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桦边安慰,边轻抚着她脸颊:“别怕,那只是个噩梦,永远都不会成真。”
沐小漓一嗓子惊醒了所有人,几人齐聚在屋门口。
面对几人的关心,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反复说着自己没事,只是被噩梦吓到。
被问做了什么样噩梦,她闭口不谈。
几人相继离开回去睡觉。
沐小漓突然喊住哲准:“你,会骗我吗?”
哲准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迟疑几秒摇摇头,没有开口。
五只小兔子跳到床上贴着她身边趴着,沐小漓挨个把它们抚摸个遍。
对着还在草窝里的假小五唤了一声:“小五过来,母亲抱抱。”
假小五看了眼她,身子动动并没有离开草窝。
“今天就属它跑的最远,现在累得不想动,明天就会过来要抱抱。”言桦解释着,手指轻轻戳了戳离他最近的小兔子。
小兔子都知道这不是它们兄弟,自然不会和母亲亲近。收到父亲暗示,跳下床对着假小五咕咕乱叫。
沐小漓看向言桦,笑的意味不明:“嗯。”
假小五被吓的跳到床上,躲进沐小漓怀里。
沐小漓手在它身上逆着毛摸,一遍又一遍。
一夜无眠
她顶着一对黑眼圈坐在秋千上,看着不远处满院子乱跑的小兔子发呆。
光线一暗
泸轲出现在她面前。
“看上去无精打采,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对于泸轲的邀请,她不做任何思考地拒绝:“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更想自己待一会。”
“好吧。”说完,泸轲转到她身后,手刚触碰到秋千。
沐小漓双手抓紧秋千两边,道:“我只想静坐,不想晃动,请不要打扰我。”
泸轲心有不甘,手握了握拳,在秋千一侧席地而坐陪着她。
小五身上应该有增生疤痕才对,怎么摸不到了。小黑性子也变得懒惰。
是她疑心病太重,还是它们本就不是她的崽崽。
梦里两个小雄性好惨。
突然困意袭来,沐小漓背靠着秋千上浅睡。
泸轲折来一大一小两片叶子遮在她头顶,轻手轻脚地坐到秋千上,把她的头搬靠在他肩膀上,另一片扇着风。
沐小漓掀了掀眼皮,最后还是困倦地闭上。
耳边传来均匀呼吸声,他对着甜美酣睡的沐小漓产生了一亲芳泽的冲动。
在就要沾染那诱兽双唇前一秒,脑海里浮现在豹族偷听到的话,能量加满就会消失。
这一吻终是没落下,眼里充斥着浓浓爱意,言语中透露着爱而不得心酸:“该怎么得到你,用卑劣的手段会不会招你恨?我要拿你怎么办?”
倾斜的叶片,代表我偏爱你的心。
约莫半个钟头
沐小漓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在泸轲怀里,比遇到鬼还惊吓,条件反射地拉开距离。
“我……谢谢你。”
泸轲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将叶片盖在她头顶,站起身动了动手臂:“不要轻易在外边睡着,对于你来说很危险。我不会伤害你,不代表别的雄性不会。”
沐小漓看着泸轲背,小声道:“谢谢。”
泸轲离开后,她轻轻捶了几下头,怎么回事?又突然睡着。
孔琦琦正好和泸轲打个照面,泸轲就跟没看到她一样径直走过。
孔琦琦望着泸轲生出爱慕之情,收回目光,带着少女俏皮来到秋千处:“你好呀,我叫孔琦琦,我们昨天碰过面。”
沐小漓还带着刚睡醒沙哑嗓音:“倬铭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你找他晚点再来吧。”
孔琦琦一副很失落的模样,跺着脚:“好可惜啊,告诉他等我,怎么可以不在。”
沐小漓没理会,对小兔子们喊了一句回家了,只见嗖嗖嗖几道残影冲进石屋。
假小黑和小五在后边磨磨蹭蹭。
孔琦琦拉住她问:“我能在这等他吗?”
沐小漓望着比她高一头的孔琦琦。
见沐小漓发呆,孔琦琦轻轻拍了拍肩膀。
沐小漓回过神:“天气有点热,你还是回去等比较好。”
孔琦琦听出话里意思,故意装听不懂,挽上她胳膊,在外人眼里她们很熟络的样子:“我们雌性皮肤娇嫩,受不了这么晒。姐姐这么好不会舍得我挨晒,一起进屋聊聊天,我有好多事想问姐姐。”
沐小漓确实不会撵人,被孔琦琦拖回石屋,这样一对比,好像她才是受邀的那位。
孔琦琦坐到餐桌那,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果子自顾自开吃。
“你也坐下来,一起吃。”
沐小漓:“……”这究竟是我家?还是你家?
“快来坐。”孔琦琦说着用满是汁水的手来碰沐小漓。
沐小漓避开她的触碰:“不好意思,接下我说的话可能会让你不高兴。”
“这里是我家,我想吃什么,坐在哪不用你安排。我更不喜欢过分自来熟的人,自己在什么位置要摆正。”也不知道孔琦琦有没有听懂。
孔琦琦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看着她,问道:“喜欢你,才和你亲近,这有什么不对?”
沐小漓很少跟人摆脸色,对方的行为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可是我不喜欢你。”
孔琦琦凑近沐小漓低语一句,然后笑着跟她挥手告别。
那句,以后会喜欢,让沐小漓更为反感。
假小五和小黑,躲着沐小漓走。
从昨晚做过那个梦,她心里一直烦躁躁,空落落的石屋让她烦上加烦。
……
孔琦琦碰到靠着院墙站着的泸轲,欢快地走了过去:“我叫孔琦琦,雄性你名字是什么?”
泸轲斜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知道还要问,就这么想在我这刷存在感。”
孔琦琦假装诧异:“唉!你主动告诉和听别人说的不一样,说嘛。”
“我不喜欢雌性对我撒娇。”泸轲说完欲要离开。
孔琦琦拦住他,信然道:“你不喜欢和我喜欢并不冲突,我很会撒娇,你想不想多听听,听多了也许就喜欢上。”
泸轲噗呲一下笑出声,拳头握的咔咔作响,温柔的语气透着危险:“雌性应该都被宠惯了,没有体验过雄性拳头,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会爱上这种感觉,天天撒娇求着我揍你。”
孔琦琦看泸轲的眼神分明在说‘你脑子有病吧’气呼呼的离开,走路都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