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了王鑫的嚎叫声。
光听声音就知道为什么王鑫这个年龄段还这么受欢迎。
换作一般女人,还真嚎不出来。
一套嗑下来,白军就算是彻底废了。
犹如二八月楼下野猫发情一样,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就这种语音加持,白军这辈子都没见过。
王鑫故作生气的样子,朝着白军的屁股就踹了一脚。
“刚才吹的那么玄乎,就这?”
白军心里也委屈,下午已经玩过几次了,想着怎么也能坚持一会,没想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怪不得人们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就王鑫这个年龄段,还真不是白军能伺候的。
“姐,真不怪我,只能怪你太有魅力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受瘾(舒服)过,你等我缓缓。”
王鑫趁机把白军的金链子捏在手中,娇滴滴的说道。
“行,你把项链押我这,如果满意我就还给你,以后每个月给你五万,要是不满意,我就用它勒死你。”
从一开始,王鑫就是奔着这条项链来的。
而白军也不傻,你可以骗我感情,但是想拿我的项链门都没有。
“姐,你有所不知,我们出来混的都信邪,算命的和我说过,这项链不能离身,尤其是下面这块关老爷的牌子,必须随时带在身上。”
见白军不上当,王鑫也不再勉强,而是给白军递了一瓶水。
白军正好刚出了一身汗,感觉也有点口渴,就毫无防备的喝了下去,只是没一会就睡着了。
结果貂也被扒了,项链也被摘了,就连包都被王鑫拿走了。
还好白军把赢来的筹码都存到了白楼,要不然非得被王鑫给扒光了不可。
负责盯着白军的小弟只盯着白军,看见王鑫出来也没当回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白军才醒了过来。
一睁眼富婆也没了,白军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
“我透,闯鬼了。”
紧跟着白军才发现,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了。
“我透了,玩一辈子鹰,被鹰给叨眼了。”
此时白军想去白楼把筹码都拿回来,见到猪比的时候,白军对着猪比一顿骂。
“你特么怎么看场子的,老子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了,你们得赔偿我的损失,不然我和你没完。”
猪比不关心他丢了多少钱,而是更在乎那些土地合同。
“那些合同呢?”
然而白军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想着要自己的赔偿。
“合同也不见了,先把我昨天赢的筹码给我,后面的事情我和烂仔林去谈。”
之前兄弟们能容忍他装逼,是因为他手里有土地合同,现在合同都不在了,猪比自然也不再惯着他。
只是在场子里,猪比也不好动手。
于是猪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搂着白军的肩膀往消防通道走去。
“放心,我一定负责,你先跟我来。”
猪比还给张烈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张烈,让他赶紧想想其他办法。
对于张烈来说,合同不见了就等于是到手的富贵飞了。
张烈第一时间就把事情告诉了林哲。
好在马丽霞昨天看到了王鑫,就把事情和林哲讲了一遍。
得知是王鑫干的,林哲也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是这个老婊子来坏事,正好新账旧账和他一起算。
“就算是把整个雁北翻过来,也要把王鑫给我找出来。”
庆宾村白楼消防通道传出一阵哀嚎声。
猪比带着两个小弟,手持甩棍不停的往白军身上招呼着。
“你特么的还敢和我要筹码,拿老子的钱赢老子的钱,真把老子当铜锤呢?”
甩棍打在身上,那是真的疼。
别的东西打在身上顶多是个表皮疼,可甩棍呼在身上,每一下都能透进骨子里。
白军平时装逼装惯了,碰到不惯着他的,顶多也就是呼两巴掌,过后就不觉得疼了。
然而今天他可遭老罪了,猪比只是开胃菜。
等张烈到了,那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别打了,不就是合同丢了吗,东洋人那里还有一份,我到时候帮你们弄过来就行了,再打要打死人了。”
“你特么也能算到人堆里?”
说着,猪比又招呼了几下。
“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不是号称三霸毛吗?你霸一个给老子看看。”
这时候张烈也赶了过来,从张烈的眼神里不难看出,此时此刻张烈已经生无可恋了。
他不像猪比那么愤怒,反而冷静的有些可怕。
“猪比,别打了,派人出去打听一下王鑫的消息吧,把他交给我吧。”
猪比也为张烈感觉到惋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张烈,只能拍了拍张烈的肩膀,随后就带人离开了。
见猪比走了,白军虽然被打的跟猪头一样,不过看到张烈之后,又开始了装逼。
“我要见烂仔林,长这么大还没人这么打过我呢,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这事过不去了。”
面对白军的装逼,张烈直接无视掉了,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相信你也没死过,今天就让你体验体验,下辈子做人低调点,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噗嗤!
张烈手中的刀子直接捅进了白军的肚子里。
一旦人的希望被毁,杀人就不需要胆量了,而是在泄愤。
像白军这种货色,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复张烈心中的愤怒。
看着肚子上的刀子,白军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朝着红楼就跑了出去。
白军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和死神在赛跑,如果去医院及时,估计还能保住一条命。
然而张烈不紧不慢的跟在白军身后,像是黑白无常来找白军索命一样。
路过红楼大堂的时候,白军这才喊出了第一句救命。
“救命!张烈杀人了!”
突然,张烈一把搂住白军的脖子,将他肚子里的刀子拔了出来,一刀一刀的刺向了白军。
整个肚子都被张烈刺成了血窟窿。
直到白军整个人倒下,张烈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慌张,而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庆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