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要是七十年前的人,那时候技术可没我们发达,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一想到在那个年代的人有时就连饱餐一顿都和很是费劲,居然还能做出这么大的工程,黎簇就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那个年代,做工程都是竹质的脚手架,而这里面穿插着金属钢管,这在当时肯定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所以这已经是个境外相当大的规模工程。”
工程?
在这人迹罕至的沙漠中?
总不会是搭建沙子堡垒吧。
“那这工程是干什么的?”
吴邪摇头:“我还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确定一点,千百年后的人们到了这个地方,进行开发,利用,保护这个地方。”
一旁的王盟原本是站在原地津津有味的听着自家老板侃侃而谈,但他总觉的自己身上有些痒意。
一开始他也没在意,只当是自己多天没洗澡浑身有些埋汰导致的,可随着时间推移,身上的痒意越来越浓烈,就像是又万千只小蛇在自己皮肤上来回游走。
这个变化无人在意,就连开镜都只是看着那颗蛇柏感叹着老一辈人们的智慧与创新。
吴邪和黎簇正说着话,忽然,王盟像是抽风一样,嘴里不停念叨着吴邪刚才说过的话,一边念叨还一边呆愣木讷的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去哪,反正物资背包也不顾,吴老板在他心里也不香。整个人如同卡带了般一直在念叨着方才同一句话,就连神情都一般无二。
黑瞎子和黎簇还以为王盟怎么了,两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觑,看起来倒有几分可怜之感。
似乎这种状态会传染一般,一旁吴邪可跟着像是赶时兴潮流一般,抢着卡带。
“这咋了,睁着眼睛梦游?”黑瞎子下意识的开始嘴瓢。
黎簇见这两人像是陀螺一样来回来去的原地转圈,伸手赶紧拉过来一个手边的吴邪:“诶!吴邪!怎么了?”
吴邪整个人仿若未闻,依旧在来回不停的瞎转悠,就连黎簇这半大小伙子都没拦得住对方。
黑瞎子这人向来能给一巴掌绝不逼逼赖赖,对再自己面前转又来转悠去的王盟很是厌烦,炸直接上去给了对方一巴掌。
果然,王盟头一歪,瞬间倒地开始享受婴儿般的睡眠。
黎簇一见这样有效果,趁着吴邪还没缓过来劲,对着吴邪就是一巴掌,然后这俩齐刷刷的在地上开始躺板板。
“黑爷,你这一巴掌太爷们了。”黎簇对着黑瞎子比了个大拇哥表示称赞。
“过奖过奖,以后有这种好玩的事记得让我先来。”
开镜无语的看着黎簇和黑瞎子对着呆愣的吴邪和王盟分别来了两个大逼斗,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己兄长为何会从原本乖巧可人变成现在的土匪头子。
感情都是你这个不靠谱的死瞎子给拐带的!
黑爷,吃我一记鬼魂眼刀攻击!
开玩笑的。
原本还笑嘻嘻上前捅了捅吴邪屁股的黑瞎子忽然感觉后脖颈一凉,最后对着吴邪那张脸就是一连好几个喷嚏,墨镜差点都要摔飞。
听见这炸雷般的响动,一开始黎簇还以为是哪里有了敌袭,可看清是黑瞎子后,簇这下也很无语。
原本以为黑瞎子戴这个墨镜很是装逼,而且这人身手确实也很不错,总之,让人一看就觉得对方是什么牛逼哄哄的家伙。
结果这下子黎簇滤镜瞬间碎了一地,黎簇就站在黑瞎子不远处,现在都能看见从黑瞎子嘴里不停喷洒而出的口水,跟花洒似的往吴邪脸上浇。
黎簇沉默一瞬,默默后退一小步:“黑爷,我有口罩,你要么?年纪大了,生病可得注意养护。”
“我养护你大爷,给老子过来!”牛皮哄哄的黑瞎子瞬间觉得好大一个没脸,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我没有大爷,我爷爷就我爸一根独苗苗。”黎簇可能是觉得没了吴邪,压力瞬间没了大半,嘴就开始扯天扯地。
“你在贫嘴信不信我揍你!”
“我信。”黎簇撇撇嘴走到一边,黑瞎子顿时看了眼黎簇,黎簇赶紧转移话题:“咳咳,说会正题,他俩这中的什么邪。”
“这机关重重的,说不定中了什么。”
“那不应该啊,我们五……我们四个一起进来的,怎么我俩没事,就他俩这么倒霉?”黎簇眼睛看着在一旁整张脸在这种情况下越发惨白的开镜,嘴一瓢差点说错人数。
黑瞎子还以为黎簇嘴瓢,也没在意,反倒是对着地上这俩还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
一旁开镜看了眼大门眉头一皱:“难道是黑毛蛇?他们被咬了。”
what !!
黑毛蛇!
那玩意不是有什么神经毒素,会让人跟丧尸一样来回满地乱爬的嘛!
我靠!
黎簇瞬间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地上这俩看向黑瞎子:“那个黑爷,这俩还能抢救下么,他们刚才不是被蛇咬了么!不会是中什么蛇毒了吧,要变异了?”
黑瞎子扭头看见黎簇爆退顿时有些无语:“你这小子,真没义气,小三爷救你那么多次也不知道回报一下。”
“我刚才不是回报了……”黎簇躲在祭台上小声叨叨。
黑瞎子看了眼吴邪有些微微肿胀的左脸颊,一时间陷入沉思。
这小子所谓的回报……总不会是这一巴掌吧。
他们家吴老板和这孩子是有多大仇多大怨,难不成抢人家老吴家的孩子了?
就在黎簇和黑瞎子两人还在愣神,吴邪忽然身体开始一顿抽搐,吓了两人一跳:“姐!这!怎么办!”
一旁王盟像是非要和自家老板保持统一战线,身体也开始迅速抽搐起来,不过几息之间,王盟就像机器没了电一样软趴趴的趴在地上。
而吴邪却像是忽然电源满格,本来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马上口吐白沫升天,却瞬间暴起,擦着黎簇肩膀直接爬到之前在九头蛇柏上,搭好的简易楼梯。
“吴邪!你干什么!”黎簇吓了一跳,吴邪整个人如同程序中了病毒,说话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犹如脑残的痴儿:“中毒,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