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有人马上跑出去传话了。
看到大家等的着急的模样,老太太闷头喝茶想着心事,郭仕景率先开口:“各位辛苦了,都说说吧,你们查到的情况!”
元奎和穆英娘说:“禀告岛主,同我们分散扩大范围搜索,在今晨的案发地附近,我们发现了一个山洞,在里面还找到了三爷遗忘的一件衣服,您看...”
郭仕景接过来一看,确实是郭三的衣服,只是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阿景,别找了,依我看,人家走的时候,肯定也查找了,觉得没用才丢掉的!”罗燕妮安慰着郭仕景说。
“是啊,岛主,后来我们又在那摊血迹旁边的草丛里又发现了新的血迹,顺着血迹的印迹,我们找到了悬崖边,也就是血迹消失的地方,故此,可以推断,三爷父子是先中箭,后被丢下山崖的。”嗯,是的!”元奎和穆英娘继续补充说道。
“那你们呢?”郭仕景扭头看着木生和阿让问;“回禀岛主,我们在门口轮流喊了近一盏茶的功夫,府里没有一人请我们入府!”木生说。
“是的,岛主,就连郭金鼎和那个柳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阿让也说。
“后来,按照岛主的吩咐,我们就假装回府复命走了,但是留下暗哨说,我们走后,有个胖子模样的人出来问了情况
然后,里面突然就出现了一群年轻人,忙着搭灵棚,情况就是这样!”
“再后来,您就来了,我们就过去和您回合!”木生和阿让两个交替汇报着。
“侯叔,你和阿予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郭仕景恭敬地对侯进松问话。
“哦,回禀岛主,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去了秀春楼,查看了所有登记的上房名单,发现他们用的名字全是假的...”。
“哦,假的...狡猾...”郭仕景随口回应了一句。
“但是,有一个房间登记的是四天前的晚上,而且,当晚还发生了争执,有人中年男人先是架着酒醉的郭三爷走了...
后来又跑回来,喊郭金鼎和郭银鼎两个少爷回家,说是家里有急事,必须即刻回去...
但从那晚以后,就再没有人见过郭三老爷和两个小少爷了,而且,老鸨胡妈妈也失踪了....”侯进松认认真真地回答着。
“那这间房里的客人现在哪里呢?”郭仕景追问。
“哦,回禀岛主,三天前就已经退房了,现在住在哪里,都不知道!”侯进松继续回答道。
“侯叔,可有人还记得此人的模样?”罗燕妮着急地插话问道。
“这个...”侯进松语钝了,这个问题他当时光顾着着急,还真没有去想过。
“来人,去罗府请三小姐过来画影图形,把秀春楼见过此人的人,都带过来!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看到此人的基本模样!此事拜托堂弟阿予可好?”郭仕景着急看着郭靖予问。
“为何要请三小姐,妮儿不是...?”郭老夫人不解地问;“哦...母亲有所不知,妮儿今天...手受伤了!”郭仕景不想母亲多问。
因为他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罗燕妮是不会画画的,赶忙找借口搪塞。
见此情景,郭靖予也马上过来解围,因为罗燕妮也曾经告诉过他,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根本就不会画画。
“堂兄放心,我这就去办!”郭靖予转头走出了大门,此刻,他也意识到,此人是解开三叔死因,解开三叔府里太监身份的关键一环。
“张兄那边情况如何?”郭仕景赶紧岔开话题,转头问猛子张,
“回禀岛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我等所知晓的狼群全部放走,但是...”猛子张吞吞吐吐地说。
“但是,还有何事,快快讲来!”一见猛子张的神情,肯定有为难的事,郭仕景赶紧问。
“哦,回禀岛主,因这些狼群在笼中饲养时间太长,已经不适应野外生存,恐命不久矣!”猛子张结结巴巴地说。
“哦,竟然会有此等现象...”郭仕景也迟疑了。
“阿景,不用担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适应的!”看到郭仕景在担忧,罗燕妮赶紧安慰他。
“对对对,罗小姐说的是,本来人类和动物就是一样的,好日子过久了,就不适应外面的生活....
但是,饥饿也会让所有的生物很快适应环境,只是需要时间证明罢了!”猛子张继续解释。
听了猛子张和罗燕妮的交叉说明,郭仕景也总算是安心了。
见该问的都问了,郭仕景马上把郭金鼎向他求助的事情说了出来,“母亲,孩儿也有一事禀告,堂弟郭金鼎今天向我求救了,三叔就是那个太监射死的!”
“哦,他也向你求救了?”郭老夫人惊讶地问,“是的...难道他向您也...”“是的...”得到相同的答案,母子两个都沉默了。
“哦,老太太,我这里还有一个疑问,您看,这上面的两个人...是谁...”
只见罗燕妮有点迟疑地把手中折叠的油皮纸打开,上面赫然画着两个人的画像...
女的画像明眼人一看,就是年轻时的郭老夫人,而那个男的,只是觉得面熟,但是又说不上来像谁。
只见画像的下面还有一行小楷字:“去年南唐相遇,惊见天人一颜,有心倾述相思,奈何卿已他许,缘分何其蹉跎,唯有暗许相思,一世一梦一缘,来世再相见,续情缘!”薛梦之绝笔。
老太太一见画像,惊得倒退了几步,“是他...”,“母亲,您知晓此人...”郭仕景见母亲的神情不对头,赶忙过去搀扶坐下,小心翼翼地问。
同时,用眼睛看了看木生,木生马上明白岛主的意思,带着其他人退出了大厅。
“是他,薛梦之,薛梦之,没想到,他竟然投河自尽了,哎,冤孽呀!”郭老夫人表情十分苦痛的样子,“母亲,您这是...”郭仕景担忧地问着。