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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雀阁 > 一九二 江山如此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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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帝,夺权夺得辛苦,如今终是如愿!这位北帝国的掌舵者,施以秦法,实行严酷律法。楚地的收归,更让辰帝怡然自得。这次的朝堂例会,辰帝难得这般畅所欲言,只见他欣欣然,道:

“孤读秦史,倒是与史家们有不同见解。都说秦扫六合,百代皆秦政,昙花一现。哪里昙花一现?哪里失败了?今日北帝国的版图,可是先祖们用血和人头换来,唯有孤,才能承继先祖遗志,开万世太平。”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朝堂之上,自西北追随辰帝的那些元老旧部,一听辰帝此言,齐声跪拜,山呼万岁!

“孤与列位臣工,共享之,共担之!”辰帝做了平身的手势,说道。

“秦虽强悍,可惜二世而亡!”此时韦公子上前说道。今日这韦公子倒是一反常态,侃侃而谈。

今日的话题,这正是说到这位韦公子的门道里了。韦公子,门阀子弟,坐而论道滔滔不绝,躬身起行百无一能,说的正是韦公子此类纸上谈兵之辈。

辰帝笑了笑,说道:

“哦,朝下何人?是韦公子?孤早就听闻韦公子博学多才,韦氏门阀新人一辈里颇为出众。来,继续说下去。孤愿闻其详。”

“是,王上,微臣觉着秦法苛刻,百姓苦不堪言。后世怎可效仿?法古有过!”韦公子娓娓道来。

若说这位韦公子有何才学,不过就是拾人牙慧,自己何曾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可以说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辰帝笑了笑,说道:

“始皇帝在世,能压得住赵高之流!至二世时,完全听从赵高之严法而刻刑,怎会不亡?归根到底,还是二世无能,并非法理本身之错!”

那韦公子一听此言,便无言以对,顿首道:“王上英明,微臣愚钝。”

“韦公子不必拘禁,孤今日是突然来兴致,想着为何秦至二世而亡?”但见今日的辰帝,并不像往昔一般阴着脸,今日倒是一副慈祥和顺。

此时,白衣侯爷亦是上前道:“微臣研读过秦法,魏国李悝所着《法经》,之后秦商鞅改法为律,所着《秦律》,法古无过也罢,有过也罢,皆是形势所迫!二世而亡,是二世之过,非秦法之过!”

朝堂上虽是你一言我一句,但相对平日里,今日是难得这般和气。夜子勖在一旁听着,心想着:

若是老四在,定会把这位韦公子怼的无地自容,怎这个时候去了楚地,真是无趣!或者爱妃若是能上朝,亦是一把好手,绝对能将韦公子往沟里带。侯爷这怼人的功夫到底不行。

在那一旁的夜诚,是一脸肃穆,一言未发。但凡此等辩论,夜子勖和夜诚倒是出奇的一致,都觉着无趣。原是二位皆不爱看这些律法法理之书。

那辰帝笑了笑,说道:“韦公子博学,孤素有耳闻。今日侯爷倒是令孤刮目相看。很好,孤有尔等能臣智将,帝国之幸也!”

......

楚地管辖权的收归,一切不稳定因素皆已铲除,其统治稳如磐石!帝国的车轮一路向前。

之后,辰帝立世子勖为太子,长子诚为中山王,皇后位空缺!其余十二太保派往各地为王!

既是坐稳了江山,辰帝更是骄奢淫逸,每日都与夜诚送去的美人玩那虐人的游戏。每到夜晚,王宫中总是传出鞭打声,女人的淫叫声。

正是江山如此娇媚!自从迷上了虐人的游戏,辰帝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越老越好色!

有了一干娇艳,甚至到后来,缩短了朝堂例会的时间。

一日,朝堂列会一结束,夜子勖并未去朗阁,而是在王宫中自己的那处行宫内稍作休息。

忽然敲门声起,很是轻声。夜子勖走去,开了门,只见是辰帝身边的那位美人,是那日当着媚儿的面眉来眼去的那位美人。见四下无人,夜子勖便让美人进了屋内,道:

“美人来何事?父王近日来身子日渐硬朗,看来是美人的功劳。”

那美人贴着夜子勖的身,勾引道:“可是,奴心里想的是世子,不,太子。”

夜子勖看着美人这副娇滴滴的样,心想着:父王常与此女玩虐人的游戏,想必此女有过人之处。但见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柔声的道:“美人想本王?不知是哪里想?”

听着夜子勖这般说辞,美人自觉是勾引成功,只见她喜得是不要不要的,贴着夜子勖娇柔的说道:“身子想了。”

“哦,是吗?本王亦是想着美人,宫里不方便,不如去找一僻静之所,以解相思之苦?”夜子勖早就忍耐不住,喘着气说道。

“好,奴在宫外有一宅院,奴先去,太子随后。奴等着亲亲。”美人亦是忍不住,娇滴滴的说道。

夜子勤亦是对虐人的游戏有兴致,只是媚儿死活不愿意。这日正好有送上门的,夜子勖焉能忍得住?

