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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灭世魔头又如何 > 第177章 锦鲤1【非主线,不喜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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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锦鲤1【非主线,不喜可跳】

轻远侯府盘踞于阳山,轻远侯许存为青州一名功勋武将,西南三州皆有战绩,在那里可谓是只手遮天,翻云覆雨,

当年的轻远侯许存可以得到皇室宝座以外的所有东西,势力可谓骇人,在庙堂和江湖之间名号响亮,

许存的儿子许知远袭爵,当时乃为上将军最佳人选,可后来遭逢变故,许存过世后,许知远自愿弃武从文,并将麾下嫡系军全权交与朝廷,任大学士兼詹事府詹事,官职等级随从爵位为超一品。

许景澧正是许知远的独子,

自从六录堂被灭后,许景澧就很少待在家里,

许知远对他保有无上期望,愿他能前途无量,也只是在文官这条路上,希望许景澧能越走越远,

所以他的名字便改成了许文,这才是许景澧真实的名字,字面意思就是期望自己的儿子从文。

奈何他没有这个天赋,也没有这个兴趣,一年前出走离家,销声匿迹,在外面未曾花过家里一分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许景澧。

许景澧被五花大绑绑在地上,他跪在堂前,面对堂上坐着的父母,垂首不语,

他心里能大概猜出,定是方家人将他的位置透露了,

“儿啊……”妇人扑在许景澧身边,满眼心疼,

“我的宝贝儿子,你可知我们找你找的多苦。”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去神境试炼也就罢了,北境的事情怎么也参与?”

那低哑的声音仿若下一刻就要碎掉,“你知不知道娘听见还在北境,为娘心都碎了,倘使你有个好歹……”

许景澧眉心猛然大跳,“你们知道此事?”

座椅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怒拍桌子,“知道那儿怪物横行,你还不回家是要气死我吗?!”

许景澧:“那个地方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那些怪物要入境南下,到时候整个青州都有危险。”

“这是你该管的事吗?”

许景澧笑的无可奈何,“郑氏作为罪魁祸首不抓,反过来抓我,”

许知远沉默半晌,

“他们做的事情朝廷自会有人看着,王上思虑周全,断不会让上京受到干扰。”

“明日去庆煜馆任职,李叔会指点你细则,另再过几日挑个好日子把鹤鹤娶进门,我已经同你李叔商量——”

闻言许景澧猛然抬头,“爹,你当真要逼我吗?”

“逼你?”

“为了你的前途我在堂上这张老脸不要费尽心力争取,私下事事摆平,劝说王上多少次才同意你这个文官官职,”

许知远气的全身发抖,闭眼泄了口气,“我是在逼你,丢了这张老脸,放下体面去逼你,你当我是什么?!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少年微微低头,目光黯淡,“不去,也不娶。”

“我早就说过了,我的志向不在朝廷,文官还是武将,我都不在乎,把这些强加在我身上毫无用处,不会如你的愿。”

许知远起身,咳得站不稳脚,“不是喜欢江湖吗?不是忘不了六录堂吗?”

他转身从许景澧的房间拿出一大堆杂物,

书、纸、令牌所有关于六录堂所有的一切都丢进火盆,烧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

许景澧两眼猩红地看着火盆高涨的火焰,使劲全力挣脱绳索,可还是无济于事,

直到火盆里的东西化为灰烬,眼角的泪才滑过脸颊。

六录堂当真是叛国贼么,

他从小就受到爷爷的照顾,仰慕六录堂的作风,而许存与六录堂堂主明谷交好,是多年老友,所以许存便放心地将许景澧交给明谷,自此许景澧便拜明谷为师,入了六录堂,

尽管他年纪小,但受到六录堂济世救人的风气熏陶,从小正气凛然,观念纯正,剑术悟性高,大家都说他小小年纪剑术这般出彩,日后当了武将,定会比他老头要快一步当上大将军。后来六录堂迅速膨胀扩张,势力甚至遍布了整个青州,好景不长,青帝感觉受到了威胁,一个江湖门派怎能有如此势力,所以从那以后青帝暗地里打压六录堂,直到他爷爷去世,青帝便开始肆无忌惮,随便寻了个叛国的由头,对六录堂整个门派展开绞杀,

那年他九岁,亲眼目睹自己师父倒在断头台的血泊中,平日里对他疼爱有加的师兄们一个个死于铡刀之下,而他只能被父亲藏在角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一个卫护世间和平,极力反对战争的门派,最终却被扣上叛国的罪责,此等羞辱让六录堂的每个有志之士怎么可能会瞑目。

他不由扯唇一笑,“当朝廷的一条狗,苟延残喘的活着不就是他想要的——”

啪!

火红的印子挂在许景澧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放肆!”

“你这逆子!”

“认不认错。”

许母忙上前阻止许知远的动作,她将许景澧扶起来,那巴掌好似打在她的身上,心疼不已,“儿啊,你要理解你爹啊,他也是为了你好,当武将不成他就想尽办法让你做文官,我们世袭的爵位可不能在你这儿断了,若真如此,我们在外真就要看人脸色行事了。”

许知远:“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若你真有什么好歹,当真让我们许家绝后吗?你爷爷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爵位到我这传不下去,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他?!”

许景澧:“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啪!

又是一个力道大的巴掌,直接将许景澧的嘴扇出了血,

许母护在许景澧面前,抱住他的头,两泪纵横,“简生,你说这句话让我们多心寒啊。”

“不改!我没错!死也不改!”少年奋力大吼,在母亲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那是爷爷的功名!不是我的!”

“我受不了深陷囹圄看着无辜者枉死,受不了每日对着朝廷陪笑,像个假面人一样虚伪至极,在这个几百年的框架里跟个活死人来回游走,最后变得腐臭熏天,骨根溃烂。”

没有兵权的轻远侯就是朝廷的陪笑人,随之可弃,

为何当年他的爷爷能雄霸一方,受万人敬仰,因为他有能力做自己想做之事,不受朝廷约束,

彼时的轻远侯才是许景澧最向往的,最崇敬的,可青帝忌惮轻远侯的力量过于强大,避免功高盖主,便开始一步步瓦解他爷爷的武装力量,直至逼到父亲无路可走,才毅然选择当文官,

可没有实权的轻远侯早已没了当年的风采,说白了,在慢慢变成青帝的一条走狗,谁都可以来踩一脚,

轻远侯有多威风,名头有多响亮,他不在乎,他只想做许景澧,在浮璃塔也收下了不少兄弟,他要同六录堂的兄弟们闯荡江湖,济世救人,将救人的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留遗憾,他要六录堂的名号重出江湖,威震四海,要洗刷六录堂的冤屈,完成他师傅的夙愿。

“把他带下去。”

“给我好好反省。”

“鹤鹤你必须娶,就算是把你绑起来也要把这亲结了!你和她自小一块长大,我就不信你对她没有一点感情?”

许母拿出绢帕细细将许景澧嘴角的血擦干净,

许景澧:“正因为我和她自小长大,所以才不愿她嫁过来受苦。”

“你当我们家是什么?”

“滚!给我带下去!”

……

房内,许景澧被牢牢拴在椅子上,

他的手脚早已被捆的酸麻,力气渐渐耗尽,望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