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你兄弟的命保住了,而且以后你们都会飞黄腾达,还有件事需要你的兄弟帮忙,明天我们就会公布矿难,你带着你的兄弟在井下等着,到时候你们就是被救上来的遇难者。”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项家的掌控之中。
矿难这种事是瞒不住的,只能把消息暂时封锁,然后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戏。
同时项家已经安顿好了所有的矿难家属,只要他们不来捣乱,儿子无条件接老子的班,并且每家赔偿30万。
由于矿难的人都得瞒报,所以每月工资照发,给上面造成一个这群人还活着的假象。
最开始家属是不接受的,但是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生活,等于人死了每月还有工资拿,再加上又解决了下一代的就业问题,最后基本都妥协了。
接下来就是给上面演戏了。
宣布矿难的当天,林哲和他的兄弟们就被送下了井里。
等各地记者都来的差不多了,项家开始命人施救。
被施救的所有人都用毛巾蒙上了眼睛。
随着一批批的假矿工被救了上来,所有的媒体都把镜头给到了林哲他们。
最后调查结果,矿难失踪人数9人,遇难人数16人。
为了把戏做全套,被救上来的假矿工还集体把生日都改成了当天,意思就是他们在被救出来的那一刻重生了一次。
最后工程师和项目负责人全部被送了进去,而项磊第一时间组织救援,还获得了英雄称号。
光是这一次的费用,项家就花出去两个亿,还不说矿难的损失和重建的费用。
林哲保守估计项家这次最少损失十几亿。
在项家的庆功宴上,项老二亲自点名要见一见林哲。
而林哲所有的兄弟也成了这件事的功臣。
项老五站在林哲面前,帮林哲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我二哥专门从帝都回来见你,待会见了我二哥别乱说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项家的人了,好好干,我们大家都看好你。”
林哲表面微笑着,心里把项家都问候了一遍。
心想是把我当成你们项家新的替死鬼了吧?
“五哥,您过来一下。”
听到有人喊自己,项老五拍了拍林哲的肩膀说道。
“我先过去一下,和你的兄弟们随便,待会叫你。”
“ok!”林哲比了一个手势。
这一刻,林哲才知道王大军当初为什么这么怕项老五。
这帮人真是吃人连骨头都不吐。
林哲的几个心腹这时候都围了过来,杨书凯清楚林哲接下来要做什么,便好心的提醒林哲。
“老大,我感觉你在玩火,这帮人可都不是善茬,从今天起,兄弟们就如履薄冰了,接下来的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林哲望着远处项家的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既然都打成明牌了,为什么不敢玩玩,从今天起我吃他的,喝他的,就是不给他办事,咱兄弟们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咱们兄弟自己,他不是想让我林哲给他们项家当狗吗,那我就明面上当一回狗,等将来他们发现的时候,我会一口咬死他们。”
林哲话里有话,兄弟们好像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听懂。
兔牙抓了抓脑袋,显得有些头疼。
“老大,您就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吧?”
“还记得上次段卫虎的赌场吗?那油水相当不错,仗着项家这么大的势力,当然要把雁北市最赚钱的项目都拿到我们手里,庆宾村就是我们第一个目标。”
林哲说话的时候,还拿起一杯饮品干了下去。
得知林哲要踩段卫虎的场子,猪比觉得林哲玩的有些大了。
“老大,你没开玩笑吧,那段卫虎可是幸福武校的总教头,手底下学生遍布整个雁北市,但凡会两下子的基本都和他有交情,我们踩他可就等于和整个雁北市的混子为敌了。”
猪比能想到的,林哲自然能想到。
别说只是个总教头,就算是亲爹,只要钱到位了,还有这些混子不敢干的?
“放心,我自有打算,回头多找一些兄弟,是时候该扩充我们的业务了。”
突然林哲对着兄弟们比了一个收声的手势。
“嘘!项大小姐来了。”
只见项雪穿着一条米色超短连衣裙朝着林哲走了过来。
“我爸要见你。”
“知道了,前面带路。”
林哲跟随着项雪来到一个包间,开门的两个保镖都身穿黑色西装,在包间里还戴着墨镜,看上去就有些派头。
主位坐着一个50多岁中年人,身穿一身黑色唐装,偏瘦的身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儒家雅士的感觉,能坐在那个位置的,想必就是项老二了。
而项老二的身后,还站着一排老外,这些老外个个身体强壮,统一迷彩裤,长皮靴,上身穿着紧身的迷彩短袖,都是一副军人打扮。
猜的不错,应该是各国退役的军人。
项雪走到项老二身边,躬下身子说道。
“爸,那位就是林哲。”
“项先生。”林哲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
项老二就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指着一个空位示意林哲坐下。
“果然英雄出少年,我们项家在雁北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年轻人像你这么有本事的,我家老五和雪儿多次提到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们项家现在大部分生意都在帝都,所以雁北的事需要人帮着我们打理,既然老五和雪儿都举荐你,那你就试试吧。”
“承蒙五哥和项小姐看得起,只是我怕让项先生失望。”
林哲只是客套的一句话,项老二的眼神里就闪过一丝冷光。
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成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为我们项家做事,我看重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忠心,知道我刚才从你眼中看到了什么吗?一个字,不老实。”
话音刚落,一个老外就从林哲身后死死的勒住了林哲的脖子。
一瞬间,林哲只感觉大脑缺氧,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而且整个人很快就要窒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