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梵钰还是如期回来了,看到了站在那边等着自己的箫今尘,瞬间绽放了笑容。
跟着箫今尘一起过来迎接齐梵钰,屏幕那边的人们,也纷纷被亮瞎了眼睛。
无一不是说,齐梵钰只有对着箫今尘,才会有这么好看的模样,又是一阵羡慕妒忌恨。对此箫今尘就觉得很有意思,因为这个人自打到了地方,看到了她之后,就抱着她不撒手。
哪怕是一起走着,也是要把人揽在怀里,仿佛恨不得要和她长在一起一起。
箫今尘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根本不打算和他保持什么距离,反正两个人也是合法。
一看到箫今尘,齐梵钰就止不住的喜欢,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连体婴儿一般,两个人坐在了车里,安安静静的来到了公司。
的确很多事情要处理,这一忙也就是一上午时间过去了,算起来下午两点的飞机,可能只有一顿饭的功夫了。齐梵钰是黑着脸从屋子里出来的,周围的人都是噤若寒蝉的模样。
这些人都明白,齐梵钰现在心里有气,谁也不能去招惹,否则就没好果子吃了。
齐梵钰一见到箫今尘,一改之前冰冷的模样,委屈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办啊?我就回来这么一会儿,现在就能陪你吃饭了。”齐梵钰委屈。
其实这都是箫今尘意料之中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过来等他了。
“行了,所以我来了陪着你吃饭来了。”箫今尘说道:“地方我都定好了,就是要和你好好吃一顿,左右完成这个星期的事儿,不是就有功夫陪着我了吗?”
纵然这么说了,齐梵钰还是委屈的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那模样像是没长大的孩子。
部门经理抹了一把,额头上面的冷汗:“还是夫人有办法,我们是不行啊。”
秘书斜眼看着他们:“就你们能干什么?总裁一发火,你们那就连声都没了。”
“等着总裁再回来,我看你们还是什么脾气。”说完秘书就跟着走了。
毕竟之后的出差,秘书也是要跟着的,公司里有人传了一些闲话,不过秘书清者自清,也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箫今尘信任她不说,更是让她看着,拿着人家的钱肯定不能含糊。吃饭这种事儿,她自然懂得分寸就不去凑热闹了,但是接下来的工作可是要做的。
箫今尘看着面前,吃饭慢吞吞的人,知道齐梵钰这是在拖延时间。多数的时候,这人也只是看着自己吃,抱着自己而已,一句话都没有。
可不知道为什么,箫今尘就是发现,这人有一种舍不得的情绪弥漫开来。
齐梵钰自从和她再次相逢,他们这一次分开的时间是最长的。
哪怕是天天都能视频,人在身边和屏幕里看到的,终究也是有所区别。
尤其是人就在身边,自己碰得到的时候,齐梵钰心中的爱意自然更是藏不住了。他想要就这么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待在一起,腻腻歪歪的也好,平平淡淡的也好,都是开心的。
箫今尘看着齐梵钰为难的样子,在机场里面又一次,上演了生离死别。
万俟和昆仑都觉得,这两个人真的是一时半刻都分不开了,看着好像挺严重的。
临走的时候,齐梵钰和万俟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就进去安检了。
昆仑看着箫今尘的双目含泪,不理解的挑了挑眉:“至于这样吗?国内又不是国外,真的是担心了,随时飞过去都是可以的,再说了,也就是几天的功夫,之前那么长时间都等了。”
箫今尘擦了擦眼泪:“我最近就是爱激动,可能是怀孕造成的问题吧。”
“反正我自己的丈夫,我舍不得他出门,说破天去我也是占理的。”
昆仑连忙劝说:“老大,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最处理不了的,那就是女孩子的哭,昆仑也是困扰的不行,求助的看着万俟。
万俟轻笑:“老大,老齐很快就回来了,他还嘱咐了我,让我好好的照顾你,破案的时候,别让你累着呢。其实他可是什么都知道的,只是不说而已。”
当时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万俟也是很奇怪,怎么齐梵钰就知道了这些?
原来是箫今尘问的问题,让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可齐梵钰没打算拦着。
的确破案会让箫今尘比较累,甚至还可能有什么危险,遇到什么问题。
可是如果不让她接触这些,本身也是不现实的,倒不如是让她安心的处理这些。更何况对于齐梵钰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箫今尘,她只要是开心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箫今尘吸吸鼻子:“我知道他肯定会发现的,我也没想过瞒着太久。”
“主要是根本瞒不住,他的聪明从小就能体现,到现在更是让人惊讶。”
“我就是觉得,有点想他了,这一次他回来,我可什么都不做好好和他待着。”
昆仑连忙顺着她说:“这是绝对的,我到时候给你守门,谁也不能打扰。行了老大,别哭了,咱们走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欺负你了呢。”
两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这女人还哭哭啼啼的,搞不好一会儿有人报警了。平复了心情回到家里的箫今尘,继续和万俟一起分析案子,把所有的东西梳理。因为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死者存在的联系,和那不光彩的过去。所以昆仑也是不能闲着的,基本上一直在电脑前面,尽可能的查找这些人的资料。
陈硕这边,更是东奔西跑,派出去能出去的人,调查这些人的一些朋友。
甚至说还走了这些人之前的学校,跟相关的人,了解一些情况。
每一次遇到这样,关系到过去的案子,其实都是比较麻烦的,因为涉及面太大。
几乎都是要和过去的人,过去的地点和过去发生的事儿挂钩,那就要查找很大的一个范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查找是必然的,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