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格抬手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转脸对一位白人说:
“亨利先生,我记得,华国神医翁鸿发大弟子的儿子,就在你的公司上班。
我听说,翁鸿发现在也在帮李咏春做事。
你想个办法,让他回去搞点事,争取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亨利是美联国最大生物公司的老总,世界上流行的好几大病毒,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先研究出来病毒,传播到全世界去。
再向全世界卖解药、卖疫苗,每次都赚得盆满钵满。
亨利修长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桌面,若有所思道:
“我回去试试。”
弗拉格指尖摩擦着转运戒指:
“光亨利先生一个人还不够,伯德先生,你在华国有一家医药公司,并上市了对吧?”
伯德得意的抬起下巴:
“没错,现在已经是华国前三的医药企业。
我会亲自去华国,督促他们对李咏春出手。
只要李咏春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还比他更便宜,保证压的李咏春喘不上气,主动上门跪地求饶。”
弗拉格非常的满意,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夸赞道:
“非常好,事成之后,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便抬眼看向坐在最远处的白人,意味深长道:
“海沃德,你在华国有投资的公司吧?
你假装支持李咏春,去给他们投资,前期先给点小恩小惠,让他膨胀,滋生他的野心。
让他最大规模的建厂、制药,并最大规模的发行。
等他全部都准备好,发布会都开了,你再撤资,让他们所有的钱全打水漂。”
海沃德闻言,眼放精光,一拍桌面道:
“可以,那我让我养在华国的狗去做,让他们狗咬狗。
他们黄种人,最擅长狗咬狗,你给他们一点骨头。
他们都会疯狂的为你卖命的!”
弗拉格笑了: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其他人十分有眼力见的表示支持一切决断,连声附和起来。
“这件事,我一定会出色完成任务。”
“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绝对把李咏春拿捏得死死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李咏春吃瘪的样子。”
“李咏春算个屁,他连给我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要趁机好好的羞辱他一番,灭一灭他的威风。”
“李咏春,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们都会全力配合,有什么需要,尽管安排!”
汇锐生物,是美联国最强大的生物公司、医药公司,也是全世界最具有实力的医药公司。
这家公司里,每隔几年,就会有一位专家获得诺贝尔医学奖。
全世界所有年轻的神医,都想来汇锐生物上班。
这里不但工资奇高,还能和行业内最顶尖的大师交流切磋。
来到这里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学术和技术都能得到飞速的增长。
翁鸿发大弟子的儿子,也就是翁鸿发的大徒孙祝然,就在这里上班,是一个医药部门的主管。
今天,他在办公室教训几位打坏了实验仪器的员工,气得面红耳赤,斥责道:
“你们知不知道干我们这一行,实验仪器就是我们的武器,我们的战友。
你们这种马虎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实验如果不成功的话,那我们一年的科研成果就会毁于一旦。
你们对得起公司,对得起和你们并肩作战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同事吗?
幸亏我来了,要不然公司要损失上亿美刀!
你们承担得起这严重的后果吗?”
几位员工被骂成了狗,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马虎了,我知错了。”
“刚才在混乱之中,确实不小心打坏了实验仪器,我保证下不为例。”
“我知道说再多都没用了,我愿意接受公司对我的处置。”
祝然仍然不解气,骂骂咧咧个不停:
“你们以为三言两语的道歉,就能糊弄过去了?
你们要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这次你们要是不长记性,下次还会再犯错。
公司高薪聘请你们,不是让你们来搞破坏的。
你们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你们必须要造价赔偿。
不管你们用任何的办法,月底之前把赔偿金交给我。
谁要是拒绝赔偿,那我就只能上报公司,或者报警处理了。”
其中有一位女医药专家被骂哭,她从小到大都是爸妈捧在手掌心的小公主,哪受过这种冤枉气。
“呜呜呜……你别骂了,我都知道错了,你给我留点面子吧。”
祝然怒目圆瞪道:
“你还有脸说要面子?面子是你自己挣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哭哭哭,一遇到事情你就知道哭,赶紧闭嘴!”
女医药专家被呵斥住,吓得一边抹眼泪一边捂嘴,却还是有呜咽声发出来。
“呜呜呜……”
啪!
祝然本就在气头上,愤怒的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接着,又上前朝她身上踢了两脚,一点也不没有怜香惜玉。
“哭,你接着哭,你再哭我还揍你。”
女医药专家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掉,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心中早就把祝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一遍。
祝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几位员工,清了清嗓子说:
“下面,我亲自来做这个实验,你们看好了!”
这时,有人敲门,一位白人女秘书走了进来。
她留着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白皙的脸庞,五官精致的好像洋娃娃。
修长的天鹅颈,诱人的锁骨,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散发着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
“祝主管,家主想见你,有空吗?”
祝然闻言,非常的激动,公司里被称为家主的只有一位,那就是汇锐生物的真正掌舵人亨利。
看来,亨利突然单独召见自己,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在公司努力的结果,想要给自己升职加薪。
“有空,当然有空,我这就去见家主。”
女秘书莞尔一笑道:
“好,那请你跟我来。”
进入办公室,女秘书识相的退下,祝然激动又忐忑的站在原地,双手紧张得无处安放。
“家、家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