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咱们这就替刑部行刑吧!”
那人说完,几个金吾卫的卫兵扔掉手中蜡烛,狞笑着扑上铺中,拉扯着几个女眷下地,拖到了到别的房间。李府地广屋多,家奴佣人几百人,就算是下人的房间,也是多得数不过来。而金吾卫把这些女眷都赶到了几个人一个房间,四周留下了好多的空房。
林瓶儿只吓得浑身冰冷,她本以为有李纯阳的相助,很快就会脱离苦海,没有想到还会遭此一劫。身边的几个女伴都被扯了出去,没过多久,旁边的屋子里就传来了反抗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
想来应该是哪个女伴不从,被那些金吾卫所打,过了片刻反抗声音就没了,接着就是那些金吾卫的淫笑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林瓶儿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本来已经看到了希望,如果这个时候被这些粗鄙的士兵奸污,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正害怕呢,林瓶儿就被一双大手抓住,那双大手三下五除二的剥下了她的衣服,接着一股带着酒味的嘴凑到了她的脸上,胡茬扎到她的脸上生疼。林瓶儿肝胆俱裂,尖声叫道:“你……你要干……干什么!”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干什么,妈的你还敢问干什么,老子就是要干你!你要老老实实的服侍好老子,还能少吃点苦。如若惹怒老子,我砍下你的脑袋!”
那人说完,林瓶儿就觉得胸前一凉,一把尖刀逼在了她的胸前。那名金吾卫卫兵拿着一把匕首在她的胸上抹来抹去,尖利的匕首刮在她细嫩的皮肉上却是刺骨的凉。
林瓶儿不敢再动,颤声求道:“军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老爷好歹也是二品大员,看在同朝为臣的份上,求军爷放过我吧!”
士兵狞笑着道:“谁跟那老儿同朝为臣!你们早晚也得沦营妓,不如先让老子快活快活!”说完,那人开始脱起衣服。
林瓶儿被匕首指在胸前,不敢动弹,吓得嘤嘤哭了起来。不想那士兵不懂怜香惜玉,伸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林瓶儿的脸上。
“妈的,哭什么哭,别搅了老子的兴趣!”
林瓶儿被这一耳光打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那人把林瓶儿按在身上,正要奸淫,屋内突然又亮起了蜡光。
那士兵看到屋内有亮光,赶紧回头,就见李纯阳和大武艺一脸冰凉地站在他的身后。大武艺上前一把抓住那人头发,向后拉去,把那人拉得跌倒在地上。
李纯阳凶狠地说道:“我已警告过你们,不要侵犯罪臣家眷,你竟然敢公然违抗我的命令!把他拉出去,给我狠狠地抽五十鞭子!”
大武艺答应一声,把那人带了出去。林瓶儿见到了李纯阳,本来提着的心忽然落了地,只觉得浑身乏力,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一件。
李纯阳望着林瓶儿光洁如玉、仍在颤抖的身子,对于大武艺安排的这场戏非常的满意。
李纯阳不记得在哪本书里看过这样一个理论,一个人被绑架的人,由恐惧害怕心理会变成对绑匪的同情甚至帮助绑匪的情况。这种症状好像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林瓶儿已被吓破了胆,这种情况下,她很容易会对她施以助手的人产生严重的依赖情感。现在,李纯阳就是她的救世主了!
李纯阳拿起一件衣服,为她披上,把她抱了起来,向外走去。在李纯阳的安排下,外面空无一人。李纯阳抱着林瓶儿一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把她放到了床上,林瓶儿仍是死死地抓着李纯阳,不肯放开。
李纯阳对她说道:“好了,在这里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林瓶儿这才松开了双手。李纯阳扯过一床被子盖在了林瓶儿的身上,看着她仍在瑟瑟发抖,心想:这只赤裸的羔羊,属于我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李纯阳离开卧室,到了外面,就见阿固郎快步走了进来,有些惊慌地说道:“大哥,大事不好!”
李纯阳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阿固郎说道:“那李……李林甫的人头……人头不见了!”
“什么?李林甫的人头不见了,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大哥,刚才巡岗的兄弟从停放李林甫尸体的大厅经过,看见棺椁打开一半,就觉得奇怪。我们已经按照大哥吩咐,把李林甫尸体移到了棺中,也盖好了棺盖。晚上值岗的兄弟看到棺椁打开,害怕诈尸,吓得赶紧把我找去。”
阿固郎这话在寂静的夜里说起,卧室里林瓶儿只听得后背发凉,汗毛竖立。仿佛黑暗中有无数个眼睛在盯着自己。
“我到了那棺椁前,乍着胆子望了进去,就见李林甫的人头已不知去向,就留下一具身体!”
李纯阳问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你查清是怎么回事了吗?”
阿固郎说道:“我叫来了当时值夜的几个士兵,他们都说没看见有外人进来,只有李府的两个家人曾经到李林甫的灵前烧纸!我让人去找那两个人来查问,可只找来一人,另一个人却已不知去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李纯阳问道:“那两个人什么时候去烧的纸?”
阿固郎答道:“一更的时候,二更过后,咱们兄弟才发现。中间有过几次巡查,大概兄弟们没发现。找到的那个人是李府中的马夫李柱,那个找不到的人是王府管家乔三。”
“我们审问了李柱,据李柱交待,他曾无意中发现乔三和李林甫的小妾林瓶儿有私情,听到过二人对话。乔三本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公子,后来被李林甫害得家破人亡,为了报仇,他就聘到了李府作佣人,后来取得了李林甫的信任,成为他的管家。乔三就有了与林瓶儿接触的机会,二人就勾搭成奸。几次想害死李林甫,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林瓶儿在卧室听到阿固郎这样说,心里大声叫苦,这分明是胡说八道,我哪里做过这种事情。李纯阳如果相信了这番说辞,让我还怎么有脸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