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苗苗被塞得满手的饰品,人都呆住了:“你送我这些干嘛?”
张菲菲用手语道:“我说过啦,等我赚钱了,我也要给你买漂亮的头绳头花。我现在赚钱啦,给你买漂亮的首饰!”
张菲菲一听,眼眶就红了,她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你这孩子,你才赚了几个钱啊,就给我买这么多东西乱花钱。”
张菲菲认真解释:“我没有乱花钱,梨姐给我打了七折。”
一听施梨还给张菲菲打折了,张苗苗都急了:“你怎么能让施嫂子给你打折,你有现在可是多亏了她。这个人情我们都没还完,你咋还让施嫂子给你打折。”
张菲菲委屈的打手语要解释,施梨道:“我给她的是员工内部折扣价,无论是她还是楚莲买饰品,都能打七折。”
张苗苗这才放宽了心。
施梨笑意绵长地道:“菲菲知道心疼你,你没白疼她。”
张苗苗又欣慰又心疼:“哪需要她疼人啊!她只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我就放心了。”
张苗苗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还是十分珍惜的把张菲菲送她的饰品都收好了。第二天,她就戴起了张菲菲送她的手链,扎头发的头绳也是张菲菲送她的那个。
魏冰灵也在第二天上午如约开车来接施梨了。
她的那辆上海760轿车刚在门前停好,多多就狂吠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她,吓得魏冰灵连忙把车往后退了不少,不和多多正面对视。
但她虽然看不见多多了,但多多能闻到她的气味啊。因此多多依旧狂吠个不停。
还是施梨从屋子里出来了,摸了摸多多的脑袋,让它别叫了,多多才停了下来。
不过它依旧警惕地盯着门口,神情一点都没放松。
施梨去院子外瞧了瞧,这才发现院外有一辆陌生的汽车。
施梨和魏冰灵虽然之前通过好几次电话,但两人都没见过彼此,因此乍一相见,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还是魏冰灵先恍然开口道:“你是不是施梨?”
“我是的,你是……”施梨很快想道:“魏冰灵?!”
魏冰灵开心的反手指了指自己:“对,我是魏冰灵。那是你家的狗吧,好吓人,它一看到我就叫,我都不敢下车了。”
施梨笑了:“对,我家的狗,叫多多。它是看门的好帮手,你不用太怕它,它拴着铁链子呢。”
魏冰灵连连摆手:“看着太吓人了,我不敢靠近。”
她又道:“你好了没?好了就上车,我们出发。”
“你等我一分钟。”
施梨快步进了院子,一分钟不到,她又出来了,上了魏冰灵的车。
魏冰灵一直在毫不掩饰地打量她,看到施梨上了副驾驶座,魏冰灵道:“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啊!我之前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觉得你声音那么甜,肯定长得很漂亮,但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
施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也是,长得很漂亮,和电话里一样爽朗。”
“你结婚了是吧?”魏冰灵突然道。
“对。”
魏冰灵叹了口气:“真可惜,你要是没结婚,我就把你介绍给我哥哥了,我们就能成亲戚了。”
施梨:“……”
魏冰灵所说的商业会在一座宾馆里。那是省城最豪华的一座宾馆。
参加商业会的都是各界人士以及他们的太太、子女。来参加商业会的人并不像后世穿着华丽的礼服之类的,大家只穿着比较正式的服装。
一进会场,施梨她们就碰到了兰姨。
魏冰灵显然是认识兰姨的,很热情的和兰姨打招呼:“兰姨!”
兰姨瞧着魏冰灵,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灵灵,回省城看你琴姨了。”
“是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
兰姨这才发现跟着魏冰灵的施梨,脸上的神情僵了僵。
魏冰灵没有注意到,热情的给兰姨介绍施梨:“兰姨,这是我朋友施梨,我带她来会场玩玩。”
兰姨已经恢复了自然的神色,她装作不认识施梨的样子,朝施梨笑着点了点头,又对魏冰灵道:“你们好好玩。”
然后她就加快脚步走了。
魏冰灵还在那搞不明白:“兰姨怎么这就走了啊!我还没和她说你会做香水的事呢。”
施梨笑了笑,没说话。
魏冰灵又带施梨去找她的琴姨魏琴。魏琴和万母、春姨、柳姨还有几个人在一起,正坐在那闲聊。
万母看到施梨,还惊讶了一下。
“施妹子,你也在这啊!”
“魏冰灵带我过来看看。”施梨道。
“你和灵灵的关系这么好啊!”万母讶异。
施梨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魏冰灵道:“是啊,我喜欢施梨做得香水,我来给她介绍顾客的。”
有几个人是第一次知道施梨会做香水,纷纷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魏冰灵顺势推荐了一番施梨,还表示琴姨她们都找施梨定制过香水了,并且都对施梨调制的香水很满意。
春姨道:“我没找她定制过。香水,我还是更相信国外的。”
“还有你兰姨也没找施妹子定制。”魏琴纠正道。
“提到兰姨啊,听说她家老钱托人从首都的百货商店带了一瓶香水送人了。”春姨讥讽的轻笑道。
“送谁了啊?送给阿兰了吗?”穿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八卦地问。
“老钱要是送给阿兰了,阿兰刚才不会在我们面前炫耀吗?”春姨睨了眼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阿兰肯定会说……”
春姨夹着嗓音,学着兰姨说话的语调和语气道:“我家老钱啊,送了瓶香水给我,我今天喷的就是他送的。他平时给了我好多钱,我完全可以自己买的,但他偏要送我。”
几个中年女人都被春姨学得像模像样的话给逗笑了,柳姨也跟着笑了下,只有魏琴和万母的神情冷淡,没有跟着笑。
“阿春啊,你学得可真像。”一个脸上涂得白白的中年女人道。
春姨满脸的得意:“她啊,我了解得不得了,就那德性。”
穿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道:“不是送给阿兰的,那他老公托人千里迢迢买得香水,送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