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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诸伏景光做过的动作,是表达肯定的意思。

回档过多,一条未来虽对那位枪法极准、准到玩家都不由自主竖起大拇指、并果断调走的Npc印象深刻,却不确定自己的动作是否标准。

他观察小孩子的反应。

见到一条未来作手语,小孩子的眼睛亮了起来,不再挣扎,乖乖地缩在店员的怀里,一边用力点头,一边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动作,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来动作做对了。

一条未来颔首,转头看向铃木园子,“你们买完了吗?”

铃木园子下意识用视线向毛利兰求救,又尽量若无其事地干笑,“哈哈哈,好像没找到我想要的东西,算了,下次再看看吧。”

货架堆中,毛利小五郎抱着一堆东西走出来,“咦,你小子怎么也进来了?”

他把东西都放在前台,夸人的话随口就来,“这是您女儿吗?看起来还真可爱,正是天真稚嫩的年纪啊!”

“没有什么同龄的男性朋友吧?可要警惕!”

“哎?”铃木园子反应了一下,“因为未来先生是最帅的呀!”

虽然……

“有一个紧急任务需要你去处理,刚好是由你引起的,我会告诉任务的负责人。”

难道不应该只有奇怪吗,哪里来的悲伤和沉重?

“还有,”

如果是其他成年男性叫‘未来’,铃木园子一定会诧异地上上下下打量对方,并同情询问对方的父母是不是其实想生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儿。

铃木园子的声音越来越低,摁着胸腔出神,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为自己刚刚怅然的喃喃而惊讶,“好奇怪的想法哎!”

铃木园子狐疑:“咦,你怎么这么清楚,当时不是还没出生吗?”

说着说着,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齿起来,骂骂咧咧地结账。

“就是很悲伤呀,沉甸甸的,”铃木园子看向后车窗,遥遥向后看,看向车水马龙,“悲伤到我一听到未来先生的全名,便连热情的搭讪都不敢说,好伤心。”

这个问题真正要问的,其实是:你不是一向喜欢帅哥,而且相当花心,哪怕视野内出现两位帅哥,也会对两位帅哥同时关注吗?怎么这一次只关注一个。

明明刚挂断电话,这个满口胡言,吐不出一句人话,除了自称、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符合‘道德感极高’,还有脸挂木牌,索取无度迫不及待碰血的家伙。

可一条未来叫‘未来’,铃木园子便只会用心心眼睛惊叹夸赞‘好帅气的名字,不愧是未来先生啊!’

因为,“已经是十年前了吧?”

柯南看过去,“那位在十年前遇到了恐怖袭击的植本首相?”

“但是只有一辆车是属于我们的。”

果然。

“我记得刚见面时,伱夸他很帅气呢,今天居然没怎么关注他。”

“而是心脏因未来先生跳动。”

柯南张口就来,“新一哥哥告诉我的!”

遇事不决,他立刻抛出一个绝对会引走全场注意力的话题,“对了!好奇怪哎!园子姐姐你今天居然完全不看帅气的皆川哥哥哎!”

这种感觉难以言述,铃木园子自己都无法理解,只能干笑着和毛利兰惊讶的表情对视,“很莫名其妙的感觉,对吧?哈哈哈。”

毛利兰狐疑,“植本首相因为会魔术,专门学过假死吓人的技巧,于是当场假死才逃生的事,只在第一次新闻时公布过吧?后来因为有损威严,便再也没有提过。”

他脚步轻快地上楼,心情愉悦地进入游戏,欢快地选择了[组织新人],迫不及待对琴酒欢呼:“好久不见,你好。”

人和人是有差别的。

铃木园子笑着眨了眨眼睛,“好沉重。”

“我女儿这个时候也非常可爱呢,简直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天使,就是因为没警惕,就被那小子……”

柯南听着铃木园子的语气,点头确认,“是的,当时有好几个狙击手狙击他,如果不是植本首相对魔术感兴趣,曾经专门研究过……”

“我感觉很像是心动,也好像确实在心动着,但离真正心动起来的那一刻,好像还差着些什么,可能是时间,可能是距离,可能是事件……”

她伸手摁胸腔,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只是节奏正常的跳动而已。”

最终没忍住,怒极反笑,对一条未来这个挂断电话三秒就‘好久不见啊,任务。’的无耻家伙道:“你说,你练好了枪法?”

每一个气口,都带着紧绷的感叹号。

在甜品店门口停下车,看着极具危险性的同行下车后,毛利小五郎的心情更好,美滋滋地绕路去送铃木园子。

任务的目标则是,“植本太郎。”

“他居然姓‘一条’!”

她对‘未来’这个名字没有意见。

毛利兰无奈,只能摸摸铃木园子的头,安慰,“没关系啦,还有下一次。”

琴酒:“……”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她甩开奇怪的感觉,笑起来,“不过,未来先生确实是一个奇怪的人。”

一条未来很轻松。

是时候大杀四方缓解对霓虹警方的‘你礼貌吗?’疑问了。

“植本首相最好认了。”

“以前见到帅哥们的时候,我会激动起来,心跳会加速,但第一次见到未来先生的时候,我的感觉好像不是因为见到帅哥而心跳加速,而是……”

她悄悄补充:虽然一条未来看起来一视同仁,无论对谁,都是同一副友好态度的样子。

“感觉是‘只有一条未来’的意思呢。”

“未来先生看起来不排斥你,对你印象很好呀。”

她伸出手,“看,外面的车很多,各种各样,不只是颜色、连款型和车里人都不一样,像是各种各样的未来呀。”

他忍了忍,又忍了忍,再三忍了忍。

回去的路上便没再有意外发生,一路畅通无阻,连红灯都没遇到一个。

她便组织着语言回答真正的问题,“而且,未来先生很不一样。”

说到一半,他戛然而止,带着冷汗抬头。

铃木园子回忆着,“我记得就是在鬼屋枪击案之后,植本首相当时还是一位议员,在去公开道歉的时候遭遇了一场恐怖袭击,导致左臂受伤无法使用,脸上留下了一个长长的疤,眼睛也没了一只,只能戴眼罩。”

眼罩,正是铃木园子辨认出植本首相的关键。

“你是从哪知道的?”

铃木园子慢慢念出这个名字,“好悲伤,好沉重的名字啊。”

注意力成功转移。

她有些茫然,“悲伤,沉重?”

“好。”

“不知道未来先生在茫茫未来中选择的那一条未来是什么样子……”

毛利小五郎有多开心,铃木园子就有多沮丧,她抱住毛利兰的手臂,“呜!”

并只礼貌了一秒,“任务?”

毛利兰跟着看过去,在匆匆一瞥间确认,“是他。”

只是,“一、条、未、来。”

因为第一场新闻轰动很大,工藤新一看了啊!

“我感觉他对我印象不太好哎,他好像对过于主动的人有些无法应对?”铃木园子盯着车窗外便利店里的一个电视看,“咦,那位不是植本首相吗?”

这种玩意,在档案上的标签真的不应该是[恶魔]吗?

“是的,”铃木园子点头,理所应当地道,“不然怎么可能认出来啊?电视上的议员们都长一个样子,永远是黑西装茂密假发中年男人。”

毛利兰迟疑着询问:“我也觉得很奇怪,园子,你觉得皆川先生帅气吗?”

毛利兰:“哎?”

这样的人很好相处,可作为暗恋对象,显然是对自己的一个巨大挑战。

琴酒说出任务的主负责人,“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