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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司承义,叹息一声,无奈的出去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像他们这种大家族,都有自己的家规,用来规范做错的族人,比如司承义这样的。

司承义也确实该打,做的那些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原谅。

听到家法二字,吓得他差点瘫软地上,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做了很严重的事情,才会请家法。

就像是上次他和司承仁去赌坊欠那么多银子,司卫忠即便很生气 ,可还是没有提家法。

这次他回来才刚到家,司卫忠就提出把家法请来,看样子是真的动怒了。

司承义想要再次求情,可是看到司卫忠那要吃人的目光,张了张嘴没敢开口说话,心中的恐慌,占据了整个心头。

管家很快回来,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放着永安侯府,专门用来惩戒族人的家法。

每个家族的家法都不一样,永安侯府的老侯爷历来刚正不阿,对于犯错的晚辈,更是严厉之极。

为了防止晚辈们犯错,在家法上安装了不少的倒刺,密密麻麻,每个倒刺约有一公分深,打在身上可想而知会有多疼。

司成义看着家法上那些倒刺,立时汗毛竖起,头皮发麻,如果这个东西打到他身上,到时候不得将他身上扎满了洞。

他会不会因为流血过多,失血而死,这一刻他后悔了,不该回来的,如果晚些时候回来,可能司卫忠气消了。

再或者是他不回来,就算过得苦一点,也总比丢了性命强。

从来没有一刻,感觉死亡距离他那么近,又惊又怕,眼泪汹涌而出。

“爹,你不要对我用家法,大哥走了,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会打死我的。”司承义吓的语无伦次。

“哈哈哈,打死你!在你们偷走库房里的东西,致我于不顾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儿子了,你们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关系,从今天以后你我断绝父子关系。”

司卫忠脸上带着狰狞的笑,目眦欲裂,恶狠狠的说道。

“不,我是你儿子,我哪里都不去,我要留下来孝顺您,给您养老送终。”司承义跪在地上,朝司卫忠的方向挪去,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腿,痛哭流涕。

“我儿子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死了,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冒充我儿子。”司卫忠想要扯开司承义的手。

即便用了全身的力气,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亏空太严重,也没能将他扯开,气的手握成拳,对着司承义的头就是一顿锤。

司承义对于他的拳头,像是没有知觉,依然抱的牢牢的,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以为抓着我就没事了吗?”打了一阵子,司卫忠累的气喘吁吁,见司承义不为所动,给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会意,叫来两个小厮,硬生生的将司承义给扯开。

“司承义伙同司承仁窃取家中大量财物,且数额巨大,特请来家法,杖行三十,以儆效尤。”司卫忠一字一句厉声喝道。

“不要,爹,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司承义简直难以想象,杖行三十他身上会有多少个窟窿,想到那个惨状,吓得差点尿出来。

“求我没用,管家行刑。”司卫忠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勉强站着,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天下父母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可是他们二人的做法,实在令人心寒,自己想方设法的给他们还赌债,他们非但不知道感恩,竟然还把库房里值钱的东西都给偷走,简直是畜牲不如。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这种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以后就全当他无儿无女吧。

很快有小厮拿来长板凳,司承义剧烈的挣扎着,他腿上有伤行动不便,又怎么是两个小厮的对手。

很快被按到长板凳上,司承义吓的哇哇乱叫。

“将他的嘴给我堵上。”司卫忠听着他的喊声,烦不胜烦。

这下司承义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管家手持家法,看了眼司承义,又转头看了眼司卫忠 ,最后无奈叹息一声。

闭上眼手挥着家法就朝司承义背后打去。

家法上面的刺并不是太尖锐,可是这一棍子下去,也能扎到肉里。

只一下子司承义突然双目圆瞪,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想要尖叫出声,那嘴里塞着的布条,将他的声音牢牢的堵在喉咙里。

可以想象打在身上会有多疼,一下又一下,很快司承义土黄色的粗布衣衫上,沾染了大片的血迹。

管家下手动作,轻飘飘的,司卫忠看不下去:“你没吃饭吗?给我用力的打。”

“是,老爷。”管家无奈,转过脸不看司承义,再次挥动家法时,力道比刚才加重了一倍有余。

司承义只感觉后背上多了无数个血窟窿,每打一下,都几乎将他痛晕过去,可他偏偏意识清醒,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

三十下其实很多了,但是这些也不足以消除司卫忠心里的恨。

刚开始的时候,司承义每打一下身子就剧烈的颤抖,越是打到后面,动作幅度越是轻微,快要打完的时候,居然动也不动了。

旁边按着他的小厮,低下头一看,人居然昏迷了。

看到这副情景,管家也停下手,目光询问司卫忠,如果再打下去,是真敢把人给打死。

“哼,有胆子做出这些事,就必须要承受相应的结果,今天必须打够三十,也好让他知道,背叛者的后果。”司卫忠心胸堵的难受,可还是不松口。

这么些天自己承受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罪魁祸首怎么能轻饶了他?

等到刑罚结束,司卫忠看也不看司承义一眼,让人将他搀扶回去。

管家派人喊来大夫,又让厨房给他煎药,喂他服下,时间已到了晚上。

等在门外的二人,没敢离得太远,不时的坐在马车上,或是向前走几步,远远的朝永安侯府方向看一眼,生怕司承义找他们的时候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