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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宜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白的就说了出来。

短时间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悄咪咪地戳了戳他的腰。

被她的小手指这么一戳,殷启良感觉好像被什么小动物咬了一口,他反手握住陈嘉宜的手,捏在手心。

“可是你这也太草率了。”殷杰假装看不见两人的小动作,他一脸严肃地说,“哪有在病房宣布结婚的,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应该选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带着鲜花和钻戒,跪下来给人家姑娘求婚?”

苏越兰接着说,“还有,小雁家里人那边,你都打点了吗?我和你爸什么时候出面合适?哎,我现在都没脸见小雁的家人,你不是说要保护她吗?你怎么保护的?”

陈嘉宜同情地看了殷启良一眼。

这男人重伤初愈,二老来探望他,不仅没有抱着儿子大哭一场,反而劈头盖脸把他数落一顿。

“叔叔阿姨,你们别说他啦。”陈嘉宜赶紧开口,“他为了我,都......”

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启良捂住嘴。

“爸妈说的对,”他点头,“我确实做的不好,我会继续改进的。”

......

看他认错态度良好,二老满意地点点头。

好严格的家教。

陈嘉宜目瞪口呆,也不敢再说话了。

实际上,殷启良对于求婚早就开始行动了。

尤其是这回死里逃生,让他更是感觉生命宝贵。

他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和眼前的女孩一起做。

殷总一刻也不敢拖延,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

“爸,妈,这些我都有安排。”他看着陈嘉宜,“至于如何安排,我有分寸,你们等我通知就行了。”

苏越兰和殷杰才放心。

这才是他们儿子的风格。

“那行,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俩了,“苏越兰站起来,“我们回家研究研究,给亲家准备点什么礼物,先走了。”

“叔叔阿姨,我送你们!”陈嘉宜赶紧跟了上去。

殷启良把她拉回来,“外面冷,你别去了。”

“是啊宝宝,”苏越兰将她拦在门内,“你现在身体虚,别出来了。“

说完,她把前半只脚刚迈出门的陈嘉宜给塞回了屋子里。

……殷启良忍着笑意看着她。

“你看什么呢!”

陈嘉宜没好气,“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

殷启良一个箭步上前,用后背将门堵上。

“才八点半你就睡?你属猪的啊?”他笑。

陈嘉宜看了眼手机,尴尬地扭过脸,“你才属猪的。”

“我就是属猪的。”

殷启良蹲下身,圈住她的腿把她抱了起来,“老婆,我是真的困了,你等我睡着再走,行不行?”

陈嘉宜被他抱着,没有拒绝的机会,任由他抱到床上。

“好,那你乖点!”

她像管教小朋友一样,拉开被子,“躺进去,盖好被子闭上眼睛,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

“遵命。”

殷启良憋着笑,二话不说躺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十秒钟后。

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不会吧?

陈嘉宜呆住,这狐狸有这么老实?

她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偷摸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揪了一下。

这一下揪的不算轻,但是殷启良毫无反应。

看来,是真睡着了。

陈嘉宜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帮他关掉床头的灯,又把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准备溜。

就在她离开床边的瞬间,忽然,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闪电般抓住她的手腕,陈嘉宜猝不及防,一下就被男人抓回床上了。

“殷启良!!!”

陈嘉宜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男人紧紧地扣在胸膛,塞到了被窝里。

“你以为,我不抱着你,我能睡得着觉?”

男人睁开眼睛,垂眸看着她。

黑暗中,他的瞳孔闪着狡黠的幽光。

陈嘉宜简直不想说话,又挣不过他,只能被他扣在胸前,生闷气。

咚咚,咚咚,心跳声一次比一次响。

“这里是医院,你可不可以收敛一点?”。

“我已经够收敛了。”

殷启良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

陈嘉宜身上香香的,骨架又特别小,抱在怀里舒服极了。

殷启良拿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幸福的都要飞起来。

“你把我蹭秃了!”

陈嘉宜拿胳膊肘顶他。

“别动,”男人清磁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否则,我控制不住自己。”

陈嘉宜瞬间老实了。

她只能商量着说,“这床太小了,我睡不踏实,你先睡,你睡着了我再走。”

“那你给我讲故事。”殷启良坏笑着,“我要听着故事睡。”

……

“我又不是付小晶,没有那么多脑洞。”

“那我给你讲?”男人问,“你想不想听我的上位史,一手八卦哦,比论坛上那些都真。”

这下,陈嘉宜好奇极了。

一手八卦?

她在论坛上看过无数殷家和海丰的爱恨情仇,这下要听真的了?

“快讲快讲!!”

她控制不住激动的心,甚至地往男人怀里挤了挤,“不会是金手指大男主爽文吧?”

“那倒不是,”殷启良嗤笑一声,把她抱的紧,“不过我要证明一点,你的男人,除了开公司比别人厉害,其他各个方面,都比别人厉害。”

他从刚接管海丰开始讲起,讲他被连续做空之后,如何绝处逢生,老股东如何架空逼宫,他如何被黑道威胁,遭人陷害差点坐牢,又如何后发制人,斩草除根,最后把那些老匹夫一网打尽的。

做生意和会讲故事是分不开的。殷总的口才特别好,把这些陈年往事讲的惊心动魄,跌宕起伏。

到了最后,陈嘉宜都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编的,亦或者真假参半的。

她越听越有劲,听到最后一点都不困了,只求着他继续往下讲。

“那个人被杀了之后,他的部下有没有再报复?你快讲快讲!“

“忘了。”男人故意吊着她,“你老公讲的好不好?”

陈嘉宜竖起两个大拇指,“特别好,特别好,再讲讲呗!”

“容我想想。”

被老婆这么发自内心地表扬,殷总特别有成就感。

为了让老婆多夸他几次,他决定留点素材。

毕竟,要给她讲一辈子,哪能在这区区一晚上就能讲完呢?

一周后。

清晨的公安大院。

陈嘉宜拉开窗帘,沐浴着崭新的阳光。

今天要回公司上班了。

楼下,大G已经安安静静地停在了楼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