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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雀阁 > 一九七 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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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夺嫡成功!寝宫之外的王宫,早就一片尸山血海,血流成河!寝宫中,夜子勖紧闭着双目,一旁的行者道:“亏得太子妃机警,早就带着府内的人去了地宫。”

夜子勖依旧一脸阴鸷,只见他做了一个手势,那行者便退了下去。寝宫内,夜诚一行人悉数被砍,一个个的人头落地,鲜血喷天!

这一夜,王宫内,尸身堆成山!夺嫡,不亚于一场对外的战争!寝宫中,其他人皆被砍杀,只剩服侍辰帝的那位美人!只见那位美人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得神志不清了,口中一直叨叨着: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太子爷不要杀奴婢!这一切都是中山王的密令。求太子爷饶命!

夜子勖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依旧一脸阴鸷,道:“美人的心思,本王清楚的很!想着脚踩两只船,想着自保!可是本王并不想保你!到底,你是个不祥的人,父王死于你的温柔乡里!本王要替父王讨个公道!”

听着夜子勖这般说辞,美人吓得跪地求饶道:“奴婢没办法啊,一切都是中山王指使奴婢这么干的,求太子爷,不,王上,饶了奴婢吧!”

“休得多言!来人呐,此女不祥,拖出去喂狗!”夜子勖坐在辰帝的那张卧榻旁,慵懒的说道。

美人一听此言,立刻跟发了疯似的,突然扑向夜子勖裤裆,对着夜子勖的裤裆咬了上去!亏得夜子勖有着霸道真气,只见得他一运功,那美人即被真气所伤!

连夜,夜子勖下令,将夜诚的家眷全部砍杀,为辰帝陪葬!一时间,中山王府,亦是被杀得昏惨惨,喊声滚滚血浪翻!

这些时日,夜子勖都是在辰帝的寝宫中,一直是一个人坐在那发呆!时不时的想起小时候在西北时,他的父王和母妃对他是百般珍爱,甚是宠溺!他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唾手可得!突然,他想起了小人儿。

说来,那夜,是楚离救了小人儿。之后,楚离一直都带着小人儿。既是想起了小人儿,夜子勖便起了身,朝着楚离的住处走去。楚离,如今是禁卫军统领,在宫中是有自己的一处侧房!

这楚离,到底是未有家室的男人,带着小人儿,看上去总是有些别扭。一见到夜子勖,楚离抱着小人儿道:“太子爷,小太子他很乖。”

这般说着,那小人儿还真是不给楚离面子,咿咿呀呀的,是皮的很。

夜子勖见状,笑了笑,道:“来,到父王这里。还是父王抱得舒服,是吧,小机灵鬼。”

楚离有些尴尬,遂将小人儿交给了夜子勖。这小人儿一到夜子勖怀里,反倒是变得很是乖巧,还对着夜子勖笑。

夜子勖继续说道:“这次,多亏了你。本王记着。对了,本王要去地宫,将爱妃接来。”

“是,卑职这就去备好马车。”楚离作揖道。

夜子勖抱了一会小人儿,见楚离已将马车备好,便将小人儿又交给了楚离。他并不想带着小人儿一起去,而是一个人,上了马车,向着地宫的方向行进。

地宫,这些时日,媚儿一直派人去打听王宫的消息,打听夜子勖和小人儿的消息。一日,一行者来报:太子妃,一切安好。这些时日,太子爷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寝宫内,无人敢接近寝宫。

既是一切安好,媚儿便放心了。这些时日,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这日,她还睡着,荣荣是早就起了,之前在雀阁时,荣荣便常常一人去抓虫子玩,她也不会打扰媚儿睡觉,她知媚儿爱睡觉。

说来,荣荣与媚儿,是要好的很。有媚儿的地方,便有欢乐!荣荣这些日子是撒泼的很,因为媚儿总是护着她。

媚儿在房内睡得很是香甜,似乎又做了一个梦,还是个春梦:夜子勖与她交缠在一起,二人是极力盘桓,淫欲无度!

见媚儿还在睡,荣荣一直在那间房外守着,不许人进去打扰媚儿。就连小莲要进去找媚儿,荣荣都不允许。

“面-具-人,在-睡-觉,不-可-以-进。”荣荣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你怎这样蛮横?我偏偏要进去。你让开,是敬管事让我来找太子妃的,问太子妃要吃些什么,好让人去准备。”小莲亦是不买账,但有些怕荣荣,憋屈的说道。

“我-知-道,面-具-人-爱-吃-鱼-肉,你们-去-准备-吧。”荣荣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莲瞪了荣荣一眼,对着荣荣翻了个白眼,便去向敬管事复命了。

媚儿向来惊醒,听得屋外这般吵斗,她睁开了眼,并没有起身,只就仰躺在床上。她想着那个梦,思想着:怎总是想着你,你这般坏,可为何总是想你。

正当南宫媚痴想着,突然那荣荣很是害怕的闯了进来,直往媚儿身上贴。从没有人让荣荣如此害怕。媚儿抬眼间,原是夜子勖!

