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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阳再次挥剑而上,剑招凌厉,每一招直逼青风子要害。

青风子不敢大意,抽出佩剑与李纯阳战在一处。两人的身影快如鬼魅,一时间,房间内剑影交错,兵器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楼内回荡。

阿固郎见李纯阳与青风子交上手,也毫不犹豫地从房梁上跳下,不声不响地加入了战斗。他手持长刀,从侧面攻向青风子,与李纯阳形成夹击之势。

青风子见又有一人从梁上跳下来,顿时压力大增,面对两人的联手攻击,有些勉力支持。黑暗之中,青风子不知还有多少人埋伏在这个房间里,也不敢恋战。

青风子施展出浑身解数,试图寻找机会突围。招式变得更加凶狠,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

李纯阳和阿固郎相互配合,不给青风子任何可乘之机。李纯阳的剑法精妙,剑剑指向青风子的要害;阿固郎的长刀则大开大合,不断压制青风子的活动空间。两人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让青风子渐渐陷入绝境。

青风子被二人逼得不断后退,李纯阳一个箭步向前,剑如破竹般向青风子刺去。青风子匆忙抵挡,却被李纯阳的剑势震得手臂发麻。阿固郎见状,趁机挥刀砍向青风子的腿部。青风子奋力跳起,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他的身形已经有些慌乱。

突然之间,青风子大喊一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粉末,扔向二人。

李纯阳与阿固郎都知道这个妖道善于用毒,见他撒出粉末,连忙后跃。青风子转身向着窗外跃出

李纯阳和阿固郎立刻追了上去。就见青风子已跃下三楼,冲向一楼大门。李纯阳见青风子即将逃脱,来不及多想,猛地一甩手,手中长剑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青风子疾射而去。

青风子刚要迈出大门,忽感背后劲风袭来,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匆忙之中,长剑向后挥出,只盼着能挡开身后的袭击。两剑相交,“当”的一声脆响,李纯阳的长剑偏了一偏 ,擦着青风子的左臂飞过。

青风子只觉左臂一痛,鲜血瞬间溅出。他强忍着剧痛,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李纯阳一眼,转身跃入夜色之中。

阿固郎就要跃下三楼,继续追赶,却被李纯阳一把拉住。

“别追了,这妖道诡计多端,而且善于用毒,黑暗之中,别再中了他的埋伏!”

“大哥,我刚刚看到他拿到了一幅卷轴,不知又是什么东西!”

李纯阳从怀中拿出那幅卷轴,青风子半夜三更到这里找寻的东西,应该是有价值的。

阿固郎晃亮火折。李纯阳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幅卷轴,亮光洒在泛黄的纸面上,映照出一如地图般的图案。

李纯阳和阿固郎看了半天,却对这图上所绘内容毫无头绪。这时,小耗子从窗外跳了进来,凑到二人跟前,看了一眼那幅卷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将军,这是一幅堪舆图啊!瞧这细致的描绘,这其中门道可深了!”

小耗子边说边用手指沿着图上的线条比划着。

李纯阳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识得这图?”

小耗子笑着解释道:“将军,我小时候跟着我本家二叔学过一些堪舆风水,我二叔在我们那附近的十里八村,也算是风水先生,所以我也懂一点!”

“将军,您看这一处独特的山势、峰峦的形状,我曾在二叔的堪舆书中见过,这应该是九嵕山。”

“九嵕山?”

李纯阳喃喃自语,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想了半天,他忽然醒悟,穿越之前,自己比较喜欢看纪录片,中央电视台曾播出过一档纪录片,叫《大唐帝陵》,里面曾经介绍过,唐太宗李世民的陵寑,就是埋在九嵕山。

“没错,将军,这九嵕山可不一般,我听我二叔说过,那里山汇聚天地之灵气,绝对是块风水宝地!”

李世民陵寝之地,当年必定是经过袁天罡、李淳风等高人精挑细选,当然是风水宝地了。

“啧啧啧,看这幅堪舆图中的山河气势,一定是个大人物的埋葬地!”

小耗子当兵前是个专业的盗墓贼,对于堪舆有着天然的兴趣。

李纯阳把小耗子说的信息和自己知道的串联起来,不无惊奇地发现,这幅图,很可能就是李世民寑陵的地图。

上官婉儿在武则天和唐中宗两个朝代,曾经为内官,掌握着大量的宫中秘密。此图被她珍藏,上面记录的又是九嵕山,大概率与李世民的陵寑有关。

之所以把这幅图留在了这里,也许是因为叛军入城突然,上官婉儿走的匆忙,忘带了这张图。

只是这个青风子又是如何知道这张图,到这里来寻找的呢?李纯阳不免有些纳闷。

“大哥,这里什么也没找到,咱们是不是回到军中!”

李纯阳摇了摇头,说道:“不,楼主没找到,咱们自己去办这件事!”

“大哥,咱们要办什么事?”

李纯阳 望着屋内的凌乱,若有所思地说道:“去洛阳,杀了安?山!”

因为叛军攻入长安,城内十室九空,百姓都去逃难,剩下的老弱妇孺,也被叛军杀得差不多。三人找了一处空闲的房子住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三人赶着驴车,从长安启程,向着洛阳方向前行。

李纯阳三人一路东行,所见百姓莫不是拖家带口,神色仓惶,衣衫褴褛,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着,孩子在母亲的怀里饿得哇哇大哭。

这些无辜的百姓,因战乱失去了家园,又无处可去,即使逃亡,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沿途的村庄,大多已化为废墟。道路上,白骨累累,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有的白骨上还残留着些许破碎的衣衫,在阳光的照射下,白骨泛着森冷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李纯阳面色凝重,眼中满是悲愤。忽然想起了张养浩的那首词: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皇帝换了一茬又一茬,无非就是姓李的代替了姓刘的,最苦的还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