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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还想挣扎着摆脱他的束缚,可惜男女力量差距太大,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法抽出手来,只好无可奈何地跟着他走。

这条路不是回她房间的,而是直奔萧湛的卧室。

进了屋,萧湛反手一关门,“砰”的一声,拂冬和青风被挡在了门外。

“你放手。”刚进门,她就被一股猛力推向了墙壁。

瘦弱的脊背撞在墙上,疼得她皱起了眉。

她咬紧牙关瞪着萧湛,不知为何,姜雪心中竟生出一丝恐惧。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不再是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而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

那双眼睛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姜雪能读得出,在那深邃的眸底,藏着怎样汹涌澎湃的情感。

“你还忘不了君离?”萧湛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她问了个措手不及。

“是因为琉璃那孩子的离世,你才故意拉开距离,是不是因为你对君离的感情还没彻底放下?你会不会为了那个叫明朗的孩子,重新投向君离的怀抱?”

他有点失控,毕竟她和君离之间有过一段梦境的纠葛,他怕,怕她会因为明朗,弃他而去,重回君离身边。

她,是他这些年唯一想相守一生的女人,在遇见她之前,他对任何女人都不曾有过这般炽烈的执着。

她的苦楚,她的智慧,她的善解人意,她的通达事理,对她的一切,对萧湛来说,都是他愿意倾尽所有去守护的宝贝。

“我……”姜雪刚想开口,话音未落,就被他薄薄的双唇堵住了嘴。

热情如火的吻覆盖了她的樱桃小嘴,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要吸走她口腔里的每一缕空气。

这个吻,热烈而霸道,根本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他的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另一只胳膊紧紧环住她的腰。

用力将她揽入怀中,那股劲头,好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两人合为一体。

她挣扎着,双手在他背上使劲拍打着,但对于萧湛来说,她的力气微不足道。

她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到最后,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他害怕从她嘴里听到任何肯定的回答,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选择逃避问题。

于是,直到姜雪因为缺氧而浑身无力,他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小雪,就算你因此恨我,我也绝不让你离开我。”

萧湛的大拇指轻轻划过姜雪被吻得有些红润的唇瓣,眼中闪过一抹暗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弯腰一把抱起姜雪,向床边走去。

“殿下不会欺负我们公主吧?”拂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些许关切。

拂冬猫着腰,耳朵贴在门缝上,听见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急得直想破门而入,探个究竟。

青锋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

“你干什么?”拂冬甩开青锋的手,一脸不耐烦。

“殿下心里有数,主子们的事,我们小的别掺和。”青锋耳朵微微一动,捕捉到房间里不宜外传的声响,干脆拎着拂冬的衣领,往前面的凉亭走去。

这会儿,殿下和王妃哪是能随意打扰的?这丫头要是闯进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房间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东西打翻的声音。

两人一听,对视一眼,连忙奔到门前守着。

不久,房门缓缓开启,只见萧湛一身整洁地站在门口,帅气的脸上隐约可见一抹红痕。

他低头对着拂冬冷冷地吩咐:“把王妃的东西全搬到这儿来,从今往后,王妃一步都不能离开这院子。”

说完,带着青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王妃又被软禁了,这次禁足,周侧妃和其他贵族夫人们自然乐得合不拢嘴。

在她们看来,王妃的禁足,正是殿下给贵族们的一个交代。

“侧妃娘娘,殿下对您可真是上心,知道您在王妃那儿受了气,立马就下令禁足了。”周侧妃的院子里,程夫人边品着茶,边酸溜溜地说。

这周氏,仗着自己青春貌美,独享殿下的宠爱,连带着周家最近也是权势大涨,压过了其他四大家族。明明她们程家在贵族中实力最强,现在却得看周家的脸色,想想就憋屈。

“殿下恩宠,是妾身的福气。一个南蛮野丫头,想跟我北陵的名门闺秀斗,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周侧妃得意扬扬地摆弄着手里的鲜花,拿着剪刀,剪掉了花枝上枯黄的叶子。

“鲜花总得有绿叶衬托,现在花儿开得正艳,叶子没用了,自然地扔。”对周氏而言,区区一个侧妃的位子,哪能满足她的野心。

这些天来,恭王殿下的宠爱和周家权势的**,让周侧妃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她觉得自己应该站得更高,这样才能配得上她高贵的出身。

她的眼睛盯上了恭王妃的正宫位置。

反正现在殿下对那南蛮女也没什么兴趣了,趁这当口,干掉那女的!到时候,王妃的宝座还不手到擒来。

“哐当。”

姜雪的房间里,忽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拂冬看着地上冒泡的白汤,心里七上八下的。

“公主……这……”

这碗汤是恭王殿下特别吩咐下人送来的,说是给公主滋补身体的,结果汤里居然有毒药。

幸亏公主嗅觉灵敏,又是药理高手,一闻就知道有问题,直接就把汤给掀翻了。

“打扫干净,别让外人看见。”姜雪坐在床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绸睡衣,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连看都不看地上的狼藉,对拂冬吩咐道。

“是。”拂冬赶紧收拾地上的残局。

自从公主搬到这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这期间,殿下来看公主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

拂冬记得,下禁足令那天,殿下走后,她进屋看到公主,那时公主冷着脸,裹着单薄的被子,光着脚站在窗边。

地上、床上乱七八糟,公主之前穿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被子下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