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思索片刻,“白幼宁虽然喜欢博眼球,但这上海命案发生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撒疯吧。”
“可是长三堂和白幼宁八杆子也打不着啊!”乔楚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头绪。
路垚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假设,“是不是,你家老爷子……”
虽然路垚碍于有小孩子在没说完,但那揶揄的小表情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想说什么。
乔楚生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被保护的孩子开口了,“白伯伯不会找小蜜的,自从因为女人的事,那位大小姐闹得离家出走后,白伯伯就很注意和女人保持距离了。”
路垚听着唐江不仅知道小蜜,还知道白家父女之间的纠葛,完震惊地话都说不明白了,“不是,你,他,我。”
唐江瞥了路垚一眼,“我吃饱了,看来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那我就让人带我去找白伯伯玩了,你们不用管我。”
唐江边说边走向电话,熟练的拨号,不一会儿一辆小汽车停到了唐糖家门口,唐江边走边摆手告别,动作熟练的不像话。
白老大接到了唐江,“你怎么自己来了?你姐呢?”
“唉,她们都忙,忙,忙点好,省的烦我。一会要带我去这,一会又要去那,我就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怎么这么难!小孩子没有话语权的!白伯伯那天故事讲到哪了,我们继续吧!”唐江吐槽起他这个姐姐来是一点也不嘴软。
“你跟谁学得,走吧!”白老大没深问。
“走吧!”这边路垚好不容易才从唐江给他的震惊中醒过神来,就听到这话。
“去哪啊?”虽然有疑问,但身体却很听话的跟了出去,上车系安全带,一条龙。
“长三堂?”路垚迷瞪地跟着到了目的地。
平日里迎来送往的长三堂,这会儿连只苍蝇都看不到。
“楚生哥,呜呜呜,wa……”瑶琴率先看到三人。
“停,我们先办正事,看看怎么解决长三堂现场的困境。”唐糖是真的怕了瑶琴的“狮吼功”急忙打断。
“你们和,新月日报有什么过节吗?”乔楚生还是没直接说出白幼宁的名字。
“没得,报社的都是文人,我们哪里会和他们有瓜葛啊!”
“那最近有报社的人来过这吗?”
“来我们这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人家拿钱听曲儿图个高兴,我们就不能怠慢了,哪里还会刨根问底啊!”
“那……”
“行了,问了半天一点有用的没有,问到明天也没用。”路垚实在听不下去了,“最近白幼宁来过吗?”
“白大小姐,来过的呀!怎么了?”
“你们有没有得罪她?”因为白幼宁用的化名,如果不是乔楚生清楚,还真不能百分百确定那篇文章是白幼宁的大作。
“哪里敢啊!白大小姐来了就问一些案发现场的事,这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而且可不敢得罪她啊,不然还要不要在上海待了。”瑶琴害怕地急忙解释。
“就没有些特别的?”
瑶琴摇了摇头,这时旁边的人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什么,正巧被唐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