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穿着亮眼的红色喜服,经过改良,图案秀美繁复,龙凤图案栩栩如生,明媚艳丽,耀眼夺目。
宸渊高大帅气,冰冷清贵,眉眼带霜雪,唯独在秋芷面前能冰雪消融,温和儒雅。
今日穿着大红的喜服,更添了几分贵气和喜悦。
“花窈仙尊,真是恭喜啊。”一位中年老者站起来向秋芷道喜。
“同喜。”秋芷轻笑着回答。
她和宸渊婚礼都办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心情从原来的激动逐渐是新奇,感受每一种世界的风格不同特点。
两个人站在高台上,柏君带着几个师弟师妹一起,给秋芷送上了大礼。
其他人也礼貌性的送上大礼,他们今日见到宸渊,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应该不是他们世界的人,再有一个花窈,只能交好,不可得罪。
众人的脸上都是祝福,不仅仅是惧怕宸渊的实力,更多的是他们送的东西实在是太珍贵了。
大殿结束,蚩砚并没有出现,这让秋芷有些惊讶,不过宸渊挺开心,他不想有人破坏他和秋芷的大典。
白日的热闹散去,几个弟子也非常有眼色的离开,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秋芷这一整天笑得脸都僵硬了,和宸渊一起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下子他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宣誓自己的地位,还能够跟秋芷同住在一起。
向来稳重的宸渊拉着秋芷走,背影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秋芷的房间被红色点缀,深红色的木桌上摆着一对龙凤花烛,火苗静静燃烧着。
两人坐在床边,房间里的床换成了一张超级大的床,铺着鸳鸯戏水的床被。
“阿窈~”宸渊看着秋芷的脸,昏暗的环境下,火光映照在脸上,他喉咙莫名有些干渴,视线移到了秋芷的唇瓣,嫣红饱满。
秋芷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好。”
第二日,秋芷和宸渊都没有早起,弟子们也没有去找他们。
等到七日之后,秋芷和宸渊才出门,迎接他们的是弟子幽怨的眼神。
就在昨天,山门不知道为何,出现了一具尸体,那人的脸被划烂,看不出样貌,身体里的脏器都被摘除,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皮囊。
肚子被剖开一个大洞,里面粗暴的塞着一张纸条,不过他们看不出上面的意思。
宸渊接过那张纸条,只一眼他就认出了留信给他的是蚩砚,因为字体是他们那个时代拥有的,现在早就没有人会了。
“蚩砚约我月圆之夜见面。”宸渊言简意赅的说了纸条上的内容,那些挑衅的话全部被他省略。
“他终于出现了。”秋芷挑眉,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忍这么久。
几个人叽叽喳喳围在秋芷身边,想要和她一起去。
秋芷想了想,有她和宸渊在,护住他们也该不是问题,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一转身,就看到了宸渊不开心。
“阿窈,他们一起去会不会让我们分心?”宸渊凑过来和秋芷贴贴。
“难道你没有把握能够保护他们吗?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他们留下了。”秋芷难掩失落。
被阿窈这么说,宸渊怎么可能会赞同,当即同意了秋芷,答应让他们跟着一起去。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秋芷和宸渊拖家带口出发,去蚩砚说的那个地点。
在宸渊的时代,那个地点是一个斗兽场,经过岁月转换,斗转星移,那里一片荒凉,入眼之处皆是黄沙,被太阳炙烤,风沙迷了眼睛。
从飞行法器上下来,宸渊一直拉着秋芷的手,剩下的几个人眼神往各处瞟,就是不看他们两个人。
孟灼华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瘦弱的男人飘在半空中,外面披着黑色的巨大披风,将整个人都掩盖在其中,看不清脸。
“那人在那里。”孟灼华的声音很激动,其余几个人也将视线转移到他说的地方。
宸渊见到那人,周身的气势骇人,让几个徒弟下意识退后一步,若是他们的对手,估计就要不战而降了。
“蚩砚!”宸渊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知道蚩砚能够听到。
下一刻,这个在远处的男人就瞬移到他们面前,“宸渊,还真是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
蚩砚的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粗粝沙哑,更加刺耳,视线转移到秋芷身上,“没想到,你等了几万年,就等来了这么一个女人,还真是愚蠢至极。”
秋芷莫名被q,你们两个仇人见面,为什么要扯上她。
“不管怎么样都比你这个脸都不敢露的老阴.逼好。”秋芷,“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会吓到别人。”
“油嘴滑舌。”一道狠厉的阴气直冲秋芷面门。
秋芷没动,宸渊替她挡下了阴气,“蚩砚,废话少说,动手吧。”
宸渊急着回去和秋芷过二人世界,要不是知道蚩砚找上门,他还不想和阿窈分开,中间还夹杂了这几个碍眼的家伙。
“等你死了,整个世界都是我的。”蚩砚的声音里带着跃跃欲试,他蛰伏了这么多年,诱哄不少的人替他做事,修为早就恢复到巅峰时期。
而宸渊醒来的时间不久,还沉迷于情情爱爱,根本不可能恢复他的修为,是他的对手。
“那就来吧。”宸渊一点都不慌。
为了防止两个人打斗误伤秋芷,宸渊引着蚩砚到了很远的地方,这里都是黄沙,没有人,两个人可以放开手脚。
秋芷带着几个徒弟坐在VIp观众席上,看两个人打架,甚至还磕上了瓜子,品着香茶,更像是来游玩的。
一开始,宸渊和蚩砚打得难舍难分,因为能量巨大,引起了天地异变,风卷残云,阴风怒号,黄沙漫天。
宸渊祭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长枪,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打造而成的,通体泛着银色的光,在宸渊手上挥动,带起破风声。
蚩砚也不遑多让,他的武器是自己的手,黑袍下的手颜色苍白病态,指尖锋利漆黑,所过之处都被腐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