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轩坐在床边,手撑在她枕边,俯身啄吻着娇嫩的脸颊和水润的粉唇。
阮棠睡梦中只觉喘不上气,胸中一片憋闷,小嘴中轻嗯出声,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下一刻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睁了开。
阮棠一睁眼就见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惊的她轻呼一声,小手“啪”的使劲推开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李泽轩。
一见是他,她顿时放下心来,看着他俊脸上被她拍出来的一片红痕,阮棠讪讪一笑:
“我不是故意的,你大晚上不睡觉来吓我,人家都要被你吓死了。”
李泽轩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狠狠瞪了这狐儿一眼,就见她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这个小没良心的,一见面就给他一巴掌,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道:
“我想见你,半夜翻墙来见你,没想到却是我自作多情了,既如此,我走了,不打扰你睡觉!”
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李泽轩也来了气。
气她这些天不见自己,更气她就因为母亲的话就要和自己断绝关系,一点都不信任他!
说完他气恼的起身就要离开,阮棠看他生气,哪里能让他带气离开,忙伸手拉住他衣袖。
“别走嘛,来都来了,说会话在走,我也想你了,这怎么能是你自作多情呢,我们明明就是两情相悦呀!”
阮棠小嘴巴巴的说好话,趴在床上小手紧紧拽住他袖子不放。
这事确实是自己没理在先,她生气李夫人说话不客气,就故意折腾李泽轩。
让李泽轩知道她受委屈就行了,也不能做的太过火。
李泽轩听了这话,心里一动,那抬起的脚在也迈不出去,半响,他也不回头,就这么背对她淡淡道:
“两情相悦?若是真的两情相悦,你为何送来写着断绝关系的信!”
阮棠拉了拉他袖子,娇滴滴的诉苦:
“你都不知道你阿娘是怎么说我的,在宴上我多殷勤的伺候她,一个笑脸都没有,难堪倒是一大堆,我受了好大委屈,你也不管!”
她越说越委屈,自己也没怎么样啊,就惹得李夫人那么看不上自己。
李泽轩心里一紧,不由涌上怜惜,在忍不住,转身就见她趴在床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水眸中也变的红彤彤,狐儿变成了个小兔子。
再一细看,这狐儿穿的单薄,天热上身只穿了件抹胸,这么一压,那白嫩的沟渠让人看一眼就气血上涌。
他压了压心里的燥热,坐回床榻边,将这狐儿拢在怀中,亲了亲她额头。
阮棠靠在他怀中,嫩手轻抚他脸颊,水眸含情的看着他,娇怯怯道:
“你还生我气吗?”
李泽轩无奈的轻点她俏鼻,他哪里舍得和她生气,柔声道:
“不气了,我阿娘说的话别放在心上,她以后不会管我们的事了,一切有我。”
阮棠听了这话就知道他一定是回家见过夫人抬起头亲了亲他下巴,这婆媳战役,她赢了,娇滴滴道:
“轩哥哥最好……嗯……”
话说了一半被他堵住唇儿,他微微低头,用薄唇摩挲她的唇瓣,李泽轩心里悸动不已,只想好好体会一下她说的两情相悦。
此刻呼吸的着她幽幽香气,贴着她香软唇瓣,这几日被她冷落的空虚好似填满。
阮棠也不拒绝,她也想他了,主动抬起手,藕臂缠上他脖颈,红唇主动啄吻着,两人亲密的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李泽轩气息急促,心跳如雷,这些天的失魂落魄统统的都找回来了,身体从里到外的被填满。
李泽轩只觉这香滑的唇儿是甜的,红嫩的舌儿也是甜的,这些天的苦涩终于被这甜意驱散,搂着这甜蜜的娇人恨不得吞吃入腹。
良久,李泽轩亲的狐儿娇哼出声,他满心怜爱的吮了口香露,最后还使劲啄的“啵”一声,才放开那红艳艳的唇儿。
李泽轩抚着她晕红的小脸,脖颈被她缠的紧紧的,两人胸前更是紧贴着,垂眸就能瞧见那香艳的美景,气息更是急促。
阮棠见他那眼神死死盯着自己胸口,眸中闪过笑意,凑到他耳边娇滴滴道:
“晚上你不要走了,就在这睡吧,人家可以脱了抹胸给你看个够……”
“好,我正好有话要与你说。”
李泽轩眸中轻闪,被这一句话勾的浑身燥热,他本就有事与她说,想到没想就应的了下来。
将这狐儿放回被中,李泽轩就在她注视下,脱了鞋子和外衫后,拉好床帐就钻进了香喷喷的温柔乡。
那狐儿果然信守承诺,拉着他的大手教他怎么解开女子私密的小衣,他看着这美景目不转睛,大手也从克制慢慢变成了放肆。
等他在回过神来,就搂着个光溜溜的狐儿,那手更是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李泽轩不敢在闹,搂紧她,柔声道:
“皇上派我于卫青等人领兵征讨匈奴,过几日就要走,我……我估计去一年。”
阮棠一愣,出征匈奴,李泽轩只是光禄勋将领,他负责的皇宫的安全和光禄勋的操练,也不负责去打仗呀,她忙搂紧他腰,急急的问道:
“为何要你去,打仗多危险,我宁愿你不要升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能不去吗?”
李泽轩心里一暖,这有些孩子气的话,却让他柔情顿生,轻拍她后背,哄道:
“皇上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断不能不去,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乖乖在都城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阮棠在无心睡眠,刚刚的好心情通通消失不见了。
这打仗太危险了,她还记得看过的史书,与匈奴开战可是有不少将领出事!
刘彻的旨意?
刘彻是看中李泽轩的能力,还是故意的!
她一向自私,可没有那个心胸去为了家国牺牲,她只想要自己在乎的人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