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祖先,也在那座古墓里面,发现了一模一样的戒指。
按照辈份来说,应该是二爷的舅姥爷。
佛爷问道:“那座矿山下到底藏着什么?”
很多年前,二爷的舅姥爷受那位日本老板所托来到了矿山。
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机关,进去的几人无一幸免。
后来后辈们也尝试去找过,但只发现了舅姥爷一人的尸体。
他的身上,血管里,布满了像头发一样的丝状物体,甚至入侵到了头部。
其他的二爷不愿多说,佛爷就把末荧留在了红府,由这夫妻二人照顾着,他也放心。
第二天末荧醒了过来,只感觉她的左手不是她自己的,“疼疼疼!”
丫头见人醒了连忙把她扶起来,“你还知道疼啊!”
“丫头!”末荧直接抱住了她,“真的好疼啊,呜呜呜~”
“好了好了,既然醒了吃点东西吧。”丫头拍了拍末荧的后背,桃花把面端到桌子上。
好在末荧受伤的是左手,不耽误吃饭。
二爷坐在外面,手里拿着杜鹃花的东西,一直在想事情,茶都凉了。
末荧敲了敲桌子,“想什么呢?”
二爷抬头见是末荧,看了一眼她的左手,“还行,不流血了。”
昨天那是上完一遍药就被血给顶了出来。
末荧无奈,“没办法,体质就那样。”
她看了一眼院子,“橘子皮呢?”
“你师兄在泰通码头呢。”二爷给末荧倒了一杯茶,倒完才想起来茶凉了。
末荧倒是不在意,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二爷想起个事,带着末荧走进了密室,末荧看到那模型直接好奇的凑了上去,“这是矿山里的古墓!”
“不错。”他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个人罐子,“这里面存放着那个丝状物体。”
末荧问道:“所以,你带我进来是要说什么?”
“抄资料。”
“什么?”末荧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剧情不是二爷自己改变字体抄资料吗?怎么现在还让我抄呢?
“因为我们的字佛爷都熟,用你的字他们还不会以为是我告诉他们的。”二爷说道。
末荧有点无语,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不论咱俩谁写,佛爷他都会觉得那是你传递给他的信息呢?
末荧也不拒绝,拿起毛笔开始写行书。
抄了好长一段时间,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二爷待墨水干透,才把纸塞进信封里。
由橘子皮暗中送到官邸。
末荧一直在二爷府上,这天橘子皮带着裘嘚考来到二爷府上,末荧在这门口问道:“你把谁带来了?”
“这是能给师娘治病的洋大夫。”橘子皮说道。
“这样啊!”末荧一笑侧身让开位置,“不介意我跟进去看看吧,好歹我也懂点医,免得你白费功夫。”末荧看着橘子皮,后面的字音咬的很重。
橘子皮皱眉,他察觉到末荧的眼神不对。
末荧挑眉让他带人进去,这下橘子皮确定了,裘嘚考这人不对劲。
几人进来见丫头,橘子皮说完,丫头就坐下开始道谢。
裘嘚考还在客套,拿着一个血压仪测血压,都是一系列的基本检查。
问了一些基本问题,但这些问题都是末荧在回答,因为丫头的症状全在末荧身上,而丫头只能感觉到精神不好。
橘子皮已经察觉到不对了,那些症状师娘没有,只有一点说中了,师娘经常会很乏。
橘子皮问到底要怎么治。
裘嘚考说丫头的病是劳累操心过度,导致慢性疲劳综合症,他打开医疗箱,“这是治这个病的特效药,需要静脉注射。”
末荧把那管药拿在手里,冷笑出声,“桃花,你先带丫头进去,我有点事想和这位西洋大夫聊一聊。”
丫头见末荧和橘子皮的面色不太好,而且两人还盯着裘嘚考,吩咐道:“不许打架。”
末荧笑道:“放心,一定以理服人。”
丫头点了点头,跟桃花进了屋。
末荧把那管药放在桌子上,“我师兄和师娘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很容易被骗,但我不一样,我想你身为西洋大夫应该知道你口中说的特效药到底是什么,对吧。”
橘子皮坐在末荧身边,小声问道:“那特效药到底是什么?”
末荧拿起那管药往地上一摔,“还特效药?骗鬼呢?这东西是吗啡!”
“吗啡?那是什么?”橘子皮是真的不知道。
末荧想起来,就换了一个,“鸦片你知道吗?”
橘子皮点头,末荧说道:“他口中的特效药就是从鸦片中提取出来的,是临床上常用的麻醉剂,还可作为镇痛、镇咳和止泻剂,但其最大缺点是易成瘾。
长期使用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会对吗啡产生严重的依赖性,对自身造成极大的危害。”
橘子皮听出来了,这东西只能缓解,根本没法治病,小五给的药还能让师娘精神好好的出门逛街两天呢。
他直接站起来瞪着裘嘚考,“你骗我!”
裘嘚考收拾药箱,末荧说道:“这东西你拿了一支老娘就摔一支,你拿来一箱我就摔一箱。守在外面的是那个叫田什么?”
末荧看向橘子皮,他提醒道:“田中凉子。”
“啊对,外面守着的是叫田中凉子的日本特务吧?劳烦你们哪来的回哪去。”
裘嘚考看向橘子皮,“陈先生看来是不想要这个特效药了。”他瞪了末荧一眼,转身就走,他脸上被划伤的口子在就愈合了。
还有点威胁的意思呢。
“你还威胁我?我还想找你算账呢!”橘子皮见他就这么走了想去追,末荧攥住他的胳膊,“要打挑个没人的地方,现在你得留在红府。”
“我知道了!”橘子皮甩开末荧的手,好死不死的扯到了伤口,末荧直接火了,“橘子皮你故意的吧?”
实际上是她在桃花给丫头熬药的时候,往里面挤了几滴血,还是帮丫头烧一烧毒吧,不然身体真的会被毒熬垮的。
伤口就这么半好不好的……
“我又怎么……”他转头就看到末荧的手掌在流血,“你这么弱的吗?等着,我去拿药!”
“不用!”末荧气呼呼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