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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

精神饱满的陈一羊二人,看着面前哈欠连天的候子明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子明啊!我不是与你说了吗?为何还要半夜里出去寻找?你不累的嘛?”

“大哥,俺不是……”

陈一羊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怎么?你找国师那件事给忘了?一个人将近两年时间才找到,可何况昨日我就说了,只要那人敢出手那他一定会暴露行踪,到时定不费吹灰之力。”

候子明想想也是,于是将就一口早饭便回去睡觉了。

没办法他现在实在太困了。

昨晚一夜的奔波可把他累的不轻。

闲来无事的陈一羊二人,打算去城内的珠宝首饰店转转,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

一名女子手中拿着双鱼玉佩,来到了一家典当铺中。“哪位是掌柜的,我这里有好东西收不收?”

一名中年男人闻声朝她看去。“这位姑娘可否把东西给某掌掌眼?”

这名女子想都没想便将玉佩交给此人。

男子的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

“这玉佩倒是不错,不过看你的样子挺着急的,莫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女子轻叹一声,“不瞒掌柜的,我家中母亲病重,急需用钱买药,所以才想着将这祖传的玉佩当了。”

掌柜的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某也不压你价,五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女子假装思索一下,咬咬牙道:“好!成交!不过我要死当。”

后者愣了一下不过并未说多少。

一会过后。

“钱货两讫,姑娘可收好凭证,还有大明银行的五十两银票。”

拿到钱后的女子,二话没说便匆匆离去。

一旁的小厮多嘴道:“掌柜的要小的说,这东西一看可不是俗物,不像平常百姓家所拥有的,会不会是赃物啊?”

当铺的掌柜皱眉道:“要你多嘴,某还不知道如何?过两日便是刺史大人儿子的周岁宴,某还正愁送何礼物,正巧此物造型别致,可当礼物送之。”

听到自家掌柜的话,多嘴的小厮只能作罢。

拿到钱票的女子立马就跑到大明银行兑换了现银。

真金白银在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女子兴高采烈的去往后城方向,她一行为也注定了陈一羊二人今日一无所获。

果不其然。

傍晚时分,三人在客栈中大眼瞪小眼的围坐在一起,时不时还叹着气。

“难道是我的思路错了吗?”陈一羊不禁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然而陈一羊不知道的是,人家早已销赃成功,守株待兔自然是不可取的。

……

后城的贫民区之中,有一名长相出众的女子与一众老幼病残挥手告辞。

身后目送她的众人们,无不称赞这名女子的好。

“刘小姐真是个好人啊!”

“俺要是再长大点,一定要娶姌姐姐为妻。”

流鼻涕的小孩话刚说完,就被一残疾汉子狠狠的敲打了一下脑袋。

“你想害死人家刘姑娘嘛?人家是有丈夫的。”

吃痛的小孩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埋怨那男子道:“柱子叔很痛的,俺想想还不行嘛?”

“哼~想也不可以,人家姑娘家的清白岂是你能诋毁的,再有下一次,俺打的可不是你那笨笨的小脑袋瓜子。”

这小孩一脸委屈疯狂点头答应。

他是真怕柱子叔动手打自己。

这名叫刘姌的女子刚回到自己的府邸,就有一名丫鬟急切的向她跑来。

“夫人~夫人,老爷又在餐厅里发火啦!夫人切莫再要顶撞老爷了。”

刘姌默不作声的前往了餐厅。

当她刚一入内,就听到一道不善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

“哼~你可还知道回来啊?一天到晚的不待在府中,你究竟出门干了何事?”她的丈夫表情微怒的质问着她。

可刘姌不以为然,坐下便自顾自的吃着东西。

面对刘姌的冷漠,这下她的丈夫再也忍不了,大声呵道:“你今晚若是不说休想走出这间屋子的大门!”

随着一道筷子扔向桌子的声音,刘姌终于抬起头来看看她的丈夫。

“包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记住这里不是官场,我也不是你的下属,不用拿你的身份来恐吓我。”

这下好了,刘姌的话终于点燃了他丈夫的怒火。

餐厅里顿时热闹起来。

两人争吵声不断。

饭桌上的小妾连忙出言劝阻二人,可依旧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结局就是二人闹得不欢而散。

餐厅内一桌子狼藉的碗筷,还有地上掉落的饭菜,由此可见刚刚的争吵程度有多激烈。

此时的包途胸口不停的起伏,显然是被刘姌的话气的不轻。

一旁的小妾出声安慰道:“姐姐应该是有难言之隐,夫君不必责怪姐姐。”

“她!难言之隐?本官看她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天到晚不归家,你可知外面有多少传言说本官是个龟奴?”气不打一处来的包涂一边说着话,一边指着刘姌离去的方向。

“夫君不可轻信他人之言,姐姐断然不是那种人。”

“呵呵~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她说话,刚刚她的话你也听到了,反正本官也不怕被人笑话,等刺史大人的儿子周岁宴过后,本官就与她和离。”

包途说完话,一甩衣袖愤愤不平的离开了这里。

等他走后,小妾才招呼下人收拾屋子。

屋子打扫干净下人退去之后,这名小妾立马就变了一副表情。

“贱人,当初我入包府时你百般刁难,让我难堪,我曾发过誓定要让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可惜了,你怕到死也不会知道,不是你不能生育,而是……,哈哈哈~”

午夜时分。

一道黑影从包府的后门离开了。

不多时这道黑影便来了一处小院之中。

等黑影脱下斗篷,豁然便是那包府的小妾。

院子里一个眼冒淫光的男子,立马就将她扑倒。

……

两人苟且了一会过后。

小妾便问向那男子:“表哥啊~奴家让你做的事可办妥了没?”

“表哥办事你放心,我已将那贱人偷盗一事散播出去,这下你的夫君怕是骑虎难下,那贱人被休也是迟早的事。”

这小妾听到满意的答案之后,立马目露凶光。

她用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趁她表哥没有防备之际,死死勒住她表哥的脖子。

直到他表哥断气之后她才松了手。

一丝不挂的小妾站起身来,冷哼一声:“呸!”一口唾沫吐在她表哥的脸上。

“真以为磊儿是你的种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不妨告诉你这个死鬼,我还和多个男人有染,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之所以杀了她表哥,只因她表哥对她经历了如指掌,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小妾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再把他表哥的尸体彻底掩埋好。

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黑夜之中。

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