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来需要多少钱?”鲜丽道。
“要谈,几个亿是可能的。”王大西道。
“大西叔,你不要开玩笑了,你把我家的超市买下来送给我,花几个亿,你没发烧吧?”鲜丽道。
面对眼前这个和父亲差不多年龄的男人,他有点不相信他的仗义之举。
“哈哈,丽丽,你说话怎么那么冲啊?是真的。这超市我买下来还是你们经营,当然会有分红,我不占股。这分红多少?你爸爸订。
我有矿山,这打出来的石头就是钱,那天开不了矿了,我不得还得找条后路啊。
你当我为自己吧!”王大西道。
“你这话听起真多了,凑合算是给我的礼物。”鲜丽道。
“你爸每年分我多少,他说了算。”王大西又道。
“一分钱行吗?”鲜丽笑道。
“这……可能不行啊。小屁孩,你欺负老人家啊。你这一分钱分给我,我家老婆得打到你们超市去,这钱,她可是有一半的支配权。”王大西道。
“那你跑来买我家超市,她不打上来?”鲜丽道。
“分红合理,一般她不会和钱过不去。
妞子,记住这超市我不占股的,我只是分红。
这超市还是你们的,而且我的分红设置由你爸订。
这已经是对你很大的人情了。”王大西道。
其实说服老伴荷花,王大西是付出代价的,就是家里的不动产都转到了他老婆的名下还注明了属于她的个人财产。
王大西才能动用大额资金买蓉戎。
鲜丽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王大西道:“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王大西拥抱住鲜丽道:“把你给我!”
鲜丽低下了头,脸红了。
“那今晚我也不回去,你也不回去,好吗?”王大西道。
鲜丽没有说话。
凌晨两点,鲜丽和王大西从城西的皇冠酒店出来。
“到家,给我发消息!”王大西叮嘱道。
两人分别时的一幕却被王博看到了。
醋意和愤怒填满他的心,他想到此前鲜丽找到自己寻求帮助,可现在她寻求到了那个老男人的怀里,她是在用睡挽救她家超市吗?在他心里,这个曾经拥有过的女人依然在心里占用位置。
王博越想越气!
“真玛德贱!”王博骂道。
这一晚对王博来说,又是一个睡不着的夜晚。
他给沈春天打去电话,响了半天,春天接了。
“我的乖乖,你这是闹哪般,以前喝醉酒给我打电话,现在又喝醉了吗?”沈春天抱怨道。
“没有啊, 就是闷。给你打个电话,你能陪我去喝酒不?”王博道。
“这么晚了,我真想睡觉了。”沈春天道。
“连你也嫌弃我,算了!”王博道。
“好,好,你说去哪里?”沈春天道。
“你在家等我!”王博道。
王博摔门而出。
来到沈春天的家,王博见到着一身蕾丝睡衣的她,直接抱起就朝床上走去。
在热浪滚烫地燃烧彼此后,沈春天把脸贴在王博的胸上。
“小博子,你就算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你是有气,找我解气的。
你找我解气没找别人,我就高兴!
只要你不气了就行。
我是爱你的。”沈春天道。
王博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他望着天花板吞云吐雾,他对鲜丽也是这样的心情。
他知道她浪,她多情,但是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个坏女人。
知道他和那老头在一起,他心里就堵。
他可没有沈春天那样无怨无悔地爱着一个人,他是男人。
但是,他知道女人不要回报是不可能的,凡事都有临界点,过了那个点,女人就会如洪水猛兽般地闹腾和索取。
只是此时此刻的沈春天还没有到那个浓度,浓到要两个人生活成一个人。
“我刚刚的表现,你满意吗?”王博问道。
他不想沈春天陷得更深,他的良心不安。
他尽量把自己和沈春天的关系打造成炮友关系,这样掩耳盗铃地和她相处,他觉得自己没有负罪感。
“你怎么着,我都满意!”沈春天如每一个处于爱情中的女子,为爱奔赴,无怨无悔。
“你得把我和你的关系定位炮友,不然你以后出不来的,我们是不合适的。”王博提醒道。
沈春天愣了,心里一阵翻浆倒海般的难受。
“你还回去吗,今晚?”沈春天道。
“不回去了!”王博道。
听说王博不回去了,沈春天开心地搂住了他,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王博推了推沈春天,道:“起来了,懒猫,你看几点?”
沈春天一看,快八点半了,赶着去上班也是要迟到的。
“坏了,坏了,你该早点推醒我!”沈春天道。
“我也是刚醒。要么今天请假算了,你这赶过去也是会迟到扣钱的。”王博道。
“我还有稿子要赶,迟到也得去,家里是写不出来文章的。”沈春天忙忙地穿衣洗漱出门。
王博也跟着起床了,他从沈春天家去了公司。
鲜丽把王大西要买蓉戎的事儿给鲜君国说了,叫他不要太焦虑。
鲜君国听到是王大西,心里闪过一些惊喜而后又是忧虑。
“丽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以后都和他在一起,当人家的二奶。
这是条件?”鲜君国道。
“不是的,他也是要每年有分红的。”鲜丽道。
“都是生意人,干嘛他这么好心?我可以不要我的事业,我的钱,我可不能牺牲女儿的幸福,我最宝贝的财富是丽丽。”鲜君国道。
鲜丽又把王大西收购蓉戎的前因后果给说了。
“真是这样吗?”鲜君国问道。
“是的,老汉儿!”鲜丽道。
“这样说,他还是一个有情义的人。真的分红,我来定吗?”鲜君国道。
“是的,不离谱,讲诚意就行。”鲜丽道。
“那怎么着也有协议吧!”鲜君国道。
“是的,老汉儿,不要操心,是真的。”鲜丽道。
“哎哟,那就好啊,爸爸这次踩坑了真的很后悔。能让我的孩子回来,我很知足了。”
鲜君国说的孩子是他的事业。
“嗯,是的!”鲜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