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铁和冷若霜正在赶路时,忽听得一阵少女的尖叫,凄惨无比。
这少女的尖叫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黑暗的帷幕。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是从深渊中传出的悲鸣。
她的叫声是如此凄惨,以至于让人不寒而栗。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痛苦和哀伤,如同一只受伤的鸟儿在歌唱它的悲伤。叫声中蕴含着无助和孤独,仿佛她在黑暗中独自面对着巨大的恐惧。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似乎永远不会消失。它像一阵寒风,吹拂着人们的心灵,让人感受到了少女的恐惧和痛苦。每一个听到这声音的人都会被它所触动,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珍贵。
少女的尖叫在黑暗中一直持续着,久久没有消散。
劳铁和冷若霜都是心中好生奇怪,只觉得怎么官道上会有少女这么凄惨的叫声。
两人对望了一眼,一瞬间都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咱们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劳铁道 。
冷若霜点了点头,答应了,“行侠仗义,救死扶伤,锄强扶弱,该是我辈所为。”
两人便下了马车,让车夫在原地等着。
与此同时,朱佑樘和张曼青也是不约而同的下车了。
朱佑樘也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他听到了这般凄惨的叫声,自然要下车去看个明白。
张曼青见他下车了,也就只能跟着下车了。
朱佑樘对劳铁道:“大哥,这女子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咱们快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救她一救。”
劳铁点头道:“大哥也正有此意,咱们过去看看。”
四人便一起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出官道,又走了约莫两三分钟,只见在一个乱石堆中,有两男一女,两个男子正在强暴那个女子。
女子的双手被一根绳子绑着,她奋力的挣扎,反抗着,嘴中凄厉的惨叫着,声音痛苦不堪。
但是无奈她的力气太小,远远不是这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只能任他们宰割。
看到这一幕,四人都是大为震撼。
冷若霜和张曼青看到这三人一丝不挂的场面,当场便羞红了脸,立刻回过头去,不敢再看了,免得再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四人知道这女子定是被强暴的,否则怎会在发出这么凄惨的叫声,又怎么会这般奋力抵抗,又怎么会在野外行这苟且之事了。
冷若霜背对着身子,对劳铁道:“劳大哥,你快去救救这个可怜的女子吧!”
冷若霜话还没有说出口,劳铁就已经行动了,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奔了过去,一人一拳打在两个男人的后脑门上,这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就晕了过去。
这两人做这事情,做的如此投入竟然有人过来了,有人过来了,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又或者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但是丝毫没有当回事吧。
劳铁又帮那女子解开绳子,让她穿好衣服。
劳铁将地上的衣服,简单的穿在两个施暴男子的身上,然后又用绳子,将两个施暴男子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
女子虽然被解救,但是还是惊魂未定,忍不住的呜呜哭泣。
冷若霜安慰她道:“没事了,这两个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你得救了。”
过了一会儿,这女子才停止了呜呜哭泣,跪下来谢过劳铁和冷若霜的救命之恩。冷若霜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冷若霜又问这个女子这事情怎么回事。
这女子道:“小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去探望父母,正在路上走着,突然这两个坏人不由分说的便将小女子抓了起来,然后把我拖到了这里,便对我施暴。”
劳铁和冷若霜见这女子颇有些姿色,心想,可能是这两人见色起意,看着女子生的漂亮。便来强暴于她。
但是令劳铁和冷若霜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堂堂官道之上,人来人往的,竟然就敢明目张胆的干这种奸淫妇女之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还有王法吗?
朱佑樘更是义愤填膺,愤怒的道:“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此强奸妇女之事,还将大明的王法放在眼里吗?这两人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否则我大明法律岂不成为摆设了吗?”
劳铁见朱佑樘说的话,心中忽起悲凉之感,心想:“这大明法律,本就是对穷人家准备的,对那些权贵阶层,不就是摆设吗?否则当初陈鹤轩害死了我爹爹,他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毛都没有掉一根,反而是我,被抓进了大牢,被判了砍头,若不是我运气好,有奇遇,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不,应该是连尸体都不剩了,早就腐烂了吧。可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就是一句空话而已,只是骗穷人家的空头支票!”
不过这话,劳铁只是在心里面想象,到底是没有说出来,他知道他说出自己心里的这些话的话,朱佑樘会不高兴的。自己又何必让他不高兴了。
救下了这个女子,问明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两个坏人,成为了四人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
劳铁向来是嫉恶如仇的,尤其讨厌这些为非作歹的富家公子,看这两人衣着华丽,浑身穿金戴银的,想来肯定是两个富家公子哥。这更加增添了劳铁对这两人的憎恨之情。
劳铁当即就有一人一掌,拍死这两人的冲动。
但随即又想,就这样让两人在睡梦中没有痛苦的死去,也未免太便宜了这两个人了,该当让他们害怕一番,受些折磨,才算是对他们的惩罚。
再说了,要杀他们,也得让他们说几句话才行,免得冤枉了他们。
劳铁便朝他们脸上泼了一些水,不一会儿,这两个人便睁开着双眼,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