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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纾禾一边说着,一边将严无原的储物戒递向了自家二师姐。

于湘之有些无助的看了一眼自家五师弟,一时之间犯了难,她自然是知道小师妹将储物戒递给她的用意,可就是因为知道......

多年的教育告诉她,小师妹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问自取视为盗,听着真的不光彩啊!

嗷......不对.......

小师妹没背着人,她是当着人面理直气壮的!

那不就是......抢了吗???

与方才薅这密室之中的东西不同,于湘之此刻内心深处真的生出了很强烈的羞耻之心。

许是看出了于湘之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抗拒,纪纾禾清了清嗓子。

她要准备开始洗脑了。

“二师姐,这严无原坏事做尽了对不对!”

于湘之的脑袋尚在挣扎之中,听了小师妹的话似乎得到了什么启发,自动在脑子里头生成了一个新的逻辑。

小师妹的意思是说,因为这严无原是坏人,所以我们拿他的东西没什么负担吗?

严无原算坏人吗?

自然算的。

往大了说,他挑起了人妖两族维系多年的平衡,炼魂一事更是在拿修士的生命开玩笑。

光光这两件事,就足够让溪兰大陆的所有修士对其口诛笔伐的了。

往小了说,事情败露了之后,直接拉同门出来替死,更何况他让手底下的人称呼他为尊上!

这是正经人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这可不就是要自命为王,妥妥的搞事情啊!

想到这一件件的,于湘之几乎要把自己都给安慰好了,却听见自家小师妹继续说道:

“当然,这严无原到底是不是个坏人,抢劫都是不对的。”

于湘之点了点头。

没错。

可下一秒她就不淡定了。

“啥?!”

小师妹知道这是不对的!

那为何.......

明知故犯?

她糊涂了,她甚至觉得小师妹现在也是脑子不清醒的,要不然为何会说出这般颠三倒四,自我矛盾的话来。

她有些困惑的看着小师妹那一脸坦荡的笑意,就听见脆生生的声音在这密室之中再度响起:

“可是我们没有在抢他东西啊,不过是自取报酬而已!迹翀道君和我说了这青复南被抓了,并且和这炼魂一事有关。那我这算不算是在帮着老道君找人?可这人咱们不白找啊,咱们出门一趟不做亏本的事儿!对吧!”

迹翀道君是不是让她帮忙找人了,她不好说。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是也得是了!

于湘之听的脑袋懵懵的。

迹翀道君是这个意思?

她还是觉得不太对,可内心里头又有一个声音在说着,这好像也没什么错呀!

见寿冉同样的一脸茫然,而后迟缓的点着头,于湘之认命了。

接过了自家小师妹递过来的储物戒。

这戒指主人还活着,自然是有禁制的。

纪纾禾不能强行破开,可是自家二师姐可以啊!

就见那戒指到了于湘之手中,也不见怎么费事儿的,轻轻松松的就强行破开了上头的禁制。

任取任求了。

而那头的严无原只是躺在地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没说,也不知是接受了这败局从而放弃挣扎了,还是在琢磨着什么。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这样的安静让纪纾禾感觉很是反常。

可她倒是没想那么多,这种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宗旨。

别管,别问,拿了该拿的,其他莫管!

于湘之和寿冉终于看见了小师妹说的那一句有原则的人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自家小师妹此刻正在一件又一件的往外头丢着东西,仔细分辨之下,全是带着道星宗印记的东西。

比如道星宗的弟子服、亲传弟子的佩剑、弟子令牌、还有几块因着严无原帮长秋长老管事儿方便而接过来的各种令牌。

还有一堆道星宗弟子专属的东西,全都给丢了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道星宗的,回头严无原被迹翀道君审问定罪之后,自然会被收回,所以还是给他留着吧!毕竟咱们是有原则的人!”

于湘之:原则这个词被小师妹重新定义了!

寿冉:好亏......早知道师父会收这样个小师妹,自己何苦还要去接修仙界的任务搞材料!直接跟着自家小师妹也能搞到材料啊!

“小师妹,等四师兄出关,咱们一起下一趟秘境吧!”

“啥?”

纪纾禾被寿冉忽然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懵,可看见对方一脸坚定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下呗,想下就下呗。

反正也挺多年没去了,要不然这么点地方早就被她薅完了!

还用的上自家师兄师姐帮忙?

不存在的!

终究是长久不做这事儿,手生了啊!

纪纾禾一边感叹着,一边让自家五师兄将严无原丢进了灵兽袋之中,换下一个。

......

青复南和秦自究两人还在互通消息,两人难得默契的站在了统一战线,开始对着严无原破口大骂。

可身上的魅毒到底是没清干净,骂了没几句便觉得浑身没力气,正互相搀扶着,准备去看看里头啥情况了,怎么还不出来的时候。

就看见了光秃秃的密室.......

“那个位置......我记得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青复南指着原本放宝座的位置,只见那上头光秃秃的.......

话说另一头的城主府地牢之内,两个年轻囚犯从昏睡之中逐渐苏醒。

脑子的钝痛还在。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再看了周着的周围的环境。

那点子钝痛几乎是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越狱了!!!”

惊呼声响彻地牢,惊醒了一个个酣睡的囚犯。

而在城中,寂静的巷内早已空无一人。

破箩筐被风吹动,滚了两圈之后在巷尾停下。

细看之下,筐上血迹斑斑,粘了不少的草削尘土。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却无一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