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疯狂,疯狂的让她都害怕。
“夏侯的酒,好喝吗?”
夏侯渊问一句,又故意折磨一下她。
“好喝!”
听到她这个回答,夏侯渊更疯狂了,一句话不说,眼眸如血。
“夏侯的酒,好喝吗?”
他又问,似是不甘的惩罚她。
“好喝!”
璟樱仰头,嘻嘻笑着,在他脖颈处疯狂的啃噬,所到之处,留下一排排细碎的牙印。
夏侯渊竟然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
水波荡漾,泛起一圈圈涟漪。
他闭了闭眼睛,没吭声,深深的呼吸着。
“渊,你就像这夏侯的酒,醇香,浓烈又刺激,你说,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夏侯渊眼眸深暗,这样大胆的她,终于还是让他再一起破防了。
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夏侯渊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轻轻起身,走出了房门。
“告诉左使大人,两天之内重新建好新的酒肆,今夜找个可靠的人,拿新的地契过来。”
雪狐抬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听的很认真,夏侯渊在它头上轻轻的摸着。
听他说完,雪狐却还是不走,在他身边转着圈,又用牙咬着紧闭的房门。
“她没事,放心吧!”
夏侯渊又摸了摸它背上的毛,雪白通透,摸上去很舒服。
雪狐抬头看着他,轻轻咬着他的裤腿,还是不肯走。
“呵呵……算你有良心,没白养!”
夏侯渊无奈,拍了拍它的头,打开了房门。
雪狐三两下跳到床前,趴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女人。
璟樱睡得正香,她习惯性的伸出胳膊想要抱住身边的人,却猛不丁碰到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立马惊醒了,睁开眼睛。
“雪狐?你怎么来啦?”
没等璟樱伸手,雪狐很自觉的趴在她怀里,翘起尾巴慢慢的摇着。
夏侯渊看见自己的女人紧紧搂着雪狐,他立马不高兴了,很不高兴。
她的身体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更何况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别人怎么能碰呢?
即使是他养了千年的雪狐也不行,谁都不行!
夏侯渊一把捏着雪狐的耳朵,提着它放在地上,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它。
雪狐立马低下了头,在他裤腿边轻轻的咬着,又不住的摇着尾巴,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大人的原谅。
“知道错了?”
夏侯渊看着它低声说着。
雪狐竟然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记住了,她是我的女人,以后,她也是你的主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她,知道了没?”
夏侯渊竟然一本正经的给雪狐讲道理,躺在床上的璟樱却捂着嘴偷笑不止。
这个男人也真是的,现在怎么这么霸道!
竟然还和一只动物争风吃醋!
璟樱暗想,如果哪天真有别的男子喜欢上她了,估计他怕是会吃了人家不成?
看着雪狐依依不舍的出了门,璟樱笑着给它摆摆手。
到了门口,夏侯渊还是蹲下身,摸着雪狐的头,揉了揉它的耳朵。
“雪狐,他就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她,以后和我一起来好好保护她,好吗?”
雪狐点点头,跑出门,三两下跳到屋檐上,再转头朝他摇摇尾巴,转瞬即逝。
“夏侯渊,过来,我要你抱着我睡觉!”
璟樱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她看着一步步走进来的男人,竟然难得的撒起娇来。
本来,她还在笑他像个小孩一样无理取闹,竟然和个动物争风吃醋。
可是,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她突然就难过的想哭。
他说,她是他的命,他不能没有她!
如果他不是把她放在心里,如果不是爱她入骨,他又怎么能做出那么幼稚的事情?
“夏侯渊,你好可爱!”
夏侯渊上了床,很听她的话,一手搂着她的腰,却听见她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忍不住低笑起来。
堂堂夏侯的君上,传说中冷漠无情,绝情绝爱,心狠手辣的人,竟然被她说成可爱!
夏侯渊笑的不可抑制,边笑边揉着她的发丝。
“你笑什么?”
璟樱趴在他怀里,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
夏侯渊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一脸宠溺。
“那你喜欢我夸你吗?”
璟樱也跟着笑起来,她这才想起,好像只是夸小孩子才说可爱这个词。
可是刚才,他明明就很可爱,比小孩子还可爱,哪有大人做那么幼稚的事情?
“喜欢。”
夏侯渊一根根捏着她的指头把玩,心情很是舒畅,眉角含笑看着她。
“那以后,我就天天夸你。”
璟樱说完,狡黠一笑。
“好,那你以后天天夸我。”
夏侯渊捏了捏她的小脸,感觉好像比前一阵有肉了一点,看来心情好了,身体自然也就养好了。
“夏侯渊,你身体好棒!”
璟樱捏着他的胳膊,她使劲儿的捏他,自己的手都疼了,他却一点都不疼。
“我的身体当然很棒!”
他又开始逗她,樱璟知道他现在就是喜欢占她便宜,不管是嘴上还是其他。
可夏侯渊却不仅仅是逗她,他这么赤身裸体的搂着她,她在他怀里还老是动来动去的捣乱,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更何况,她刚才那句话简直就是点火,活生生的要把他点燃!
她难道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夸一个男人身体棒意味着什么吗?
璟樱却毫不自知,依然嬉笑着和他打闹。
“樱……”
夏侯渊声音魅惑至极,已经沾染了情欲的味道。
“夏侯渊,我们今天不是还有正经事要做吗?”
璟樱发觉不妙,推着他,撇过头,手忙脚乱的跳下床,还不忘朝他做个鬼脸。
这次,可爱的小白兔终于顺利逃脱了大灰狼的掌心。
次日中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哎,你听说了吗?原来那个酒肆老板竟然背地里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个瘦瘦的男人,肩上扛着一根大竹竿,杆子上插满一串串红红的糖葫芦,他和旁边的人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