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张爱国与秋张准时出现在吉姆家门口。
舒心:“艾伦,加油啊,我应该会在开学前两三天回来,到时候我会考你的哦。”
晚上飞得比较慢,等到的时候正是做早课的时间。
舒心两人不是到得最早的,也不是最晚的,休整或者说适应了两日,等所有的小伙伴都到齐了,就开始训练。
看着现场家族门派挺多,但小孩也就二十几个。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面,要去挖掘,要去发现。
平时都在自己所在的国家,也不像以前在国内的时候,时不时有交流会啥的,所以大家接触得都很少。
难得这次聚得这样齐整,正好互相学习,看看自家小孩是否还有自家没有挖到的天赋。
带好自己的装备,众人就准备出发了,他们将沿着结界的边界线,从第一个根据地,从东向西走。
是的,走。
这是七叔公的提议,他说大家也不知道各家小孩学习的程度,总得拿出来大家看看,才知道怎样因人施教。
另外,学到的东西也要会用才可以嘛,这个雪山,各家早已摸透了,只要不是雪崩,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危险。
而且,孩子嘛,总得经历磨炼。
最重要的是,他们这辈人,都有自己的信念,那就是回家,可是这一辈的小孩呢。
他们从小生活在这里,接受这里的文化,对他们而言,这里就是家。
祖国只是一个名词,是家乡,是祖籍,但不是家。
龙魂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决,如果他们这辈离开,剩下的人还能团结在一起吗?
还能像这次这样,因为张家的一丁点猜想,就毫不犹豫的走到一起,扎根雪山吗?
不说下一辈,刚开始,就连张爱国都不情愿,许振华也不当回事儿。
七叔公的话,得到在场的人的赞同。
一起经历过风雨的感情才会更深厚。
一共26个人,最大的已经16岁,是个米国华裔,姓李,单名一个烁字。
最小的不过9岁,法国人,是少林寺收的小和尚,法号空安,别说,还挺像华国人。
许家的许涛也在,说起来,他今年9月也该进入霍格沃茨学习了。
李烁最大,是队长,负责路线,楚铮第二,是副队长,负责后勤。
华国有句古话,“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这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指责一个人做事没有计划。
到时间就安营扎寨,自然就有所在根据地的大人来给孩子们上课。
根据地很大,孩子又多,大部分又还小,几天一个根据地很正常,这个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学点皮毛。
白天赶路的时候还能互相讨论,互相学习。
安排完美。
在听说舒心最擅长的课程是草药课以后,方家就给了舒心《本草纲目》。
只闻其名,未见其书。
这本书可真厚啊,光对比厚度,就知道华国历史比英吉巫师长很多得多。
别说,还真有很多相同的药,让舒心兴趣大增。
比如雏菊根,雏菊根应用在很多魔药里,书中记载,雏菊根有解毒降火的功效,也是百搭草药。
比如牛黄,牛黄是解毒魔药,而书中说牛黄主要功效有清心,开窍,凉肝,解毒。
所以,《本草纲目》更厚也有它厚的原因。
修行的种类多种多样,下面又各有很多分支,比如刘家擅长养马,而董家不仅养马,也养其他动物,只是在养马上,不如刘家出彩。
这天在李家的根据地,舒心还真学到了她感兴趣的科目,符录。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本以为舒心喜欢草药,以后可以向炼丹方向发展,结果还没有到炼丹的地盘,就为符录停下了脚步。
李家现在的家主叫李海,是李烁的父亲,是李检的侄子。
盘一盘,李烁是老来子,居然比在座的高一辈。
李海很高兴,希望舒心能转学去米国,“伊法魔尼魔法学校也还不错的,不比霍格沃茨差,阿烁也在那里上学,你们可以一起探讨符录。”
“多谢前辈好意,但是,我在英吉待得比较习惯,霍格沃茨也很好,我没有换学校的打算。”舒心表示歉意的说,“不过,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以后去米国找您的时候,还望您不吝赐教。”
“便宜张家那老小子了。”李检离开前还叮嘱侄孙子要好好照顾舒心,利用这段时间多教教舒心。
这天是舒心的生日,众人守着时间给舒心送祝福。
“咚咚咚。”12点的闹钟响起,“生日快乐!”
“舒心,生日快乐。”秋张作为舒心最早认识的朋友,也是这群人里与舒心关系最好的人。
她给了舒心一个拥抱,“舒心?舒心?李烁,舒心没有反应了。”
秋张摇了摇舒心,身体软趴趴的,像是——死了。
王家的主事人很快就到了,向其他家摇摇头,“等楚询到了再看看,我看不出来,像是睡着了。”
“不可能,她刚刚还在与我们说话。”小伙伴呢叽叽喳喳的说着刚刚的事情。
“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像王超说的一样,像睡着了。”楚询检查后说,“不过,我怀疑是摄魂。”
“摄魂?”有人四处张望,“陈家根据地远,还没有到。”
方婷检查后,也摇摇头。
“我来了,我来了,你们让让。”来人是陈家家主陈思宇,“是失魂症。”
陈思宇拿出法器,开始招魂,“没有反应,她的灵魂被困住了。”
“这里除了我们,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有人猜测说,“我们暴露了?”
“就算暴露,这座这人这么多,怎么就刚好逮了舒小姐。”也有人不赞同。
张天霖摸着胡子,来到了七叔公面前嘀嘀咕咕。
七叔公带着张天霖,又拉上了其他三个小伙伴,离开了屋子。
“天霖,你有什么事情要单独和我们说。”七叔公走出王家根据地,来到一处空地,隔上结界。
“刚刚那人说得很对,为何单独抓了舒心,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舒心很重要?”说着,张天霖用食指指了指天。
“他们说,今天是舒心的生日,我记得邓布利多提过一嘴,刚开始,舒心的名字是一闪一闪的,不稳定,直到她生日那天。”张天霖说,“今天,或许……”
“那我们等着消息?”七叔公点点头,撤回了结界。
如张天霖想的一样,舒心确实去见了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