说来,当年地宫,荣荣被那白衣侯爷的那掌千军万马击倒;之后,又被夜子勖的霸道内力所伤。若不是南宫媚苦苦哀求夜子勖,这荣荣早就去见了阎王。这日,夜子勖一出现,荣荣就跟见了鬼魂一般,害怕。

“面-具-人,他-来-了。他-要-打我。”荣荣一边说着,一边直往媚儿怀里钻,全身都在颤抖。

媚儿见状,只就安抚着荣荣。此时,夜子勖正站在那,一脸阴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媚儿穿的甚是风流,上身只就一件抹胸儿,下身绫裤儿。那肉奶奶的胸儿,鼓鼓囊囊的;花一般的容貌,玉一样的肌肤,被人这般抱着,夜子勖看着很是恼!只见他瞥了一眼媚儿,终是张口说话了,他沉沉的说道:“你,不想人头落地的话,现在就出去!”

荣荣一听得此话,便如鬼魂一般游离出去。

见荣荣走了,夜子勖索性关上了门,一个转身,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媚儿的胸脯,真是看一眼也让人销魂!只见夜子勖快步走向媚儿的床榻,一屁股坐了下来,环抱住媚儿,鸡啄米般的对媚儿亲了好几个嘴;遂又将媚儿的抹胸儿往下一拉,色眯眯的看着,又摸了一把!媚儿有些不情不愿,半推着,只将抹胸儿往上拉,她是不会和夜子勖在这里做这勾当的。

她柔声的说道:“夫君,你没伤着哪里吧?奴家一直担心你。”

听得媚儿这般说辞,那夜子勖故作深沉,叹了一口气,柔声的说道:“爱妃差点就守活寡了!”

南宫媚听得是一脸懵,疑惑道:“怎说?夫君是伤到哪了?快让奴家看看。”说着,媚儿便很是疼惜的握住了夜子勖的手。

那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道:“爱妃最爱的宝贝差点被那个女人咬去,爱妃说说,那个女人怎这般野蛮?还是爱妃好......”

南宫媚听得此言,有些恼,对夜子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依奴家看,若是咬了去,夫君也算是还了一笔风流债。之前雀阁时,消息说夫君是如何不近女色,看来这消息也有不属实的。夫君这消息封锁的,还真是滴水不漏!什么不近女色,应该是来者不拒,你,坏的很!”

夜子勖是越发喜爱南宫媚,只见他又对着媚儿亲了个嘴,道:“爱妃这是在嫉妒?吃醋?本王就喜欢爱妃嫉妒,吃醋!爱妃可还记得,这地宫,可是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其实,地宫不算是初次见面的地方。”媚儿深情的看着他的夫君,继续说道:

“那一年,胡玥被刺,夫君来红颜楼查胡玥的死因。也正是那一年的某日,奴家和奕奕偷偷出了雀阁,我们一路闲逛至红颜楼时,奴家可是看到了夫君的侧颜,雄躯禀禀,好不威武。”

夜子勖听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哦,原是早被爱妃见到真容了。那么后来地宫应算是定情之地了。”

“定哪门子情呐?奴家一直视美色为无物的。任凭夫君再是绝世容颜,奴家可是巍然不动的。再者,地宫时,奴家是怕极了,还有闲心定情?”媚儿瞥了一眼夜子勖,又在夜子勖的胸前捶了一记,继续说道:“你且说说,奴家又没有主动招惹,夫君为何那时那般欺辱奴家?”

夜子勖很是吃这一套,只见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对,对啊,爱妃又不会主动,只有本王主动了。再者,爱妃这容颜,艳冶销魂,容光夺魄......”夜子勖正欲说下去,那媚儿用手捂住了夜子勖的嘴,道:“夫君,可别再夸了。你这般有趣,难怪奴家这般爱你。”

听着媚儿这般说辞,夜子勖又将媚儿揽入怀里,二人抱着,亲热了一会。突然,那夜子勖想着什么事,落了泪,很是伤心。只见他直往媚儿胸前靠去,索性躺了下来,道:“那个女人害了父王,若是父王能活过来,就算本王折寿20年,本王也愿意。”

见夜子勖这般伤心,媚儿亦是跟着落了泪,安慰道:“奴家知夫君是极为孝顺的,夫君若是难受,哭出来吧。”

说着,夜子勖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来,夜子勖一向仰慕辰帝,视他的父王为自己的天!这辰帝亦是独宠夜子勖的生母北冥素儿,故而对夜子勖亦是百般宠溺。

前些时日,夜子勖一直将自己独自关在辰帝的寝宫,一人独自哀思。如今,终是找到体己的人,可以哭诉一番。二人是你怜我爱,互诉衷肠。夜子勖靠在媚儿的胸前,手亦是在媚儿的胸前不停地游移着。

夜子勖爱南宫媚,爱她这丰润的身子。夜子勖常说,和媚儿一道,很是快乐,是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常常会为了媚儿,会干些糊涂的事。说来,雀阁的人,勾魂摄魄,夺人心智,媚儿亦是!

在媚儿的胸前靠了一会,这夜子勖终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