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她额头,“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叫医生来看看?”
季暖暖抓开他放在额头上的手,“你就是不懂风趣味!人家爱你的时候你又不当真!”
她推开云曜寒,“既然你不珍惜我,那我就跟方亦轩好。”
“什么?”云曜寒头顶好几个问号。
“没听清楚?要我再重复一遍?”
“等等,”云曜寒总觉得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来了句,“脑子被驴踢了?”
这下可把季暖暖给气着了,“没错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会喜欢你!”
“这跟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云曜寒是真懵了。
季暖暖整理好衣服,“我要出院!”
“不是说好明天吗?”
“我想出就出,你管不着!”
“你是我儿子的母亲,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云曜寒抱她,她不让,“给我起开!”
“就不,”他强势,“刚刚还那么黏我,果然女人最容易变心!”
“明明是你不解风情!我要去找工作了!”季暖暖爬起来,又被他阻止。
“不准,”
“你…”
季暖暖被气得够呛,两眼一红,眼泪就出来了。
“怎么哭了…”云曜寒被吓到了,刚刚都还好好的呀!
“我就哭!”季暖暖不止要哭,还要大声的哭。
“你就是没良心!”
“说我没良心,就差眼睛长你身上了,”云曜寒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季暖暖看他,“我喜欢你不好吗?我只是想你陪着我,或者我陪着你也行。”
“当然好!”云曜寒亲她手心,“我很高兴,最好你每分每秒都在我身边!”
“真的吗?”季暖暖可怜的望着他,“可刚刚你都不是这样的,你在敷衍我,”
“我怎么会敷衍你?”云曜寒举手,“我对你的认真比什么都真。”
“我相信,”她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吻,“我都知道的。”
“那你还说那样的话?”云曜寒捧她脸,“还有谁让你哭的?我不是说过,不能哭吗?”
季暖暖脸红,“我一哭你就没辙了,”
“原来是看中我的心软?”云曜寒故作生气,“那我走了。”
“不准!”季暖暖撒娇,“就在这陪我,”
云曜寒眼神别提多温柔了,简直能腻死人。
她害羞,“干嘛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不好意思?”
“你说我脸皮厚?”
“我有这么说吗?”云曜寒道。
季暖暖点头,“嗯呐!”
“你嗯个头!”云曜寒拍她脑袋,“我说你干嘛,毕竟是我最爱的宝贝。”
季暖暖脸又红了,“你也是我的宝贝。”
云曜寒可高兴坏了,这样的季暖暖好啊,可爱死了!
季暖暖冲他眨眼睛,“还不抱我?”
“这不抱着吗?”云曜寒道。
季暖暖抬手,抚平他的眉,“以前我总是在想,喜欢你是对还是错,到后来我才发现离不开你。”
深爱一个人后,真的会变懒,懒得都没空想其他人。
“你本来就离不开我,”云曜寒要把她喂成小胖猪,肥肥的季暖暖除了自己就不会有别人喜欢了。
“你很得意哦,”季暖暖低头含笑,“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一起走。”
“这些话我们都知道,只是今天怎么想着说出来了?”他问。
“心里的话就要说出来啊,不然光知道有什么用,得让你听到。”
“那我听到了,我很喜欢,如果可以的话你每天都跟我说一遍,我听不腻。”
“可是我会说腻,”季暖暖靠在他怀里,“在很多时候,一不小心忽略的东西就不见了,偶尔不会想起的事情也许就再也不会记起来了。”
云曜寒听着又觉得不对劲,她有几分感伤。
“怎么了?”
“没事,就突然感慨一下,我说的很对吧?”
“嗯,所以我们要珍惜当下,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我们一直都在珍惜对方,以后也是。”
“说得真棒!”她敬佩的眼神。
“还不是因为有你在,我才能想出这些美好的话来形容我们。”
“形容?”季暖暖摇摇头,可爱极了,“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很恩爱。”
“我当然知道!”云曜寒是很容易感动的,“只要看见你就好了,最不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你。”
季暖暖眼睛酸酸的,“云曜寒,都怪你,让我的心都空了!”
云曜寒就喜欢听这样的话,“我的心还不是因为你变得空空的!”
两人互相表白。
云曜寒想到了她刚刚的话,认真的问,“那就按照你说的,”
“什么?唔…”
……
此时的季然就没那么好过,这段时间季如同跟重新出现了父爱似的,对她好得要命。
还说想要什么就买,想吃什么就买,比以前还爱挥霍。
看他这么壕气,季然是一句话都不说,也没有主动向他要东西什么的。
突然有了良知,除非他是有毛病。
虽然这位‘父亲’她并不喜欢,甚至是很讨厌,但也是了解他的。
季如同是个有了钱就会飘的人,落魄的那阵子倒是收敛了不少,不过最近又奢侈起来了。
谁知道用的什么方法,还叫自己去他家。
自然是不去的,那又不是她的家。
这天季然听见敲门声,就过去开门。
苏依兰和季如同站在门口,均没什么表情。
苏依兰是个看起来不错的女人,年轻时美丽,后来跟了季如同也是风韵不减,只可惜在跟安欣华的每天争吵中也变得越来越老态。
和年轻时候自然是不能比,不过现在也不至于太差。
季如同是爱这个女人的,至于有多爱,季然就不知道了。
“还不进来?”季如同先进去,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门口的女人。
苏依兰脸上有淤青,季然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不过她也懒得问,别人怎样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然然,”季如同这一喊,差点把季然膈应死。
“有话就说,”季然没给好脸色,更别说倒水什么的了。
苏依兰也进来了,站在一边也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季如同瞥了瞥她,道:“站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