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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什么任务,需要他带着看似白道的身份进入暗场,还要这么急迫地取代梁天。

而且梁天的死,这事做的太急太张狂。

这不是明目张胆得罪了梁家?

梁家,就是二十几年前,和傅海棠一群人在酒吧打起来那伙人。

当时,看着是两群纨绔二世祖一言不合的干仗,其实是黑白两个圈子谁也不服谁的较量。

这几年形势严峻,梁家大半男人都进了监狱,确实不如二十年前风光,但也是有些家底的。

而且梁家身后是韩观山罩着,韩家…

一时间,太多信息进入宋未雨的脑海,她暗暗看着地砖,那屡西斜的光线好像被她捉住了,动也不敢动。

时间凝结了,半晌,冷静的声波传出打破了沉闷的空气。

“真真,你再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跟傅氏相关的所有产业我都不要,我只要城郊那个科技文化产业园。”

顾真收起了笑,看着宋未雨决绝的表情,知道她没在开玩笑,叹了口气。

“宋姐,你真是,何苦呢…”

两人又说了些细则。

顾真带着些郁闷离开了病房,见到了门口的李赫,白了一眼:“偷听呢?”

“得了,我这给你俩站岗呢。看我这么好心,老婆你给我透露点?”

“李赫,女人的事你少打听。小心我也让你净身出户。”

也。

李赫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顾真走后,他透过门缝看病床上毫无往日气势的女人,喉咙深处发散出一丝苦味。

推门进去。

“怎么?和我家那位密谋好了?是不是要谋杀亲夫,用不用我给你准备点神不知鬼不觉的药?”

宋未雨闻声抬头,忽视他的玩笑话。

“上次我跟你说的手术,今天做。”

“这么急?你还在发烧,会出问题的。”

可来不及了,现在宋、傅离婚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媒体竟然有法务部的证据,肯定是集团内部有人故意泄出去的。

而且,这个关键点,傅海棠还出国了,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最重要的是,陈放如今掌握着京南地下交易,本就是游走在随时丧命的悬崖边,又得罪了梁家。

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宋未雨是陈放的软肋。

所以她不敢再等,她不能让自己成为别人打在陈放胸口的子弹。

“还有,你刚才说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药,真有么?”

李赫一愣,看宋未雨的眼神多了分震惊。

“李赫,我知道你肯定有这种东西,给我准备一份,出院前我要拿到。”

她的语气清淡却不容置疑,如今的宋未雨,眼神中又有了当年杀伐果断的狠劲儿。

李赫眼神意味不明,可他若是不答应,她去找别人要也是能要出来的,那还不如自己给他。

“行,我先去准备手术。”

——

分针嘀嗒,不知什么时候,地砖上的光线已经偷偷移到了墙角。

“这次创伤深,最起码得打三天消炎药。”

没人回应,李赫看着宋未雨紧蹙的眉头,轻手轻脚给她盖上被子:“别想着跑,感染了遭罪的是你自己。”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敲门声。

“宋总。”

宋未雨的特助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和李赫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意思是,医生请您先回避。

李赫瞅了眼秘书手里的东西,又嘱咐了宋未雨几句,转身出了病房。

“宋董,李总的珠宝店开业,后天要举办一个珠宝展酒会,给您送来了请帖,说是…请您一定赏脸。”

李时意?

上次在酒吧外两人分别,就没再联系,怎么突然来了请帖。

是对陈放不死心,想借着这个机会见一面?

还是知道傅海棠身在国外,想看自己被记者追问离婚事情的窘态?

只有这两个可能,但李时意不知道的是,陈放现在已经忙自己的生意去了,不可能跟她一起出席活动了。

陈放不在,傅海棠不在,这个风口浪尖自己出席活动,不是上赶着给那些记者提供素材?

“我身体不适,给我回了吧。”

“宋董,李总还说,您看了这张照片,一定会去的。”

说完递上了一个信封。

“嘶……”撕开密封的封口。

只掏出了一半,照片就被宋未雨反过来按在了床单上。

眼神滚起汹涌的波涛,怒气在五脏六腑滚了一圈,冷声道:“知道了,我会到的。还有,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开车。”

这位郝特助是跟了宋未雨十几年的,算是她信得过的人。

不过,今天郝特助倒是也迷茫了,宋未雨的出行一直就是陈总贴身负责,为何现在要让他接手。

不过,这算是好事,年底奖金起码能再多个十万。

忙不迭点头。

宋未雨把照片塞回去,紧握在手里变得不成型。

“郝特助,我让你去查的事,查到了么?”

“宋董,法务部一向嘴严,但是这次嘴巴格外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可您想想……这事…”

郝特助挑挑眉,适时闭嘴。

宋未雨眯起眼睛,冷笑了一声。如果这个公司有自己查不出来的事,那就说明想掩盖这件事的人位子跟她一样高。

行啊,跟我这玩过家家呢。

那就陪你玩。

“郝特助,把我去参加李时意珠宝展的消息,放给咱们傅董的于特助和…全京城的记者。”

——

新加坡,中合酒店。

男人穿着休闲的棉质居家服,身材修长挺立,握着酒杯站在顶楼俯瞰。

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一个电话一条消息。

有些烦闷,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仰脖喝完了半杯红酒。

怕是她还陷在陈放离开的悲伤中,郁郁寡欢呢吧。好吃好喝捧在手心娇养了她这么些年,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打,真没良心啊。

正想着,电话响了。

慌忙扔了酒杯,带着欣喜掏出来,一看名字,又蔫了:“于特助啊,有事么?”

“傅董,宋董后天要去参加一个珠宝展…本来不是个大场面。但全京城的记者都听说了这事,现在都马足了劲抢入场券呢。”

傅海棠单手插进裤子口袋,视线向远处望去,今天雾气很重,看不到远处漂亮的风景。

这种风口下,她要独身去参加珠宝展?

那不是白白给别人的酒会增加热度了?那个人精怎么会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以他对她的了解,只有两种情况。要不然就是要对记者宣布什么事情;要不然就是有不去不行的理由。

傅海棠眯起眼睛,远处的雾仿佛越来越浓了。

“傅董您看,要不要给您买回国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