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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若不将他们尽数杀绝,如何还对得起柳太这些年来的辛苦养育之恩?

而他的不甘,自是因为他身后有着万余的二派门人,更有肖梨雨的下落需要他去找寻,也有陆宁的那份孽情,却不知该如何去还。

是以金琨的双掌越打越是雄浑,他一连躲过十几杵的横挥直撞,再绕过乌和乌兰扑面而来的金刀,忽然大喝一声,却是一招“批风抹月”打出。

乌和乌兰见这一掌来得并不迅捷,本不想躲过,孰料一阵邪风刮过,顿被其掌风扫中了左肩,立时将她撩出丈许。

乌和乌兰心中也甚恨金琨将她囚禁多日,眼见二人联手都拿他不下,不禁心生一计,大喊:“你始终藏着你那极寒内力又是何意?

“本座才不管你是金琨还是明灵子,你今日定是难逃一死!”

金琨如何不知她此计是以言相激,本不愿理会。

可眼见乌和乌兰接连打出九旋金刀的第六式“六旋逐电”、第七式“七旋流星”、第八式“八旋云走”时,便知其不仅仅是逞口舌之能。

金琨已看不清其刀刃的锋芒,仅觉察着一股内劲在空中极速流转,这才能辨清那金刀的走向。

然而他毕竟是以一敌二,未过几时,已被那金刀在两臂上划过了三道。

惊骇之下,金琨连退数步,忽地向后一跃,在半空翻滚之时猛地大喝一声,又是打出了“风情月思”这招。

乌和乌兰顿觉一寒一热两股内劲,彼此纠缠地袭来,忙横过金刀格挡,却被这股怪力一带,那金刀竟在章夏忠的臂膀之上划过一道深口。

章夏忠立时吃痛大叫,手中招式顿缓,骂道:“乌和将军!你连自己的兵器也把控不住么?”

乌和乌兰也是愤恨道:“怪只怪我这九旋金刀太过迅捷,我根本收不住招式!”

言毕,立时冲入利贞帮中,倏地扔出几名帮众,未等这几人落地,再展开九旋金刀,意图藏在这几人身后,以便出其不意地突袭金琨。

然而金琨对乌和乌兰的狠辣毒绝再熟悉不过,他冷哼一声,双手灌满了通力,再猛地打出一招“日月经天”。

章乌二人只见一面气墙自金琨手中推出,这气墙所过之处,无论是那几名帮众,还是那九旋金刀,无不被这气墙所挡,远远弹出三丈有余。

章乌二人再度见到如此怪招,依旧是心有余悸。

待得乌和乌兰远远落在一旁后,再钻入人群之中,她如法炮制,又将几名利贞帮众高高抛起,朝金琨掷去。

此时却听章夏忠骂道:“乌和将军!休得再用我帮的兄弟替你遮挡!你为何不用你自己的军士,如此作为,是否太龌龊了些?”

谁知乌和乌兰并未羞愧,反而啐道:“几条人命又何足道哉?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明灵子将我俩杀了不成?”

一边说着,一边再持金刀,躲在几名帮众之后,再展那“八旋云走”。

章夏忠直怒不可遏,眼见这几名帮众落在金琨身旁,均被他一一扫落,却未再使出适才的那招“日月经天”。

直至面对乌和乌兰的金刀袭来,金琨也是用寻常的招式腾挪格挡一番,并未如适才那般极力反击。

章夏忠仅凭这一处细节便瞧出了些许端倪,他料定金琨定然是毒入骨髓,再加他连番剧斗,之前还耗费通力替人疗伤,此时正是他的气竭之时!

章夏忠并未细想,当下大喝一声,顿将五格巨力杵的第五式“计总格”击出。

此一式实为这套功夫的终极一式,其讲究的便是将先前四式融汇贯通,再化零为整,最终和合而出。

是以这“计总格”打出来,也是同时打出了前四格天、人、地、外的所有精华之处,令得金琨眼前所见,处处尽是这巨杵的残影,煞是好看。

然而此一招式看似将前四式尽数打出,显得过于结根繁琐,实则却是契合了道家之理。

以道家之修,其究极之处,却是说出了“无为”二字。

是以这一招式使至极处时,则是化繁为简,真正做到“无为而无不为”。

其结果便是在此终极招式之下,总能毙敌无数,冠绝天下,从而达到“无所不为”。

乌和乌兰瞧见此招端的是精妙非常,料定章夏忠已将他的绝招打出。

她便再不犹豫,忙催逼内力,赫然将萨摩殊密功提升至第五层,再将九旋金刀的绝招“九旋擒龙”同时使出,好似一个游龙出海般,直鹰飞戾天。

这萨摩殊密功共分为八层,但千百年来少有练过第四层者,而修完全部八层者则更是亘古未有。

是以乌和乌兰能练至第五层,实则是受到了上天眷顾,让亨国终于有了位数百年都难遇的奇才。

这第五层的境界,不仅使其内力可在瞬间拔升三倍不止,还隐约有着强悍霸道的远古巨力。

再配以九旋金刀那足以擒龙逐神的“九旋擒龙”,使得二者相得益彰,相辅相成,这刀速之快,内劲之猛,早非普通高手能及。

章乌二人这一杵一刀,均是打出了各自的绝招,他二人周身竟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之声,是以这刀杵的合力,已远超千斤。

它们所达之处,虽不能当真驱仙逐神,也绝非金琨这血肉之躯可以抵挡。

场边的群豪眼见这一幕,无不发出一阵惊呼,均知如此的招式实乃当世少有,金琨在二人绝招的合击之下,纵有再高的武艺,也绝不能活命。

而陆宁则不顾一切地冲向金琨,一心只愿与他同生共死,却被伏世火与肖代秋紧紧地按住。

她纵使拼命撕扯,也挣脱不了这两人,两眼只好一瞬不瞬地盯着金琨,心知眼前这金郎已是看一眼少一眼,心中只想着,或许她当真与他命中无缘。

金琨面对二人的绝招,自然是不敢怠慢。

他左右是躲不过这刀杵齐来,只得将通力赫然聚于掌中,两手再奋力前撑,霍地一声,竟形成一股不知是何等颜色的气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