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都是巧合呢?”凌木再次朝着他质问道。
“大人,这事儿我去哪里给你们找证据啊。这城里的百姓都认定是我做的了,我也没有办法找人给我证明啊。更何况,我也不是每次都会出现在那啊。这个小的真的没有办法证据啊!”张军扯着嗓子,满脸委屈地道。
“不是你喊得大声就能证明你无罪的。”许闻澜冷若冰霜地朝着张军道。
许闻澜的气场强大,张军吓得再次哆嗦了起来,片刻后,他才强撑着恐惧,神色有些为难和羞愧地朝着许闻澜道:“大人,那贼人掳走豆蔻少女,为的是什么,想必大家也能猜到。小的....小的可以证明,这件事不是小的做的。即便是我将这群少女掳走的话,小的...小的掳走了也没有用啊。”
紧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解下了自己的裤子,满脸苦涩和羞愧自卑地朝着几人道:“禀告各位大人,小的...小的早就不能人道了,小人抓那些女子来,做什么!”
孟非夜看着他两腿之间,空空如也,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谁知道他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这样,心理变态了,抓女子去折磨。
“怎么这样?”许闻澜皱着眉头,满脸冷峻地朝着他问道。
张军哆哆嗦嗦地提起了裤子,朝着许闻澜将这件事娓娓道来:“当年小的色欲熏心,犯了错。那小媳妇娘家人和婆家人觉得难以泄愤,便找人将小的废了去。从那之后,小的便成了这不男不女的东西。”
“那这也不能证明,不是你做的呀?万一你因此心理越发扭曲呢?为了泄愤,为了宣泄心中的不甘还有愤怒,而将女子抓去折磨呢?
刚刚你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美人美人的,即便没有那东西,你那色心也是挡不住的。”孟非夜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朝着他质问道。
张军听到孟非夜的话之后,看向众人的神情也变得难以启齿了起来。他低着头,满脸羞愧、欲言又止。
沉默了许久,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羞红着一张脸道:“几位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嘴里的美人并非....并非你们所理解的美人....”
“什么意思?”孟非夜不解问道。
“当年小的被废之后,便被扔进了狱中,坐了十年的牢。尽管我已经尽了全力隐藏,但小的无根的事还是被那狱中的老爷们儿知道了。
各位大人也知道,那狱中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坐了那么多年的牢,一身火气无处宣泄,便盯上了我。小的在他们眼中,那便是可以随意蹂躏的小绵羊。
那之后,小的就成了他们泄欲的工具,谁都能来欺辱小的一把。十年啊,整整十年,小的从监狱里放出来后,这心里早就转变了。
小的早就对女子没有任何的想法了,我嘴里的美人,不是女子,而是城北小倌店里的玉燕大官人啊!”张军咬咬牙,最终还是将他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噗~”凌木正在喝茶,听到他这么一说,茶水尽数喷了出来,属实让人有些瞠目结舌了。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失态了失态了。”凌木看着一旁满脸淡定看向自己的许闻澜,连连朝着他不好意思道。
孟非夜虽然也震惊,但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还不算是从未听过的。于是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朝着张军道:“那你出狱之后,怎么还老做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
“大人有所不知,这..这样的事情...我...我哪好意思让人知道啊?当然,当然要想尽办法,欲盖弥彰啊。您说、你说对不对啊。”张军低着头,不知道怎么的,看向孟非夜的眼神忽然就有些娇羞了。
孟非夜见他这副死出,满脸嫌弃和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
孟非夜:你神经病啊,你如今几岁了你跟我做这样的神态?
许闻澜的脸当场就黑了,忽然散发出了极其冷冰的气息,看得张军差点要吓死过去。
“你再敢用那种语气那样的眼神和他说话,你即便没罪,也该死。”许闻澜眼里满是肃杀之气,朝着张军冷声警告道。
“小的错了,请大人原谅!小的嘴贱、小的不要脸。”张军吓得又不断打起了自己的耳光。
“那个...仅凭你一面之词,还没有办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还得找你口中的人,所求证才行。”一旁的凌木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之后,打起了圆场。
“城北小倌店的玉燕大官人能够证明!那老妈妈也能证明,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那小倌店里去问问。他们生意做的是暗门,所以不好这一口的很少有人知道。大人若是找不到路的话,小的可以带着你们去!我若是有虚言,必要天打雷劈。”张军信誓旦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