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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瘪瘪嘴,有些不服气,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本来就是,以前大王身边要是有个母蚊子她都如惊弓之鸟一般,就是善妒!”

沧灵一时哑然,祁赫的事她不是没听过,但是那时自己已经跟巫玉决裂了,许多东西都不再重要,自己自然不会在意。

善妒么?

无爱何来妒?

巫玉,一个无心冷肺之人却能轻而易举便得到一个又一个女子的真心。

当真是无耻至极!

沧灵从不怨恨那些因为巫玉而和自己作对的女子,她所厌恶的唯有一个巫玉而已。

这点倒是跟阿赫很是相像。

“女子有什么错,女子自认为聪慧无双,其实在男人眼中也不过是借力打力。”

“尤其是那些善于利用女子的人。”

“咱们的大王就是里面的佼佼者,他的心就像是被山溪冲刷得千疮百孔的蜂巢石,心有七窍尤嫌不够。”

连翘默默颔首,这倒是,那个巫玉心机诡谲,别说是一个自己,就是满朝上下加在一块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阿姐,阿姐……”

沧灵回了神,放下餐箸,一脸正色的说道,“映月阁那边还是要盯紧些,这个太夫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切勿掉以轻心。”

连翘自是明白沧灵所言,她总觉得阿姐有些草木皆兵,他们的对手是巫玉,那个太夫人一介深宫妇人哪里值得这样大费周章,要说祁家还差不多。

“阿姐,那个太夫人自打进了映月阁几乎不再过问后庭之事,即便是大王几次要求她分掌宫权,她也都推脱了。”

“就算她手上还有暗线,那也是月影西斜日薄西山。”

“如今大王统领内外按理说也不会让她权势过大以防外戚乱政。”

沧灵闻言不以为意的笑了,“不,你不了解她,更不了解巫玉。”

“这对母子是天生的野心家,又是一样的自命不凡。”

“这么多年死在这对母子手里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你别忘了,当初先王的后庭那才是真正的百花齐放,无论是高门贵女还是部族公主,在咱们太夫人手中皆成了手下败将,到最后连反手之力都不曾有。”

“这就是祁家的女儿。”

“而她,无疑是其中最优秀的。”

“听我的,暗中盯着她,想办法在映月阁里插进咱们自己人。”

连翘当然知道此事的重要,可是……

“阿姐,不瞒你说,早在前年我就让人想办法渗透进后庭各处,唯有这个映月阁甚是邪门。”

“几次三番都如泥牛入海再找不到踪迹。”

“哪里的人轻易无法移其心乱其志,那个掌事嬷嬷倒是个厉害的。”

沧灵眯了眯眼,看来这个祁婉疑心竟然这般重,本以为巫玉大修映月阁是个浑水摸鱼的机会,可惜了……

“无妨,既然如此就不要莽撞而为了,我们再做打算便是。”

“阿姐,咱们要不然去问问祭司大人,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能有些好办法?”

沧灵目光幽然的叹了口气,“没有大事就不要扰了他老人家的清净了。”

“师父他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离开朝堂,就别再让这些俗物令他烦恼了。”

“再说,我就是不说,他老人家也不一定一无所知。”

“我们只要顺势而为就好。”

“现在趁着巫玉还未回来,做好准备。”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沧灵默默在心里说。

桃夭苑

蓁蓁好说歹说倾夫人终究是多吃了半碗肉糜,哪怕是半碗那也是好的,至少算比以往强了些。

“夫人,今日外面的阳光正好,一会儿消消食咱们出去溜溜。”

蓁蓁一边服侍着倾夫人净手一边想办法将榻上的美人哄出门。

自从小产以后倾夫人就不喜出门,日复一日的窝在屋子像是将自己抛弃了一般,那种自厌的情绪就像是生长在泥泞之下的藤蔓困住她,扼杀她。

“你这丫头变着花样的哄我出去。”

用过了膳食倾夫人那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许红晕,这会儿倒像与常人无异。

蓁蓁稍显稚嫩的脸上笑的格外亮眼,就连这毫无生气的寝室里都有了生气。

“夫人您就权当陪蓁蓁出去呗。”

倾夫人刚要开口,就又听她说,“奴婢听说花房又送来几株不错的花草,好像是西林部特意送来给咱们大王的。”

“这不马上就要祈福大典么,花房里的人赶紧收拾好摆了出来,奴婢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就算与牡丹相比也不差。”

倾夫人闻言无所谓的笑了笑,若是以前她还会有几分兴味,可是如今物是人非她早就没了当初的心情,就算是世外仙葩也无法触动她的心弦了。

不过看着蓁蓁那期待的目光,又有些于心不忍,自从小产,就是蓁蓁陪着她走出了阴霾,她不能这么自私,人总是要活下去的。

“一会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珍奇能让你这般赞赏。”

蓁蓁听她答应了,一张小脸瞬间笑得比花还要艳丽几分。

倾夫人看着她这么高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鹧芳殿

“夫人,您这还怀着身孕呢,走路慢一点。”

方才还在映月阁装鹌鹑的魏美人此刻正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陪着两岁大的女儿在院中玩耍,小月牙正是爱跑爱跳的年纪,哪里能坐得住,这就难为了魏美人跟着一块来回的走动。

看得一旁的侍女鸳鸯很是担心,她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急得嘴都起泡了。

“没事,我平时多走走回头生产的时候还能顺利些。”

鸳鸯扶着她的手臂,小心的将她扶到院子里的小石桌前坐下。

其实在魏美人怀小月牙时这座院子就被鸳鸯细细的好一通归整,现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被铺着软绵暄厚的坐垫,脚下铺着同样暖和的脚垫。

鸳鸯将臂弯上的披风给她披上,嘴上还不忘记叨叨。

“您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魏美人没怪罪她的越距,还有一丝隐秘的开心,自从到了这她身上人气就越来越少了,其实这座后庭里又有谁不是这样呢?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