美人前脚出宫,夜子勖亦是后脚出门,二人先后来到了一处大宅,布置甚是精妙。此处摆放着一张大床,美人搂着夜子勖,夜子勖示意美人躺在这张床上。美人很是听话,躺了上去。

夜子勖见状,将美人拴在床栏,美人很是听话,完全按照这位太子的意思行事。

此时的夜子勖,很是兴奋,见桌上应有尽有,蜡烛,火石,皮鞭,自是了然。床上的美人说道:“奴早就备好了,一直等着太子的垂爱。”

夜子勖看着眼前的美人,心想着:父王居然被这淫娃荡妇勾的整日里不问政事。

看着美人这般浪,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道:“这里这般齐全,看来美人没少在这里与人干那勾当。”

说着,夜子勖便如野兽一般……终是玩的尽兴,美人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夜子勖亦是觉得畅快。完事后,夜子勖示意美人先行离开。

此刻,那美人抱住了夜子勖,喘着气说道:“太子可要想着奴,若是日后太子承继王上的位置,可不要忘记奴的好。”

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心想着:这女人与西北时的那些一样,都这般贪慕虚荣,真是无趣。只见他搂着美人,柔声的说道:“好,本王自是会记得美人的好。”

“太子,若是太子妃伺候不周全,太子尽可以来找奴。”美人娇滴滴的说道......

此时,已近黄昏,二人终是各自回了。美人不舍的回到了王宫,夜子勖又尝了一次这虐人的游戏,觉着没甚新鲜的,之前西北时,和送去的那些女人也玩过。

夜子勖素来不会被美色所左右,这次依然。原本对媚儿,他也只是玩乐。谁知,那时的媚儿,不是想着勾引他,而是想着远离他,甚至还不让他碰,这让夜子勖觉着痛苦!

说来这世间事,真是怪!送上门的不要,偏偏要强占着不愿跟他的人。夜子勖自己都觉着好笑。

之后,夜子勖回到了世子府。说来这太子的称呼,他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同。他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故未对媚儿说起。一进九仞阁,只见媚儿迎了上来,帮着夜子勖脱去外衣,闻得夜子勖身上有胭脂味,又见夜子勖胸口一红色印记,媚儿自是了然。她莞尔一笑,一言未发。

倒是夜子勖先发话了,道:“爱妃,怎,不想知道什么?”

“奴家并不想知晓什么,说来原本雀阁时,奴家也不想知道什么。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将那些风流之事烂熟于心。

说来,奴家想要的,一直是闲云野鹤,可是总是事与愿违。一切习惯便好,奴家早就习惯了夫君给奴家安排的一切。”媚儿毫无表情的说道。

听着媚儿这般说辞,夜子勖心里有些伤感,淡淡的说了一句:“习惯便好。爱妃这辈子只能属于本王一人的,只有本王能给你一切。不管你愿意与否。”

“奴家遵命!”

夜色阑珊,今夜是如此的凄迷,夜子勖抱着媚儿上了床,只管索取,媚儿只管受着。也便是习惯!夜子勖很是粗暴,媚儿依旧承受。

这些日子,夜子勖皆是如此。夜子勖甚至对媚儿说道:听说女子会一直记着弄疼自己的男人,本王是让爱妃记住本王。这些日子,夜子勖待南宫媚都是这般,二人又开始了一言不发的时日。

约莫持续了一阵子,媚儿又开始想着要躲开夜子勖,夜子勖不让,二人犹如猫捉老鼠一般。又过了些时日,二人之间似乎又好了。一日,夜子勖见媚儿总是躲着自己,很是恼,一把抓住媚儿,道:“去哪?”

“看书去啊,世子爷怎今日不上朝吗?”媚儿恼道。

“看书?老夫子的书还没看够?有甚乐趣?还不如看春宫图,看淫书。”夜子勖不正经的说道。

“世子爷,大白天的,这样好吗?”媚儿面红耳赤的说道。

“你我之间干那勾当还要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夜子勖调戏道。

“世子爷,这番话,还是对外面的相好去说吧。奴家又不会说什么的。”媚儿继续豪横的说道。

“哪来什么相好?本王都是爱妃的。”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

“世子爷,你这残破之身,奴家不接受。”媚儿亦是不正经的说道。

“残,残破之身?爱妃,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夜子勖柔声的说道。二人又开始打情骂俏,恩恩爱爱。夜子勖是吃南宫媚这一套的,媚儿自是有些小脾气,夜子勖也是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