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瓦台由高人布置着阵法,加上一国气运的存在,那些鬼魅倒是不敢来撒野。
现在更是聚集各国的异士存在,就更没有鬼魅有胆子来了。
夜间,宴会准时开启。
宴会厅被分成几个部分,毕竟东瀛来的人太多,如果挤在一起,会显得特别的吵闹。
主会厅内,人员不是很多,当大夏的人来了之后,他国人员忽然变得沉默不言。
步入宴会厅,所有人的气都呈现在周易的面前。
那个最为奇特的气,第一时间吸引周易目光。
红,殷红的气体从身上冒出,却给人一种犹如甘泉流水的错觉。
那个白头鹰国的人,他坐在首位,俊美而妖异。
正是凯尔。
洞虚看到凯尔,双眼冒出精光,小声的嘀咕着:“吸血鬼~品质比家里那几个好多了。”
“达瓦里氏,这里这里!”门捷列夫高声的打着招呼,根本不在意他人眼光。
于栋同样回应着:“伊万好久不见啊。”
两人热情的相拥在一起,将对方的背部敲得梆梆作响。
“伊万.门捷列夫,于栋的好友。如果说我的情报最厉害,那么他的人脉关系最厉害。”
袁定安在一旁朝着周易解释:“你猜猜这个家伙多大?”
那个毛熊国的人,给周易第一印象至少有四十岁了。
“多大?”
“二十八,因为他修炼的特殊性,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袁定安大概瞄了一眼宴会厅:“这一次好像都是年轻一辈的人,最大的就是伊万了。”
“哦,达瓦里氏,你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我才二十八,最大的应该是那位棒子的人。”
“嘿,伊万!”
袁定安显然也是和这个人认识,两人相互打招呼。
两帮相对友好的人挨着一起。
这会儿可以明显的看出,另外五国已经把他们孤立了。
凯尔尽管知道他们的关系很好,可见到这一幕,眼中依然忍不住发寒。
此时,狗腿子自然见不得自家父上受辱。
“八嘎,该死的大夏人,你们就这么没有礼貌吗?”某个鬼子一拍桌子,爆发出响声,吸引全部人的注意力。
岗村一言不发的小酌一口,并没有制止。
朴瑾立用手巾擦着脸上的冷汗,心里哀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这群人要是打起来,能把蓝瓦台拆咯。
于栋和伊万没有听到一般,在那儿拼酒,刚刚坐下各自已经干了一瓶酒。
“呼,这酒跟白水一样,没有味儿啊。”伊万把瓶子哐当放下。
“嗝~华夏春节,你来大夏,请你喝正宗的白酒,不是外面卖的,我自己酿的。”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
田边被无视,脸色涨得通红,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个猴子一般,被围在动物园里面观看,被人戏耍。
周易看着桌上的菜毫无胃口,放下筷子对着袁定安小声问道:“好无聊啊,我能去揍他吗?”
“可以,但不能当面打死了,老侯不好交代。”
“嗯?不用在乎外交?”
“异士不存在这种。”
周易还没有行动,恼羞成怒的鬼子已经走过来。
好死不死的就站在周易的旁边。
“八嘎!”
周易站起来,像是盯着死人一般看着他。
拿起一双筷子,总感觉对筷子有些侮辱,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伙。
又拿起一柄餐刀,迟疑几秒,又放下,感觉大材小用。
白头鹰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大夏人在干嘛?都打上门了,还在想着吃?”
“不知道,可能因为没有吃饭吧。”
几个白头鹰的人忽然笑起来,这在鬼子的耳中好像是夸奖一般,更加自信了。
“不,他是在嫌弃这个东瀛人会脏了他的东西。”凯尔很是自信的说道。
白头鹰国几人收敛笑容,有些诧异,这个时候了还在乎这些。
这到底是蠢,还是对自己有很强的信心。
这里的谈话,不止他们听到,他国的人同样听到。
那鬼子更是恼怒:“你在羞辱我?”
周易刚想说什么,鬼子脑后的一根木簪映入眼帘,心中有了主意。
扯出一张餐巾纸,趁着鬼子没有反应过来,要把那木簪拔出来。
鬼子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刚想要反抗,脸色就一变。
“躲得了?”
那鬼子头发散落开来,就这像个落魄的乞丐。
等意识到周易在侮辱他,刚想骂,就挨了隔着纸巾的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
鬼子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很想说什么。
木簪已经插在他的手背。
“八嘎!”手掌传来的疼痛,让鬼子气得差点儿神魂出窍。
啪!
“八你妈啊,你不敢动手骂你妈呢?”
一巴掌下去,鬼子脸颊肿起来。
远处桌子上的鬼子,齐刷刷的站起来,想要动手,被岗村给阻止。
“田边,你自己处理好!”
“是,岗村阁下。”田边面不改色的拔出木簪。
“这个大夏人有些古……”
咔咔咔咔咔!
四声骨骼断裂的清脆声,以及下巴被卸掉的声音回荡在宴会厅。
反应迟钝的田边这才冒着大汗,趴在地上,坚挺的没有出声。
“很好,这才是开胃小菜,我就喜欢硬骨头。”
伊万和于栋大口的怼着酒,桌上的菜是一口没吃。
“于栋,你放心吗?”
“放心,这次到来的七个国家,所有人死光了他都不会有事儿。”
周易踢了一脚,将鬼子的手臂踩在地上,五根手指自然张开。
用小刀把木簪削成很小的一根,边削还边说着:“我很讨厌你们这个民族,真的从心底讨厌。”
噗呲!
细如竹签的木丝插入指甲内部,血液肉眼可见的渗透出来。
“呼~”田边喘着气,很想说什么,可被卸掉下巴的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哇哇的声音。
其他人觉得有些奇怪,这个鬼子怎么不反抗。
手脚断了,就不能施法了?
周易也不在乎,这个有多疼,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问就是小时候无意间被扎过。
“这根木簪大概可以削出二十根木签,稍等,还要继续呢。”
“忘了,还有事儿没做。”
刀具一划,田边的手脚筋被挑断。
“呜!”
他终于承受不住,喉咙发出呜呜的叫声。
一些心理承受力弱的绅士,一些在花室的花朵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血腥场面,纷纷转过头。
一些鬼子气愤的将手捏得青筋爆起,终于是忍不住:“八嘎!”
这个宴会厅的鬼子齐齐出动,将周易一行人围在中间。
所有人都熟视无睹般,该修指甲修指甲,该喝酒喝酒……
“你们在往前一步,我估计我会失手杀了他哟,毕竟我是被你们吓得诶……”
周易的话,让鬼子投鼠忌器,在这种局面下不是很敢上前。
“哦,我亲爱的大夏朋友,给我一个面子,放了他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