”
末荧说道:“帐篷里的人应该已经下去了。”
蟠子看着老头,“看来这次你没骗我们。”
老头连忙点头,吴峫小声说道:“三叔,把他放了吧。”
三叔看了看周围,“反正我们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留着他也没什么用。”
老头连道三声谢谢,转头就跑。
三叔看着空荡荡的营地,让大亏把汽油拎走,几人继续往前走。
吴峫脚下不稳,差点栽浅坑里去,末荧及时拉了他一把,吴峫看着坑,“这里怎么有一个坑?”
末荧看着前面,“那帮人炸出来的。”
大亏愣住,“炸出来?”
末荧指着前面,“前面就有一个深坑,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三叔和蟠子跑过去,大亏和吴峫也跟了过去,末荧跟小哥在原地等着,反正他们还会回来。
没一会三叔回来了,“他们炸开了一个洞,进去之后就塌陷了,那条路走不了。”
小哥看着脚下的坑,“是这里。”
三叔连忙看地图,“我们现在站的位置,估计下面就是陪葬的祭祀台。”
他跳下去,敲了两下地面,“这底下埋的太深了,得下铲子。”
蟠子跟大亏拿工具,三叔在定位,末荧在数节数,一共砸进去了十三节,这墓埋的还真的深。
可是铲子拿出来的时候,土上沾着红色,跟血似的。
全场沉默,末荧只是看了一眼,就闭目朝051要地图,三叔让他们开始挖。
好奇宝宝吴峫蹲在一边看他们挖土,末荧拿着石块在地上画符,小哥看了一眼,没看出来她画的是什么。
末荧把石头扔到一边,把地上的符蹭没,“算了,大不了棺材板掀起来我在给他盖上。”
“荧。”
末荧听到小哥叫自己,看过去才知道他们挖完了。
吴峫是顺着边上走下去的,末荧跟小哥直接跳下去。
三叔看着末荧,“吴峫就交给你了。”他又拍了拍吴峫的肩膀,“跟紧你姐。”
吴峫一笑,“我知道!”
爬进去半米,蟠子在前面探路。
顺着墓穴里的楼梯走了几分钟,终于走到了宽敞的地方,尽头就是两边有机关的门。
蟠子敲了敲,吴峫问道:“会不会被堵死了?”
末荧看门两边的小鬼雕像,走过去刚要按,可没有一个人动弹,她看着三叔,“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派一个人动一动?指望我一个人伸长手臂同时摁住门两边的机关吗?”
三叔把末荧推到吴峫身边,他跟蟠子按机关。
几人刚走进去,后面的门就关上了,吴峫一慌,“三叔,门被关死了!”
三叔笑道:“冷静一点,为了防止古墓塌陷,但凡地底墓穴必有通风口,等我们离开的时候把它找出来,打个盗洞就出去了。”
末荧也安慰他,“出口不止一个,这个关上了,我们从别的地方出去呗。”
前面是一面墙,左右都没有路,大亏刚想砸墙,末荧就拉住了他的手,“大兄弟,你别着急砸墙啊!你这要是砸下去,死的就是你了!”
大亏把末荧甩开,“那我们怎么进去啊?”
末荧看着小哥:“该你上场了,加油。”
她把大亏推到一边,指着墙说道:“那面墙里面有夹缝,缝里面有东西,要是把墙砸开,你会瞬间变成一个血人,墙里的东西是什么来着?”
小哥说道:“矾酸。”
吴峫问道:“矾酸浇到我们身上会怎样?”
三叔看着他,“马上烧的连皮都没有!”
吴峫立马捂住自己的脸,小哥很是顺利的把一块砖头拿了出来,烧软管子把墙里的矾酸引了出来。
末荧把大亏推过去,“不是着急砸墙吗?现在可以砸了。”
他看着三叔,“她一直这样吗?”
三叔耸肩,这是他祖宗,他也没有办法。
几人钻了过去,是一个墓室。
吴峫好奇心爆棚,但得听三叔的,不是乱走,“这就是墓室啊?”
墙的两边有长明灯,中间有一个大鼎,末荧默默的把虎刀插进裤子里,装作从包里,实则从系统空间拿出带有刀鞘的雁翎刀。
蟠子和大亏把火点上,其他人在研究石台上的字和鼎,末荧看着对面门前的石棺。
三叔问道:“小哥,从这些文字上看,能不能看得出来这里葬的什么人?”
小哥看了一眼石台上的字,摇了摇头。
跟原剧情一样,该进鼎的人还是进鼎了,小哥照样跟石棺里的粽子沟通,末荧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手指轻点刀鞘,就在石棺材板被黑雾掀起来的时候,小哥要下跪的时候,末荧托起他的胳膊,让他站着,“这东西,还不配让你跪着。”
她拔出雁翎刀,踩着鼎借力运用轻功站在腾空的棺材板上,脚上一用力,棺材板被压回棺材上。
雁翎刀的刀尖抵在棺材上,“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让他下跪?”
吴峫被这人一幕惊到了,之前在尸洞里就让他重新认识了一次末荧,现在他对这个姐姐更加崇拜了。
“三叔,我姐这身手,练了多久?”吴峫问道。
三叔想了一会,“挺久的。”
我怎么知道末荧姨练了多久,她刚开始下墓那会,我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