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琢磨明白了!要不,你们也不会屈尊降贵来见我这个年轻人呀!”韩望舒勾唇一笑,三人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屑和嘲弄。
说完,韩望舒就大步朝博济药庄走去,留下被气懵的三人。
刘东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年轻人太狂了!
“主子,刚刚那三家的东家来找你了,属下远远瞧着你可是把他们气得七窍生烟了。”旁边无人的时候,子书问还是习惯称呼韩望舒为主子。
“那群不要脸的玩意儿,是该好好气一气,最好被气死!”
子书问:这女人太嚣张了,回头栽跟头会不会哭?
“主子,他们接下来肯定会全力报复博济药庄呀!我们抗不抗的住?”
韩望舒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打量了一下子书问:“怎么,害怕了?”
子书问: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也不是,就是担心他们用些肮脏手段,我们防不胜防!”
韩望舒凝眉,子书问的担忧不无道理!
“早知道,就不和他们逞口舌之快了!”
“哎呀!好烦!”韩望舒将手中的账本盖在脸上,整个人瘫在椅子里。
子书问嘴皮子动了动:怎么不狂了?后悔了吧,晚了!
韩望舒抽下书的那一刻,子书问立刻住嘴 ,面露苦色。
韩望舒凝视着子书问,良久!
子书问心里咚咚作响,上一次被这样凝视吼,自己多年的家当被一扫而空,这一次要发生什么?
“子书问,我觉得你对重建子书家意愿不强烈呀!似乎,你很想看到我遇到困难?”
子书问浑身一震:“没有的事,主子您看错了!”
“那你下去立一个铲除危险计划书!”
子书问:“啥?”
“以你子书家覆灭为参考,罗列一下他们可能出的坏招,我们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主子,那时属下也还是个孩子,所学不多!”
“那时是个孩子,有些事看不明白,现在还是孩子吗?他们的招数你还看不明白?”
子书问讪讪闭嘴!
子书问接手博济药庄之后,他就搬到药庄的后院住下。
韩望舒第二天来的时候,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拿着一沓纸递了过来。
“主子,属下理清了当年子书家所承受的所有黑招!”
韩望舒看了几眼,五十几页,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子书家虽受过的诬陷暗害。韩望舒眼皮子直跳,这么多!
“子书家当年是犯了天条吗?要遭受这么多苦难折磨!”
“树大招风,是这样的!”子书问沉默!
“那三个老头看起来也没多聪明,为子书家做局,他们还不够格吧!”
“属下结合柏叔这些年收集的消息,顺着这些消息又查到了一点信息。子书家败落后,大部分产业都被滇西商队的人收拢了。”
果然,滇西商队,是贤王的爪牙!
韩望舒呵呵一笑:“好玩,不死不休,抢吧,我定要把他的产业抢过来!”
“主子,这事有点难办,滇西商队背后有皇室的人撑腰!”
韩望舒:我靠,皇室,绝对的权力掌握者,不好惹!
“是哪个王爷,还是王子?”
“是敏敏公主!”
“滇西商队是大俞贤王的钱袋子,敏敏公主是滇西商队的后台,你说他俩有没有一腿?”
韩望舒眼睛亮晶晶,兴奋极了!
子书问:这女人想法有点不正经了!
“主子,这事不好说!敏敏公主是先皇的老来女,先皇对她极为宠爱,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一不顺心的事,估计就是敏敏公主的婚事了!”
韩望舒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追着子书问不停问:“怎么个不顺法?”
“到了成婚年纪,敏敏公主对先皇给她挑的驸马没有一个合意的,左右推脱就是不愿意成婚。敏敏公主的婚事就一直拖着,过了几年,公主突然就想通要出嫁了。”
韩望舒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要是来点瓜子茶水就好了!”
子书问将手边的茶水壶送到韩望舒手边,继续说:“先皇风风光光把敏敏公主嫁出去了,可是没过两月驸马突然暴毙了!敏敏公主伤心欲绝,为了让敏敏公主释怀,先皇特意让公主搬离驸马府那个伤心地,回到了出嫁前的公主府,就在这时,敏敏公主突然传出怀孕的消息!也许是孩子的到来让敏敏公主找到了活着的希望,她不再寻死觅活!后来她一直和孩子住在公主府,极少出现在大众眼前了。”
韩望舒沉默了,她心疼了那个悲催的驸马三秒。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驸马是个大冤种?”
子书问疑惑了:“什么是大冤种?”
“敏敏公主坚持多年怎么就突然愿意出嫁了?驸马一开始就在先皇拟定的驸马人选中,敏敏公主一开始对他无感,怎么突然就愿意嫁了?而且巧的是,成亲不久,驸马就暴毙,公主还恰巧有了遗腹子!好巧!”
“主子的意思是,敏敏公主突然愿意成亲,不过是因为与他人有了首尾,珠胎暗结,她要给腹中孩儿找个名正言顺的爹,去父留子!如果是这样,驸马确实很冤!”
韩望舒突然对敏敏公主孩子的爹就来了兴趣。
会不会是贤王呢?
“有敏敏公主孩子的画像吗?”
子书问摇头:“这个不好找,驸马去世后,公主对腹中孩子就极为看重,就连驸马的双亲也很难见到那孩子!平日里,公主深居简出,自先皇驾崩之后,公主连皇家宴会都不曾参加!”
韩望舒:谨慎呀!是孩子与驸马长得不像,怕引人怀疑吧!
“公主的孩子也要读书识字吧!打听一下,他的夫子们呢,总能搞到一张画像吧!”
子书问速度很快,傍晚的时候低着个头回来了。
“主子,去公主府讲学的夫子都说没见过公主孩子的真面目。”
韩望舒斟茶的手,停在半空,茶水都溢了出去。
“她怎么做到的?搞得这么神秘!”
“主子,给公主孩子讲学的夫子都说,每次讲学,夫子和那孩子都被几层轻纱隔着,根本看不清楚长相。”
韩望舒:这神秘程度,成功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藏的这么紧,肯定有不为外人道的故事,这个敏敏公主需要我们好好查一查呀!”
子书问点头:“但是,主子我们缺人手,查不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