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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在回到清风别院的时候已是戌时了。我直接回了翠华居,没有心思去别的地方。心里被分别满满的占着情绪。夏雨和秋菊伺候我用了膳食和洗漱完之后,我便睡去了。

睡梦里又同样梦见那个背影,让我滚。我压制不住的心痛,又睁眼醒来。一抹黑,也没有手机,也没电。也不太会用这里的折火去点蜡烛。也没好意思去吵醒守夜的夏雨。

马上入冬了夜里是有些凉了,我披上厚厚的被子卷着自己到窗边,借着月光,眼睛能差不多能看见了。

我思索着,下一个大事就是我和他了。他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如果是王爷的话,也许是前世有了其他女人,所以我吃醋了?或许是他登上王位了,然后三宫六院的,不爱我了?

那我这一世不吃醋,好好爱他,然后给我的梦画上句号。嗯,好好爱他。我在心里暗自下的决心。

次日清晨,有些头痛,这应该是昨夜吹风吹的久了,风寒了吧?夏雨进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发烫。就喊秋菊去喊了大夫,开了几副药。

玹幻也不来,不知道她去干嘛了?今天也没来找我。我问夏雨,她也不知道,也从不敢打听玹幻大人的事情。

哦?原来玹幻在他们府里的地位还挺高的。我就问了一句,那阿福呢?她们更是什么也不肯说,就说只知道是贴身伺候王爷的。那在府里应该也是二把手了吧。

我病了些天,也没出小院,想吃什么都是从我这个小院的小厨房做的。就这样又挨了一日又一日。

也不见王爷,也不见玹幻。我像是被遗忘了似的。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简直是闷坏了。要发霉了,天也越来越冷了。

这天过来一个裁缝,这是我这几天见过的生面孔。他来给我做衣服,量身定做。问了我喜欢的颜色,和喜欢的布料。可是我哪有对比来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啊?

我便让夏雨他们吩咐一辆马车,带我出去去裁缝铺看看。

可是夏雨支支吾吾的,我心里想着,这是限制我出府吗?

我生气了,“怎么?我出不去?”

夏雨连忙跪下,“回木姑娘的话,玹幻大人走的时候,特意吩咐,如果姑娘出去,有了闪失,就要了奴婢的命。求姑娘放过奴婢吧?”

我无了个大语,“怕闪失,我以前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没闪失啊?不行,我今天就要出去。去,吩咐马车。”

夏雨没办法,只得去吩咐。我坐在马车上,裁缝则在马车边上跟着。同时跟着的还有夏雨和两个黑衣人。

我只是去裁缝店做做衣服,要不要这么多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反感。我知道是我的反骨出来作祟了。

马车停到了下面,我等着夏雨掀开车帘,其中的一个黑衣人,伸出胳膊,让我搭在上面下车。我看这店名还挺别致《锦绣阁》,裁缝忙张罗小斯给我斟茶。我在这里东看看西看看,刚好挑中一款绸缎布料,手摸上去光滑有质感,针线织的很密,冬天穿里面套上些棉花,应该会很暖和。

就在我准备说就这匹吧。旁边的一个贵妇人,直接让丫鬟拿了这匹布。

“这是我先看见的。”我理直气壮的说。

“那还是我先拿的呢。”那贵妇人鼻孔看人。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我不能占下风。

“我怎么不讲理了,这不是我先拿的嘛?”那贵妇人毫不示弱。

我不想和她争执了,就没继续说话了,准备离开。

这是小二给递话儿了,“这布后面仓库还有一匹,我去取来。”

那贵妇眼睛一撇,继续趾高气扬的说:“我可不要和别人穿一样的。不是随便哪个人都配我穿一样的。”

我顿时来气了:“就你金贵,就你厉害,我们都是别人。不想让别人和你穿一样的?那你就别穿,光着腚,肯定没人和你穿的一样。”我拿手绢捂着嘴轻笑着。

刚来没多久,我就跟电视剧学着一颦一笑的贱嗖嗖的样子。

她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我懵了,在古代女人也可以随便动手打人吗?

我下意识的就去扯她的头发,玛德,敢打老娘,老娘可是女主。

正当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外面的黑衣人进来把我们俩拦开了。我也没沾光,店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我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头发的发髻落到了肩膀头,鼻子还流着鼻血,从店里面出来了。后面那个泼妇还骂骂咧咧的。我就在门口坐着哭,太欺负人了,仗着自己的官人位高权重啊,就是欺负我们这平头百姓啊。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这是什么官啊。呜呜呜…

外面的人一阵唏嘘,对那个贵妇人指指点点。估计很快就会传开。而我初来乍到,根本没人认识。

我心里有些爽了,然后就在夏雨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上。今天是衣服也没做成。还生了一肚子气。夏雨也不认识那个贵妇人是谁?她一直在别院伺候,所有邺都城的达官贵人。她不太熟悉。

回到清风别院,我洗漱完之后就打算去听雨轩坐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秋菊拿来了煮鸡蛋给我揉脸。我无心地问了句,夏雨呢?

秋菊愁眉不展的支支吾吾。

“快说啊,墨迹。”我这气还没撒完呢。

“她一回来就和出去的武大武二,去领罚了。”秋菊不敢看我的眼睛。

“什么?领罚?为什么?”我大声的疑惑道。

“因为木姑娘出去,受了委屈,他们护主不力。”秋菊低头说。

“不是,那是谁罚啊?我们不说,不就没人知道吗?”我焦急的询问着“他们在哪?”

等我赶到刑房的时候,他们每人已经领了十大板。

我冲过去,以身拦住行刑的人,大声呵斥:“住手!”

“夏雨,夏雨,你醒醒。”我摇晃着已经昏迷的夏雨。

再看向武大武二,他俩毕竟是练家子,比较结实,但也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

“是谁,是谁让你们动手的。”我发疯似的冲着行刑的人喊道。

没有一个人回答,此时安静的针吊的声音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