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医疗天天的时候,犬冢牙也被抬了进来。
“看来你和鸣人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犬冢牙听见这话,一脸羞愤。要不是楚曦是鸣人的妹妹,人家还帮他恢复伤势,他是真的不想承认自己输了。
“有什么好丢脸的。”楚曦好笑道,“他可是我看中的人,自然不会在这里倒下。”
还安慰着犬冢牙,让他长点记性,这是吃了小看人家的亏,做任务要是也这么大意,容易丢了小命。
犬冢牙叹了口气,也看清楚了自己的不足。他太依赖自己的拟兽忍术了,导致最后被鸣人的一个屁失了分寸,让对方有机可趁。
“遭了!”犬冢牙想起自己离开前看到的下一组比赛,是雏田和宁次!
“我这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雏田可能有危险。”犬冢牙神情凝重,“她的对手是日向宁次,那家伙可是会下死手的!”
楚曦想起来在剧情里宁次就差点没收住手,感觉有点慌,但有她在,问题不大。
楚曦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但不知道自己的脸色瞬间苍白,离开的时候还人眼可见的慌里慌张。
“她居然会这么担心雏田?”犬冢牙微微眯眼。
竟然自己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心里担心着同伴,索性他也跟了出去,看看现场状况。
“因为中忍考试必须三人一组才能参加,你无法拒绝牙他们的邀请,没错吧?雏田小姐。”
宁次自以为了解雏田的性格,认为他说的就是雏田心里所想的,哪怕雏田反驳,他也觉得雏田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我只是……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自己。”不管怎么说,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雏田虽然是日向家族宗家的大小姐,未来的继承人,但她性格软弱,遇到一点冲突就只会想着躲避,期望着和平并避免一切争端,迎合别人的想法,对自己毫无自信心,反而内心充满着自卑。
宗家要的不是这样的继承人,雏田也明白自己这样的继承人不是父亲所期望的,就连比她小五岁的妹妹日向花火都比她看起来更能独当一面,承担起责任。
雏田想到父亲对她的失望,内心更加自卑。
“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宁次打断了雏田的回忆,嘲讽道。
“人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宁次打压着雏田本就不多的自信心,“拖后腿的就是拖后腿的,这种性格和力量都无法改变!”
鸣人强忍着怒气,感觉下面的宁次意有所指。
楚曦和犬冢牙赶来的时候,宁次已经利用心理术,从内里摧毁着雏田。
“人就是因为改变不了才会产生差距,从而有了所谓的精英和拖后腿的,我们会通过外貌、头脑、能力、体型以及性格好坏,来判断别人,或被别人判断。”
“人们都被这些无法改变的因素所苦恼,这就是不可抗拒的宿命!”
“就像我是分家,你是宗家一样,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白眼已经看透了一切,所以我才会了解,你现在不过是逞强而已。”
“实际上你想尽快离开这里。”
“不,不是……”雏田急忙开口,“我是认真的!”
白眼是日向家代代相传的血继限界,是跟写轮眼类似的瞳术,不过白眼的观察能力,凌驾于写轮眼之上。
“休想瞒过我的眼睛。”宁次厉声道,“在我刚才向你施压后,你的视线立刻移向了左上方,这就表示你回忆起了以往的经历,那痛苦的过去。”
“之后你的视线立刻移到了右下方,这就表示你想到了肉体和精神的痛苦。”
“也就是说,你在用以前的经历,来设想这场比赛的结果,你觉得会输掉这场比赛。”
“你把双手放在了胸前这个动作,表示你想在我们之间架设屏障保持距离,也就是说你不希望继续被我窥视内心。”
“因为你想的一切都被我说中了。”
“还有,触摸嘴唇,是表示你内心动摇的自我亲密行为,这表示你的防御本能,正在缓和你的紧张和忧虑。”
“也就是说,你早就察觉到了,”宁次高高在上的评判着雏田的各种小动作,最后用一句话意图击碎雏田摇摇欲坠的自信心。
“想改变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以的!”
鸣人忍无可忍,大声反驳着宁次的话。
楚曦默不作声地站在鸣人身旁,回望着宁次看过来的视线,眼神冰冷。
“混蛋,你凭什么擅自替别人做决定!”鸣人又对雏田大声喊:
“雏田,干掉他!”
雏田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赢的,但她内心的胆怯因为鸣人的话减少了一些。
“雏田姐姐,这是你改变自己踏出来的第一步,无关比赛!”
楚曦的话让雏田瞬间想起自己的初衷。
没错,这已经不再是中忍考试了,这是证明自己决心改变的一场战斗!
“你确定要战斗吗?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宁次发现雏田的眼神变了,就凭那两兄妹的话,竟然让她有了战意。
“我已经……”雏田双手快速结印,“不会在逃避了!”
“来战吧,宁次哥哥!”
是一心追逐的人给与打气的原因吗?
楚曦安静地观看着战斗,内心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