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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都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又是从小看到大,自然对他们的脾性很了解。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害怕有影响,所以司卫忠事事都拘着他们,来了城阳县,山高皇帝远,司卫忠管不着,他们肯定会来花楼。

想到这里王秋荷眼前一亮,只要在花楼外面守着,她儿子肯定会出现,只是不知道城阳县有几个这样的花楼?

她对城阳县人生地不熟,既然今天来到这里,那她就先在这里等着,看她儿子会不会从里面出来。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晚上是花楼生意最好的时候,王秋荷就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紧紧的盯着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

每来一个人,她都仔细的看一遍,生怕错过了她儿子, 一直等到亥时,还是没有见到他们二人的身影。

这一天王秋荷遭了太多的罪,能等到这个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身上一个铜钱都没有,又饿又累又困。

饿也得忍着,白天的时候她就找到了一处可以睡觉的地方,那是一个破旧的民房,到处都是灰尘,看样子是没有住人的,就在这里不远。

晚上到处黑漆漆一片,古代人多数睡觉的早,这个时间段路上早已没有什么行人,偶尔有人路过,惨白的月光将人影子拉的老长。

王秋荷实在是太累了,步履艰难的朝那个地方走去,幸好今天晚上有月光,依稀可以看清楚路面。

等她来到那间土坯房的时候,仔细的在外面观察了好一会,确定里面没人,才大着胆子走进去。

摸索着坐到炕上,耳朵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最后终于扛不住,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她异常难受,一辈子没受过这么多的苦,这两天都尝了个遍,更加坚定了要找到儿子的决心。

再找不着儿子,那得饿死在这里,老天好像是听到了她的祷告,当她再次来到那个花楼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司承仁和司承义二人从里面勾肩搭背的出来。

现在是早上,昨天离开这里的时候,都已经是亥时,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在她没来之前,就已经在花楼里了。

想通了这点,气的王秋荷差点没一个仰倒,早知如此,她就进去找人了。

她认出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却没有认出她,与王秋荷擦肩而过,甚至还嫌弃的往旁边躲了躲。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王秋荷突然转过身,对着他们二人大喊道。

司承仁和司承义脚下顿时一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互视一眼,同时缓缓朝后看去。

就见一个一身褴褛的乞丐,正愤怒的瞪着他们,乍一看和普通乞丐无异,但是仔细看乞丐的脸,越看越熟悉,居然是王秋荷,他们的娘。

可是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他们看错了,不可置信的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他们的娘无疑了。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司承仁满脸的疑惑。

“你是在来的路上遇到劫匪了吗?”司承义想象力似乎更发达一点。

见两个儿子认出了自己,王秋荷顿时委屈无比,一把抱住了他们,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

激动的哭了好一会,王秋荷慢慢稳定了情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是在大街上。

“你们两个现在住在哪里,快带我去,等回去我再告诉你们事情的经过。”

大街上人来人往,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二人把她带到一个临街的小院子里。

这个院子是司承仁和司承义二人租来的,每个月只需要一两银子房租,有三间住房和一间厨房。

他们平时都是在外面吃饭,厨房从来没有用过,王秋荷实在忍受不了身上的气味儿,想要洗澡。

手忙脚乱的生火烧水,又让司承仁去给她买了身衣服,等洗完澡再出来时,时间已到了中午。

连日来赶路的疲惫,再加上昨日一天惊魂未定,王秋荷总算是缓过来一口气。

把将他们走后,李小小如何陷害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都是李小小害的。

没想到李小小竟然如此阴险,害得他们兄弟二人被发派到庄子上还不行,连他们的娘都要害,真是罪该万死。

“难道就任由她这样欺负我们,爹就不管吗?”司承义气恼的一拍桌子。

“你爹对付不了李小小,那个女人太精明了。”王秋荷无奈,如果能对付得了她,还能让她到现在还继续蹦跶。

“上次来给我们送银子的人说,我们店铺生意一落千丈,是真的吗?”司承仁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是,李小小专门和你爹对着干,都是因为她,你爹现在每天觉都睡不好。”王秋荷气的咬牙切齿,李小小就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只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不过是一个女子,怎么有这般能耐,难道她背后有人?”司承仁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当初之所以上李小小的当,不过是看她貌美,从而迷了心窍,现在回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

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不然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们一家子都住在司承旭的府上,谁知道都干了什么事? ”王秋荷恶意的揣测着,只要和大房有关,在她眼里就没一个好人。

“事已至此,咱们距离京城又那么远,也无可奈何,希望爹能找到整治她的办法,为我们两个报仇。”司承义恶狠狠的诅咒着。

他们来城阳县时间已经不短了,即便有银子花,可县城和京城没得比,早就生了想回去的心,但是他爹不准。

如果私自回去,以司卫忠的脾性,不得打断他们的腿,所以只能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着。

“对了,娘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司承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哎!”提起这个,王秋荷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