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山看对方油盐不进,那傲慢的态度,第一时间就打开了精神力读取对方脑中想法:这群外地仔不知道那张家的厉害,可我们知道啊!
既然他们都发话了,自己这芝麻小官,可不会去当这个不配合他们的刺头!唉,怪只怪你们捞过界,砸了别人的饭碗!
这张家是那么好得罪的吗?他们张家在YN省衙门与Lb市官场,黑道都有人,你们怎么斗?!
那接收帐号的人,是分发给不同的人,再经由这些不同人的银行卡,转给国内外不同的账户跟卡内!
这些操作,只在一两分钟内全部搞定了!这就是典型的诈骗分销手段!技术部门的同事第一时间就管控了相关账户,正在进一步摸查这些账户,看能不能找出这背后的操作人员!
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是很难甚至是不可能能把钱找回!
李小山三人出了衙门,周沫誉与刘忱戍很是气愤,在旁边不停的数落这个姓林的队长就不是为民办实事的,而是为某些杂碎办事的狗屎!只会欺负普通老百姓!
他们本地的官员互相推诿,官官相护,最终也会不了了之!
李小山没有去管他们,让他们发发牢骚也情有可原!四下扫了一圈,找了个交话费的营业厅!
“帅哥,请问你们办什么业务?”一进营业厅,一位站在门口的营业员主动上前搭话!
“你好,我过来交一下话费!”
“那您直走,这边窗口都可以办理!”营业员直指正有人排队办理业务的两个窗口!
“谢谢!”李小山带着二人在后面排队!
刘忱戍不明白李小山这是在干什么:“山哥,我们不去找受害者问问吗?来这里干什么?”
李小山没有回答他!
很快就轮到他们,李小山拿出一长串的号码:“您好!请帮忙充一下话费,13……”
营业员又确认了一遍号码后开口:“充多少?”
“请问这个号码的名字是叫周沫誉吗?”李小山忽然话锋一转,问了个让旁边刘忱戍感觉莫名其妙的话!
营业员看了一下屏幕:“道歉先生,不对!这个号码的主人是姓王!”
李小山先是一愣,接着追问了一句:“行,充一百!请问是叫王三吗?”
这个时候,那位营业员怪异的看着李小山:“先生,你可能搞错了!这个号码的主人不姓周,也不叫王三!”
李小山皱眉:“这样啊!我这时有二十七个号码,都要充钱,那能麻烦帮我看一下,叫什么名字吗?”
“不好意思!这是客户的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营业员也挺有操守,不愿意把号码的实际名字告诉李小山!
而这个时候,周沫誉明白了李小山的用意!拉着他就出了门:“小山,你是要查这些号码的主人是用什么身份证办理的吧?
早说啊!哥是做财务的,时常要找到那些失踪老板跟股东!我不仅能帮你找到这个手机号码是谁注册的,还可以给你定位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李小山倒是来了兴趣:“哈,那敢情最好!我刚才看到充值点,正是这么想的!如果周哥有这种关系,那更好!
麻烦尽快把这批号码的身份信息查出来,费用我们报销!出来后再对比一下,那个姓名出现的多,看试着能不能找出这幕后黑手!”
接过李小山手里的名单,就打起了电话:“小意思,等着!”
刘忱戍在一边有点担心:“山哥,这样做会不会有点不妥,我们这样算不算犯法?”
李小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戍猴子,你觉得不妥,可以去举报就是了!”
刘忱戍连忙摆手:“不是!山哥,我没那意思!我只是担心这种行为会不会带来麻烦!”
“有些时候,这些手段必不可少!没有对与错!别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我们还讲法?讲法有用,对方会这么明目张胆搞我们?那林队长会是这种态度?”
“明白了!”
一个小时后,周沫誉与李小山还有刘忱戍三人坐上镇上的摩的,拉着三人来到一个少数民族的古村寨!
他们找出来两个本地的号码,其他全部是外地的!为了查明,三人租了镇上的摩托车去了第一个号码的身份证上的位置!
虽然定位不到号码,但宁愿错误不放过的原则,还是要上门看看的!
结果这人确实还在外地上学,没有回来过!
只能先放放,去看看剩下的最后一个!这个打过两次,比第一个学生的还少一次!
定位后,号码的信号最后是在这里消失的!跟身份证信息显示,这人是一位少数民族!
这里应该是一个旅游景点,此时在一个圆形广场里人声鼎沸,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村寨的外面停了不少客车,以此也能看得出来,到这里旅游的客人还是不少!
来到古村寨广场的后面,就是一排排的房屋!大多跟现代都差不多的建筑类似!有不少也是钢筋水泥一般的一到两三层的楼房,也有平房鳞次栉比中只是层数上有些差异罢了!
在后面的山坡上还有一个类似佛门寺庙一样的建筑!区别于龙国其他本土寺庙,这个地方的佛寺屋顶上面的棱角呈尖形都是金光闪闪的,下面为红墙青瓦!
这有点类似于‘暹罗国’的佛塔建筑!从侧面看可以看到,那佛庙金碧辉煌,很是有档次!
三人来的目的地并不是这些,而是定位到的最后一位就在附近的人,名叫:岩龙讷!
进到寨里,找到一个坐在路边正编手工竹制品的大爷:“您好,请问一下,龙讷住在哪?”
大爷停下手,看着问话刘忱戍:“我们寨子没这个人!”
懵逼的刘忱戍,回看了一眼李小山:“大爷,那叫岩龙讷或者是岩龙的人有吗?”
“有啊,我认识的人中,就有三个叫岩龙讷跟岩龙的!你们是干什么的?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头上帽子别了把扇子的大爷没等刘忱戍开口:“难道,你们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