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长,喝点什么?”
胡斐提着酒杯迎了上去,笑呵呵地招呼,“你还要开车回去呢,就不要喝烈酒了,随便喝点饮料吧。”
“好,你安排吧。”
杜寒香微笑着点点头,两人坐在吧台前一个喝酒,一个喝饮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当然,这一次聊的不是工作了,而是胡斐聊起他以前当兵的事情,以及转业回来等等发生的事情。
这边聊得火热,那边伊森在钱小美的耳边打起了小报告,“老板,你可要看着点阿斐哦,我看他的口味有些特别,当然,这种年纪的女人的确独有一种风韵,最能吸引他们这种自以为懂得女人的男生了。”
“伊森,你喝多了吧?”
钱小美有些无语了,胡斐是什么人她心里很清楚,他连米娅这样的尤物都不动心,又怎么会对一个半老徐娘有想法,而且跟这家伙交往两年了,好像没发现他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老板,小心为上啊,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阿斐是个很强壮的好男人,很男人哦。”
伊森眨了眨眼睛,“也许他一时间没有想法,但是,经不住那种半老徐娘的挑逗呀,万一他想尝试一下新鲜感呢?”
钱小美傻眼了,伊森这类女人生物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担心起来,下意识地迈步走了过去,然而,吧台那边的两人却已经起身离开,胡斐似乎很亲昵地将那个半老徐娘送出了酒吧,顿时心头一凉,拔腿冲了过去。
看着奥迪飞快地消失在霓虹灯下,胡斐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也很享受跟杜寒香说话,似乎两人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当然,这跟什么男女之情无关,至于到底为什么胡斐自己也不清楚。
“喂,别看了,人都走远了,要不要开车去追呀?”
身后响起了一个醋意十足的声音。
胡斐不用回头也知道钱小美这是吃醋,不由得苦笑一声,“老婆,你想多了,那个女人叫杜寒香是农业部的一个领导,她对我在兰山县的试点工作很感兴趣,所以,我们就多聊了几句。”
说罢,抬手摩挲了一下钱小美的小脑袋,“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就不能想些干净的东西啊,杜寒香的年纪都可以坐我妈了,你觉得我是那种变态吗?”
他的声音一顿,抬手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是不是昨晚上没收拾你,内外都痒了吧?”
钱小美娇躯一颤,浑身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手紧紧地抱着胡斐的手臂,媚眼如丝地说道,“亲爱的,来吧,狠狠地收拾我吧。”
“小样,等晚上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最好现在给台里打电话请假,因为你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胡斐淫笑一声,暗地里掐了一把钱小美的翘臀,搂着她回到了酒吧。
就在这时候,酒吧三楼的经理室,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窗户前看着杜寒香的奥迪缓缓消失在夜幕下,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鹏宇,是我老谢……”
这一场庆功宴一直疯狂到凌晨一点才结束,送走了各位员工之后,胡斐搂着钱小美的腰出了酒吧,迎面一道剧烈的强光照射过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小白脸,胆子不小呀,居然敢跟我陈家过不去。”
“谁,你是谁?”
胡斐左手下意识地抬手挡在眼前,右手将钱小美往边上轻轻一放,这丫头喝得有点多,脚下一个踉跄,就趴在了车上一动不动了。
“兄弟们,给我上,卸了他一条腿。”
冷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胡斐勃然大怒,这尼玛谁呀,这么大胆子,在京城里都敢这么嚣张,这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过来,眼看着几个人提着开山刀冲了过来,脚下用力一点,整个人腾空飞起,接连踢出数脚。
刚刚听那家伙说得凶狠,胡斐自然不会吃亏,下脚的时候就有点重,一脸踢飞了数人之后,落在地上,脑后风声响起,他慌忙一偏头,一根钢管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剧痛入骨。
胡斐冷哼一声,右手一探,一把抓住钢管,右手一抖直接将那家伙甩了出去,同时跳起来,一个侧踹,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脑门上,一声惨叫之后,那家伙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砸落在一台汽车上,将汽车的挡风玻璃砸得粉碎。
既然对方敢闹出人命来,胡斐也就不客气了,脚下一点,整个人如飞一般地冲了过去,顷刻间就将几十个混混打翻在地,很多人都受了重伤。
全场就只有一个年轻人站立着,看着浑身血迹斑驳的胡斐杀气腾腾地走过来,太突然大叫一声,“别,别过来,不要打我,要不然我家里绝对不会绕过你的。”
胡斐扭了扭脖子,骨节间发出一声声咔擦声,他的脚下一挑,一把开山刀就飞到了手里,右手一抖,闪着寒光的刀锋就切在了年轻人的喉结上,一缕鲜血慢慢地顺着刀锋滑了下来。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什么来头,最好不要来惹我。”
胡斐冷冷地看着年轻人俊俏的脸,“否则的话,我要杀你这样的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记住了,今天是你来惹我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记住,我叫胡斐,古月胡,文采斐然的斐,要报仇尽管来找我,我有几十种方法杀了你,还让警察什么都查不出来,动手前先想一想报仇重要,还是你自己的脑袋重要。”
说罢,胡斐右手右手一抖,开山刀闪电般地刺了出去,砰的一声,深深地刺进了水泥地里。
做完了这一切,胡斐一把抱起钱小美,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然后迅速地驱车离开了酒吧,迎面就看到一盏盏闪烁地警灯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过来。
“鹏宇,鹏宇,你怎么样了,兄弟,你没事儿吧,我也想不到这小白脸居然这么能打,你没事儿吧?”
酒吧里冲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刚刚正是他给陈鹏宇打的电话,他疾步冲了过去,看着陈鹏宇喉咙上那殷红的鲜血,这伤口只要再深一点点,陈鹏宇这条命就报销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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