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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巨大的爆炸声落,南悬大帝的虚影和春冰控制的戒尺一同消失在空中。留给牧逊等人的只有现场的一片狼藉。

良久,圣主牧逊尝试呼唤南悬大帝,但根本没有得到来自南悬大帝的任何回应。此刻,他已然明了。南悬大帝的虚影已经陨落。

他心中有一丝庆幸,幸亏自己有南悬大帝的一道虚影,否则今日恐怕不是他要了雪神宗众人的命,而是雪神宗众人要了他的命。

“没想到李长清身边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牧逊皱眉目视远处深不可见即翼山,片刻之后转身拖着受伤的身子匆匆离去。

白虎尊者等一众人也纷纷跟随他而离去。

至于鬼韵、叶诲,在南悬大帝虚影消散之后,自然也不敢再继续与嫣拂曼为敌。二人相视一眼,也迅速遁去,生怕稍晚一点会惹恼了嫣拂曼。

与此同时,在号称南悬大陆核心的南悬城内,原本颇为繁华热闹的都城,忽然之间地动山摇,行人七倒八歪,人心恐慌不已,仿佛突然发生了大地震一样。不过片刻之后,南悬城便恢复了平静。

南悬宫殿之中,众人错愕不已的看着台上脸色发青、口吐鲜血的南悬大帝。多少年了,自从世道联盟大战扶风魔帝之后,还没有人再看到过如此狼狈的南悬大帝。

“大帝,你没事吧?”一个侍从打扮的人担心的问道。

南悬大帝擦去嘴角血迹恨恨不已,自语道:“没想到他还活着!”

未几他抬头扫视台下众人一圈,所有人瑟瑟发抖。

“晏鹰,你是亲眼看到春冰死的吗?”

面对南悬大帝的突然发问,一个中年长相,身材臃肿,鼻子上翘的人,浑身摇曳,如大病忽降一般,脸上的汗水瞬间浸透衣领。

“回……回大帝,属下确实亲眼看到他死在木瑶大帝之手。”

“木瑶?”南悬大帝略有所思的重复着木瑶大帝的名字。

此时一个年迈佝偻身子,拄着一副拐杖的老头站了出来 “大帝,怎么突然问起了春冰?难道他……”

“他没死!而且还与一个聚灵体在一起!”南悬大帝说道。

“聚灵体?”老头忽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

原本春冰没死就足够让他吃惊了,现在又听到聚灵体三个字,一下让他的精神紧绷起来。

“晏老,此事你怎么看?”南悬大帝询问道。

晏老,名为晏无霜,乃是南悬大帝手下的三大高手之一,同时也是晏鹰的父亲。因为年龄比南悬大帝还老,因而被南悬大帝尊称为晏老。

“大帝,此事关系着世道联盟的生死存亡,也关系着九陆之地的安危,不可不察!”晏无霜说道。

“嗯,春冰没死是小事,怕就怕那个人还活着!晏鹰,你速派人手去圣泽国调查。还有吩咐天瑞国圣主到即翼山周边巡查,如果发现聚灵体,立刻禀报!”

“是!”晏鹰立即答道。

他此刻心里早就不平静了。因为他亲眼目睹木瑶大帝一掌将春冰给拍死了。现在怎么会还活着?

即翼山九陆之地最神秘的地方之一,虽然人人都知道即翼山在圣泽国和天瑞国的交界处,但根本没有人知其大小。

因为根本没有人去过即翼山的深处,只知道越往里走越无尽头,肃杀的深林仿佛藏着无数的凶险。

即翼山的外围,近百人的队伍蹒跚而行,由于先前的大战,所有的雪神宗之人均多少负伤。

在队伍中央,玄洛肩上扛着报刊亭的一角,他的前方则是自己的师父匪望。

“师叔祖也是的,整天扛个报刊亭也不嫌累!”

“住口!师叔祖也是你妄议的,这既然是他从不离手的东西,想必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匪望斥责地说道。

“重要的东西?”玄洛无语的要死,“师父,这破房子中除了一堆报纸,就剩一张床和一把破的不能再破的摇椅。”

听到玄洛的话,匪望也开始怀疑起来。毕竟这个报刊亭除了可以变化大小之外,看起来并无其他可说道之处。

“好了,既然是师叔祖的东西,想必自有妙处,我们只管扛着便是!”

面对匪望的说辞,玄洛也不好再抱怨什么。

报刊亭中原本昏睡的杨不邪被二人的对话吵醒。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尝试调动自身的灵气。

由于先前耗尽全身的灵气来对付圣城和水门山的人,他现在的身体虚弱的很。

他想要知道自己目前恢复的如何。然而让他极为失望的是,身体中的灵气仿佛消散了一般,竟然丝毫没有恢复。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成废人了吗?”

杨不邪不敢相信,拼命的一次又一次去调动灵气,但灵气依旧没有在体内生成。

“不,不会的,我明明可以感知到体内存在灵力的!”

在杨不邪异常失落的时候,李云溪出现在报刊亭中。

“老爷,你醒了?”她一脸的兴奋。

“云溪,我是不是成一个废人了?”杨不邪问道。

“老爷,为什么这样说?”

“我调动不了任何的灵气。”

“是不是因为你伤情还未康复呢?”李云溪疑惑道。

“是吗?但即便是受伤,也不该一点灵气也无法调动才对。除非我真得变成了废人。”

“老爷你不会是废人的,你如果变成普通人,体内的白帝庙、镇星塔、浩瀚石就会破体而出,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李云溪的话立即让杨不邪冷静下来。不错,如果他真得成为废人,体内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些灵宝。可是他的灵气去了哪里?

“玄洛!”杨不邪向外叫了一声。

正在扛着报刊亭,一脸郁闷的玄洛听到声音,浑身一抖,“醒……醒了,师叔祖醒了!”

众人停下脚步,玄洛、匪望等人将报刊亭小心的放在地上。

玄洛健步如飞的推门而入,而匪望则站在门口不敢逾越半步。

“师叔祖,你醒了!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扛这个破房子了!”

门外的匪望闻言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